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强忍着笑意,在其看不见的地方,为虎哥竖了个大拇指。

视频虎哥是真的有,这也与他那特殊癖好有关,哪怕事后不看,可也一定要保存。

至于这么多人删视频的情况,是完全虎哥为了迎合丁泽,故意恶心恶心李延。

且看样子,的确是恶心到了。

“小子,别太过分。”李延面色再度阴沉下来。

还不待丁泽回答,他狠狠瞪了一眼马芬,声音冰冷,“还不走?接着在这丢人现眼吗?”

马芬闻言,哭哭啼啼的怕了起来,脸上妆容大多花了,她遮住脸,依旧不断抽泣的上了车。

她上的是李延开来的加长悬浮汽车,至于她开来的,应该是让李明再开回去。

果真。

李延看都没看躺在地上的李明,只是冷哼一声,一同准备上车。

见他将要上车,丁泽顿时就不乐意了。

“李叔,钱还没够事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走了?”他语气急促。

以防万一,丁泽还伸手抓向李延手臂。

随之面色一变,即便下一秒转变过来,可还是被李延看到。

砰!

这次,李延并未开口,身边一保镖上前两步,猛然一脚踹在丁泽胸口。

整套动作连贯迅速,不过两秒多钟,别说丁泽了,哪怕虎哥都没反应过来。

丁泽吃痛,咬紧牙关,捂着胸口在地上摩擦数米,到虎哥身前才停下。

虎哥等人也是一愣,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果断。

“操!兄弟们!”他怒吼一声,抓来一把砍刀,走向那黑衣人。

不管丁泽是什么身份,哪怕帮派一个马仔在自己眼前被揍了,他一个大哥绝对不能忍气吞声。

哪怕对方再厉害,一旦退缩的话,迟早会寒了人心,那还怎么做大哥。

“小光!别去!”丁泽叫道。

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面,声音不说十分虚弱,但也与方才有些不同。

其胸口处,有一脚印,正是那一脚造成的。

“丁大哥!”虎哥怒吼。

虎哥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丁泽,脖子涨红,青筋鼓起。

其中不少人皆是如此。

他们不理解,为何挨了一脚,却要忍气吞声。且方才看样子,他气势冲天,怎么也不会这样子。

丁泽深深呼吸,再度摇了摇头。

以他的性子,有仇当场报,自然不会留到隔夜,可那黑衣人什么力度,他清楚的很,这群人一股脑上去,给人家练手人家还看不上呢。

“我没事。”丁泽起身,笑了笑。

他轻轻拍了拍胸前的脚印,发现除了许些灰尘落下,脚印还在。

“记下。”丁泽指了指胸前,冷哼一声。

虎哥狠狠一瞪那黑衣人,拿起手机对丁泽胸前拍了几张照片。

随后,虎哥点头,站在丁泽身后,举起砍刀指了指那黑衣人。

“小子,别得寸进尺,若非你爸,你现在哪有资格跟我这样说话。”李延轻拍手臂。

那里被丁泽抓过。

随后看着丁泽面色如常,他微微皱眉看向身边一黑衣人。

黑衣人也有些不解,摇了摇头。

“你想到你”话未说完,便被丁泽打断。

“你先把嘴闭上,咱俩的事,等会新账旧账一起算。”丁泽舔了舔嘴唇,眼中浮现一缕凶光。

“现在,我跟他算账!”丁泽道。

李延紧紧皱眉,甚至拳头紧握,可始终没开口说话。

因为,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呢!

李延也不知道,丁泽手中的枪从何而来,但是这枪他知道,*!

沙鹰出场,整个场面都是安静下来。

虎哥等人一脸火热的看着丁泽手中银光锃亮的枪身。

“刚才那一脚,爽吗?”丁泽眯眼,冷道。

他指着那黑衣人,丝毫不惧地往前一走。

虽说这黑衣人速度极快,力度同样十分之大,可和景阳比起来,还差不少。

尤其是景阳还手握匕首,几乎用了不少力气,才仅仅在丁泽身上划了几道口子。

凭黑人这一脚,虽然当时看着有些难受狼狈,可事后就恢复过来了。

虽说他肌肉强度还在人体极限,可由于修炼《金玄》的缘故,无异于突破人体极限。

方才那一脚,在丁泽感觉,无非就是按摩的力度突然一大,还未反应过来,才这么狼狈。

且那一脚,才增加《金玄》十多点熟练度,还不如一条蛇咬的多。

他看着黑衣人,黑衣人也浑身紧张的看着他。

砰!

丁泽撇了撇嘴,也不多说,当场开枪。

子弹正中眉心,黑衣人睁大眼睛,血液顺着眉心,鼻尖滴落。

他身体一软,缓缓跪倒,趴在地上。

李延浑身一惊,显然被吓得不轻,随后反应过来,他看着血液不断从那人头部流出,眉头狠狠拧在一起。

他胳膊衣袖处有些鼓起,那好似肌肉在蠕动一般。

丁泽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将沙鹰收回腰间。

“浪费。”丁泽朝着黑衣人吐了一口吐沫。

这无异于在挑衅李延,可李延哪怕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可也是死死盯着丁泽。

“好小子,有本事!”他狰狞一笑,道。

随后他看也不看那黑衣人尸体,拉开车门走了上去。

此处是闹市区,即便在晚上亦或者打过招呼,可监管同样慎密,此时不过数秒,远处已然响起警笛,以及红蓝交替亮光。

械警出动!

且看样子,起码出动二十位以上!

李延面色一变,声音冰冷,“开车。”

悬浮汽车启动。

装完逼就跑?够格吗?丁泽眉头一挑,当即不乐意了。

咚!

他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下,一个跳跃,竟直接跳上那悬浮汽车车顶。

车身一个抖动,原本已经悬浮近一米,再度被丁泽压在地上。

“你到底要干嘛?!”李延道。

他手指上不知何时戴上一个戒指,这戒指无时散发着金属银的光芒。

他面色焦急,两根手指夹着戒指来回转动,足以说明他心中不安。

“我干嘛?我干的事多了!”丁泽眯眼,冷哼道。

“你以为这是什么,来玩呢?”丁泽指了指后面混混们,“来看热闹呢?”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蹬我一脚,爽不?刺激不?”丁泽指着胸口脚印,越说越生气,当即坐在挡风玻璃前,开启话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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