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更加大胆,手缓缓的从裴锦年肩头滑向他结实硬朗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轻柔的抚摸着,感受着他匀称的线条和紧实的肌肉,心跳不禁又快了几分,踮起身子,在他耳边呵气:“我要你陪我做一次。你陪我睡了,我就把录音给你。”

裴锦年没有推开她,反而将下巴贴近她的颈窝,声音很低很温柔:“做一次就给我一份录音。那你要是备份了几百份呢?”

玫瑰的脸一红,光是想到能和裴锦年做,就够她血气上涌了。何况几百次?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急着保证:“你放心,你跟我做过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你要我做什么,我还不都听你的?”

见裴锦年垂眸不语,以为他在斟酌衡量,小手不安分的往下滑动,转眼已到了裴锦年的皮带上。

只听“咔”的一响,玫瑰熟练的解开了他腰前的皮带钢扣,一手就要去拉开他裤链。

男人横手一挡,退后了一步,玫瑰疑惑不解的抬起头,看见那双迷人的黑眸里写满了戏谑。

“这么迫不及待,果然够浪!”

玫瑰心里有些不快,不过男人都是这样,在床上喜欢说些粗俗贬低女人的话,她早已习以为常,不仅不生气,反而娇扭着腰肢上前问:“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么浪嘛?”

裴锦年眯着深眸,笑起来:“我喜不喜欢不重要,关键是你这副样子被挂在裴氏广场的大屏幕上24小时轮播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喜欢。”

“什……你说什么?”

裴锦年重新系好皮带,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电视被打开。

“你请我听了有趣的东西,我自然也要给你看点好玩的。”

他不紧不慢的话音刚落,电视里就响起女人急促的喘息,昏暗的画面上,是一间酒店套房,床品和眼下这间差不多,只是布置和房型没有这间豪华。

房间正中的床上躺着个赤果女人,正跪趴在床上,扭摆着腰臀,一边喊着淫X词****,一边疯狂的自X慰,那情景怎一个糜烂!

玫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怎、怎么会……”

裴锦年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怎么样,你是打算把录音交给警察还是记者?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交给警察的话,早已结案,就凭这点证据,根本无法定薄染的罪。要是交给记者,相比之下,你这条新闻一定更合记者的口味。”

玫瑰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房间竟然装有监控摄像头!

其实裴锦年也没想偷拍她,只是那天交代了助理之后,怕玫瑰再生妖蛾子,于是向酒店借调了一个摄像头,用以监控玫瑰的一举一动,谁知会拍到这么火爆的东西。

想起那女人自X慰时还喊着自己的名字,他就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

“你不是不满足吗?把你的这段视频挂在裴氏广场上,一定会有许多男人去慕名满足你吧。”

玫瑰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道:“你就不怕我把录音发出去,和小染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那也要够分量的对手。”裴锦年打断了她的话,“我先前把你送走,只是看在你和小染的关系上,不然我有一千种方法能让你带着你那些备份的音频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玫瑰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虽然他是笑着说的,但就是有种直觉,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现在想,对你手下留情,是不是太愚蠢了?”

玫瑰忽然就慌了,膝弯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不,不要……是我不该非分之想,我不该威胁你……我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求你念在我和小染姐妹一场,不要对付我……”

“你不配在我面前提小染。”裴锦年刚想再说什么,忽然搁在一边的手机响起。

他看了眼,是司机老吴。老吴今天负责送薄染去见陶子,这会儿打来,势必跟薄染有关。

他横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玫瑰,直接越过她,接起电话。

“喂,裴总,我在楼下等了裴太太一个多小时了,还没见着她人,打电话没人接,上楼按门铃也没人应……”

“裴总……”玫瑰见他不理会自己,什么也顾不着,膝行着来到他腿变,拽着他的裤腿乞求。

“滚——”裴锦年一脚踹开她。

他此刻心中担忧着薄染的安危,眼底全是风雨欲来的阴冷,下脚也不分轻重,玫瑰被踹翻在地,心口一阵闷痛,半晌缓不过气来。

裴锦年挂了电话,额际青筋突起,一张脸已经阴森到可怕:“记住,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这份视频,我会让全国人民一起好好欣赏。”

玫瑰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也顾不着心口疼,爬起来头也不回就往门外跑。

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下裴锦年一个人呼吸起伏,耳畔回响着的是刚才司机老吴的话。

他打电话给薄染,提示电话已关机。

再打给陶子,同样是关机。

他深呼吸,沉默三秒钟后,拨给助理:“最快一班回江城的飞机是几点?”

助理听出BOSS口气不对,用最快的速度搜索完,回道:“晚上九点。”

“去准备辆车,我开车回江城。”

“……啊?”助理以为自己没听清,从上海回江城,飞机都要两小时,车程……最快也要六七个小时吧。

裴锦年的声音却已经阴沉到可怕:“立刻去办,五分钟后我要在楼下看到车。”

*

薄染挂了电话,从电梯里出来,还想着裴锦年在电话里说的话。

低头,编辑了条信息发过去:“出轨的念头,你想都不许想,否则以后别想靠近我周围一米之内。”

编辑到一半,还没发出去,突然颈后一麻,一股刺鼻的乙醚味道伴着潮湿的布巾捂上来,薄染几乎在瞬间就失去了意识,手机脱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一个男人捡起地上的手机,按了关机,另一个男人扛起薄染,直接往后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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