“红姐,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的。

不,我就是故意的。

嗐。

总之,你听我狡辩。”

客厅内,响起了冷少风焦急的声音。

只是,不说还好,越说越乱。

就在刚刚,李红蔷罕见的生气了。

她一把从冷少风的手里抢过了那很小布条,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砰。”

还关上了房门。

顿时,冷少风傻眼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还十分保守,她们自己都认为自己的这几天很不干净。

晾晒小布条时,也会刻意避开男人。

因为根据老一辈的说法,男人碰到这个东西是会倒霉的。

尤其是冷少风刚才的表情,让李红蔷直接有了某种误会。

和一般的女人相比,李红蔷无疑更传统。

甚至她还默默遵循着三从四德那一套理念。

这也是她一直对冷少风言听计从的原因。

在她眼里,自己的男人比天大。

冷少风自己也觉得刚才的自己有些变态。

哎。这事弄的。

刚刚哄好了妹妹,又把姐姐给惹着了。

女人多了也不好啊,麻烦!

这就是所谓的幸福的烦恼吧。

冷少风只能砸门。

但是,尽管冷少风将门敲得震天响。

然而,李红蔷并没有开门。

很显然,她还在生气。

冷少风的敲门声,倒是将睡觉的孙蜜给敲醒了。

孙蜜穿好了衣服,揉着惺忪的睡眼,迈着有些别扭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她的膝盖还隐隐作痛。

走起路来还不太利索。

倒是那白嫩的脸蛋,重新恢复了正常。

已经基本看不到红肿的模样。

“少风,怎么了?”

孙蜜揉着眼睛问道。

看到孙蜜的到来,冷少风的眼睛一亮。

仿佛看到了救星。

冷少风一把拉过孙蜜。

二人坐到沙发上,冷少风把自己关于卫生巾的想法,包括引起的误会全部诉说了一遍。

“孙蜜啊,现在红姐有些生我的气,不肯听我解释。

现在我教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你一定要帮我向红姐解释清楚。

明白吗?”

冷少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蜜身上了。

“嘻嘻。这么回事啊。

少风,不,是主人。

你真好,好温柔,好细心。

你真的太疼红姐了。

红姐实在是太幸福了。

放心吧,我一会去向红姐解释。

只是,只是……”

说到最后,孙蜜有些扭扭捏捏起来。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冷少风正急得六神无主呢,催促道。

“只是,事成之后,主人,你要怎么奖赏我?”

孙蜜红着脸问出了这句话。

冷少风看着如此娇羞,如此诱人的孙蜜,顿时有些意动。

他勾起女人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孙蜜顿时浑身颤抖,激动的投入了冷少风的怀抱。

二人忘情的激吻。

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

分开时,唇与唇之间,拉出了一道亮亮的丝线。

“主人,你真好。”

孙蜜的一双眼睛,痴痴的望着冷少风。

那眼神,完全是沉醉。

“嘿嘿。那当然。”

冷少风嘿嘿一笑。

“哦,对了,主人。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出去一趟。

你在这里,反而不好解释,甚至会起到反作用。

等你出去溜一圈,再回来时,我这边一定也解释清楚了。”

孙蜜说道。

冷少风一听,觉得孙蜜的话很有道理。

正好,他两天没出去忙乎自己的事了。

是该出去转一圈了。

“行,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若你完成的好,回头我带你去滑旱冰。怎么样?”

冷少风向小白兔抛出了一根大大的胡萝卜。

他有点喜欢滑旱冰了。

这项运动,真的很刺激!

“嗯嗯,好的。”

孙蜜连连点头,欣然答应。

一张俏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

冷少风看到这样的孙蜜,却有些感慨。

这样的孙蜜也挺好,她的世界变得简单了,她的快乐也变得简单了。

简单的幸福,却有着最本真的快乐。

而她幸福快乐的基础,正来源于自己。

冷少风忍不住告诫自己,一定要把握本心。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耶✌!

冷少风临走之前,又在孙蜜的额头轻轻一吻。

这才转身下楼而去。

昨天在审讯室被关了一天。

此时,自由的呼吸着外面带着煤尘味的空气。

冷少风竟然觉得无比美好。

满满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只有失去过自由的人,可能感觉到自由的可贵。

这种自由的时光,让人无比珍惜。

冷少风溜溜达达的走着。

汽车懒得开,至于摩托车,还在羊汤馆呢。

他得先去羊汤馆一趟,才能取来车。

干部楼的地理位置非常好。

下了楼,往西一拐,就是岩西煤矿的主干道。

往东一拐,顺着小道,可以很快到达东大门,可以一直走到姐妹羊汤馆。

当然,在冷少风的坚持下,此时姐妹羊汤馆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但是,今天的冷少风,并没有往东拐,而是往西拐到了大道上。

这条主干道是岩西煤矿最宽的一条道路。

也是一条最热闹的道路。

道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各种做买卖的吆喝声,还有孩子们的打闹嬉戏声。

叮叮当当的骑车声,总之各种五花八门的声音。

冷少风站在路口,悠然的点起了一根烟。

重生以来,他一直步履匆匆,此时难得的放慢了脚步。

甚至,他停了下来。

入耳的,首先是一些做买卖吆喝声。

这个年代,可没有扩音器,买卖要想做的好,全靠嗓子吼的好。

“磨——剪——子——哩——!锵——菜刀”

一个磨刀工,拖着长音,推着一辆二八大杠,车上还绑着一条长条板凳,一边走一边吆喝。

声音嘹亮高亢,极具辨识度。

这个职业,可是个手艺活。

有一些老师傅磨出的剪刀,还有菜刀,不能说削铁如泥,那也是相当的锋利。

这个声音刚落下,旁边有人就接起来了。

“收——头发辫子哩——!”

“收——头发辫哩——!”

这个年代,头发辫也是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不过,即使到了后世,这个行业也没有消失。

只是,和磨剪子的一样,逐渐没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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