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我就结拜为异姓兄弟!”
“啪!”
见雪剑举起了右手,柳诚也举起右手与雪剑击了一掌。
击过掌后,雪剑一把抱住柳诚的肩膀,面色激动地喊道:“柳诚兄弟!”
“雪剑大哥!”
柳诚还从未与人拜过把子,想不到雪剑堂堂冰雪族副族长会与自己结拜为异姓兄弟。
他心里虽然知dào
这其中有冰雪族的所谓老祖预言的原因,但心里也是十分激动。
虽然他与雪剑相处不多,但他已经认定了雪剑是一个处事果决,有情有义的人。
雪飞舞在一旁大张着嘴,眼前发生的事是她没有想到的,望着相互抱着,面色激动的两个男人,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你们两个,这就成了兄弟了?”
她这一问,柳诚和雪剑便放开了手,同时望向她,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说大笑道:
“哈哈哈哈,我们早就是兄弟了!”
雪剑拍着柳诚的肩膀大笑道:“兄弟,你我结拜之事,乃是我冰雪族的大事,明天是个好日子,我会在广场设祭坛,禀告先祖,同时召告我冰雪一族族人,你柳诚从此后就是我冰雪族人的兄弟,冰雪族人从此将会与你同生共死,荣辱与共!”
此话一说,柳诚心里更是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他激动地望着雪剑道:“好,我柳诚从此也与冰雪一族同生共死,荣辱与共!”
第二日,冰雪国的一个点兵场上,便搭起了高高的祭坛。
那是冰雪族人连夜搭建的。
在冰雪族族长上香祭拜过后,柳诚便被雪剑拉着来到了高台之上。
“今日我雪剑在先祖和族人面前,与柳诚结拜为异姓兄弟,从此柳诚兄弟便是我的兄弟,是我冰雪族人的兄弟!”
雪剑说完,便将一碗酒递给了柳诚,看着雪剑指尖射出了一股血箭到酒碗里,柳诚便举碗对着下面还在不断增加的冰雪族人高声道:
“我柳诚与冰雪族雪剑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与冰雪族同生共死,荣辱与共!”
说完也逼出一股血箭射入酒碗里。
雪剑见此,便将手上的碗递给柳诚,又接过柳诚手中之碗。
“当——”
两只酒碗在空中相碰,两人同时举碗,将满满一碗混有对方血液的酒一饮而尽。
“啪啪!”
“哈哈哈哈……”
两人喝完酒,同时将手中之碗向台上一砸,便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冰雪族族长和四个长老站在台下,看着台上仰头大笑的雪剑和柳诚,也满脸笑容,忍不住暗暗点头。
大长老笑着对冰雪族族长道:“想不到雪剑这小子还真有办法。”
原来柳诚从试炼空间里出来后,冰雪族族长和四大长老在雪飞舞处得知了柳诚独闯核心区域,毫发未损地返回后,便已经对柳诚是预言中的人物没有了一点怀疑。
但是接下来用什么理由留下柳诚,却成了冰雪族族长和四大长老头痛的问题。
他们曾经想到用雪飞舞来拴住柳诚,但看柳诚对雪飞舞不冷不热的情形,已经知dào
事不可违。
但就在大家都没有办法之时,却听到了雪剑要与柳诚结拜为异姓兄弟的好消息。
这个消息着实让冰雪族族长和几大长老高兴了好久。
柳诚和雪剑的结拜仪式持续了半个时辰,两人便在千万冰雪族人的簇拥下开始了开怀畅饮。
而热情好客的冰雪族人,都以能够和柳诚这位与副族长结拜的异姓兄弟说上两句,喝上一口而为荣。
所以两个时辰后,柳诚已经记不得喝了多少碗酒,尽管他的身体强比灵器,还是有了些许醉意。
但冰雪族人还在从各处赶来,面对那一张张热情洋溢的笑脸,柳诚又一次次举起了酒碗。
这一场酒,直喝了五六个时辰。
柳诚终于醉倒了,他醉得很厉害,醉得都记不得是谁扶着回到的住处。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醉过了,这次他很放松,除了他心里高兴激动外,还因为他的身边有封神。
封神一直在柳诚身边,他没有喝一口酒,有他在,柳诚放心。
当柳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少爷,你醒了。”
见柳诚醒来,封神亲自端来了一碗醒酒汤。
昨天虽然封神没有喝一口酒,但他也被那种场面所感染,心里对冰雪一族,也是有了几分亲切。
“我睡了多久?”柳诚一边喝醒酒汤一边问封神。
“少爷,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这已经是下午。”封神在一边轻声说道。
柳诚感觉神清气爽,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向屋外走去。
这一醉过后,他感觉自己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但是仔细体会,又好象感觉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出得门来,便见不远处有冰雪族人穿梭不停,一个个面色凝重。
柳诚觉得奇怪,便对身后的封神问道:“封神大哥,冰雪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那么多人神色凝重,穿梭不停?”
封神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少爷,昨天晚上,冰雪族突然受到青丘国大军的攻打,现在凡是冰雪一族结丹以上的子弟,都已经上了前线。”
一听青丘国攻打冰雪国,柳诚便想到雪飞舞从青丘国公主小狐狸手里抢走两个太阳果的事情。
难道是青丘国国主的病情已经彻底好了,要不然怎么会发丘攻打冰雪族?
“封神大哥,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我们现在与冰雪一族是同生共死,荣辱与共的兄弟,绝不能袖手旁观,寒了冰雪族兄弟的心。”柳诚看着封神说道。
“是,少爷,封神一切都听少爷的。”
封神应了一声,便与柳诚一起向雪剑的住处飞去。
来到雪剑的住处,雪剑已经不在,两人正要找人打听,一回头就正看到回来的雪飞舞。
“柳公子,你怎么来了,雪剑哥哥去了前线,他要我告sù
你,让你就在这里等他。”雪飞舞一见到柳诚,便上前来说道。
柳诚听了雪飞舞的话,立即面色一变。
“雪舞公主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柳诚就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
柳诚一把拉住雪飞舞道:“我既然已经与雪剑结拜为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麻烦雪舞公主给我带一下路,我要去前线找雪剑。”
“你……柳公子,可是……”
雪飞舞看着柳诚那认真的样子,顿时有些高兴,又有些为难。
“不要再可是了,说不定我一去,那青丘国就退丘了呢!”柳诚见雪飞舞面有难色,便知dào
了肯定是雪剑不让她带自己去找他。
“这倒是,这次又是那狐狸精带的兵,上次你和她亲亲我我的,说不定……”
“嗅丫头,说什么呢你,还不赶快带路!”
柳诚经雪飞舞那么一说,更坚定了要去前线的决心,不觉暗自查看了一下储物戒指里的翠绿玉牌。
那玉牌正是当初小狐狸临走前送给他的。
如果真的是小狐狸带兵来了,说不定此玉牌可以免去冰雪一族的一场灾难。
雪飞舞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带着柳诚来到了前线。
青丘国与冰雪国交战,互有输赢,战争暂时处于僵持阶段,但随着青丘国的后续部队赶来,冰雪国战败那是早晚的是。
三人来到一处战场上空,柳诚望着下边战斗的双方修士,不由暗自摇头。
双方都是修士,修为大多都是在结丹期,但显然青丘国的士兵更加训liàn
有素,配合得更加默契。
要不是冰雪国修士占尽了地利,又拥有隐身技巧,恐怕根本不是青丘国军士的对手。
就算冰雪国修士占尽了地利,但在那满地都是人的战斗中,隐身技巧也是大打折扣,有时刚刚从雪地里冒出头来,便被身后的青丘国军士发xiàn
,所以死伤还是很大。
看到前面有几个将军级的修士正在相斗,柳诚便飞了过去。
柳诚一走,封神和雪飞舞当然紧紧跟随。
路上有几个青丘国结丹士丘向柳诚击来,均被柳诚轻松一拳轰飞,但为了不引起太多误会,柳诚下手很有分寸,并没有让那些士丘受多大的伤。
“住手!”
飞近那几名元婴修士,柳诚便大喝一声。
几人正打得火热,突然听到大吼声,便真个一齐停了手,快速地拉开了距离,向柳诚几人看了过来。
几个冰雪族修士一见雪飞舞和柳诚,便上前来见礼。
“公主,你怎么来前线了,快快退回去!”
一个年长的冰雪族元婴修士见到雪飞舞,急得一脸的焦急之色,轻声劝雪飞舞赶快退后。
这时柳诚才发xiàn
自己让雪飞舞带路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要是雪飞舞因此而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他也不好向冰雪族人交待。
但事以至此,光急也没有用,柳诚只好指了指那几个元婴修士道:“你们几个赶快护送公主回去,这里由我负责。”
那几人还想说什么,年长的冰雪族元婴修士一声大喝:“按柳公子说的做!”
那几名冰雪族元婴修士便簇拥着雪飞舞向后退去。
那几名青丘国元婴修士见对手簇拥着一个女子后退,便知那女子肯定是重yào
人物,而见挡在前方的只是一个元婴修士和结丹小子,为道之人便大喝一声:
“大家听着,抓住那个小妞,重重有赏。”
“谁敢前进?”
柳诚一掌将一个结丹后期的军士逼退,便大喊道:“快快住手,你们可认得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