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完,两人再次扭打到了一起。
裴锦年的指甲都修剪得很干净平整,所以占不到多少便宜,再加上也不敢真的下重手,反而是薄染占了上风。
两人都红了眼。
“薄染,你够了!”
“次次都是你欺负我,还不准我反攻了?”
裴锦年一听,突然把手一松,薄染原本被他拽着,这一松,后背因为惯性摔在地上,硌得生疼。
裴锦年索性把双手一伸,反手撑在地上,然后躺了下来,懒悠悠的,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看的她直发毛。
“行,裴太太,你反攻,这次让你在上面。”
“……”
无耻!色胚!不要脸!
薄染都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能骂他,“嗷”了一声,像只母狮子扑上去,又咬了一口。
裴锦年也以牙还牙,只不过他咬得不是牙印,薄染脖子上被吸出一串串青青紫紫的吻痕……
薄染是咬牙切齿,这男人肌肉像钢筋一样硬,咬着她还硌牙呢,打又打不动,见他还吸上瘾了,巴掌抡起来,“啪”一声朝男人脸上扇去。
裴锦年倏的停下了,捂着脸,有一点懵。
眼珠子里墨黑墨黑的,看得清戾气。
这一巴掌薄染自己也打懵了。愣愣看着他,正打算开口说什么,啪——
脸上一烫。
她觉得天地都崩塌了。
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即使后来落魄了没少被人欺负,但她骨子里的骄傲从来没减少过。何况面前这个男人出于愧疚,一直宠着她,疼着她,纵容着她……
薄染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裴锦年!你一个三十多的男人了,你打女人!你不要脸!”
其实这一巴掌远没有她打他的那么响,那么重,只是本能的还手了。
裴锦年也在气头上,争辩道:“从跟你在一块那会儿起,我就不要脸了!你一个女的,动不动张嘴咬人,扇耳光,我要是还不还手,你以后还不骑到我头上来了?”
“裴锦年!你居然打我!”薄染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女人发起脾气来是没道理的,此刻她也确实骑在他腰上,眼睛里泪花滚滚,“你居然打我——”
裴锦年有点心虚,声音也沉了:“你先动手的。”
薄染“哇”的大哭起来:“打我的不是别人,是我的丈夫!”
“……”裴锦年彻底没理了。
“呜呜……你以前就骗我,抛弃我,现在还打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裴锦年不知道是被打懵了,还是被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给弄蒙了,在他印象里,直觉薄染不是这种掉价的女人。
抖了抖衣服上被她揪出来的褶子,裴锦年站起来,脚从她身上抬过去,几步走到镜子前,摸了摸下巴上的伤痕。
嘶——不然怎么说这女人是属狗的,那么深一个牙印,到明天都不一定退的下去,他怎么出去见人?小丫头要是问起来,他难道真说被狗咬了?
薄染仍坐在地上哭,时不时吸吸鼻子,跟小丫头以前在家撒泼一个德行,裴锦年头都开始疼了。
他也累得喘了几句口气,平息后,用敷衍的口气说:“好了,是我错,我不该打你。你看你把我咬的,我也挨了你一巴掌,你还没平衡吗?别哭了。”
“别跟我说话,你滚!”薄染依旧坐在地上,一手指着大门方向。
裴锦年深呼一口气,算了,女人气头上,有理说不清。
他扶了扶衬衫领子:“那我走了,你一个人老实点,别再想着翻窗什么的,摔到哪儿怎么办?”
薄染向来是个要强的性子,一直别着头,不肯看他:“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你赶紧走,走啊!”
裴锦年刚迈开一步,脚步又停了下来,回头拧眉看着她:“跟我没关系?”
薄染哼了一声,不理他。
他索性又伸手开始一颗颗的解衬衫扣子:“既然你想死,那就别浪费了这副好身子,死之前多满足我几次,我也尽量让你多高chao潮几次,省得你到了下面就回味不到这种滋味了。”
薄染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说什么?
“裴锦年!你这个混蛋!衣冠禽兽!”
说禽兽,他还真禽兽了!裴锦年冷嗤一声,扣子已经尽数解开,粗鲁的把她往地上一推,长腿一跨就骑在她身上,甩了衬衣往地上一砸,嘴里还咬牙低咒了句什么。
薄染没听清,只知道他这样就像要对她施暴一样,尖叫了一声,胡乱的去抓打他的手:“裴锦年,你敢……你敢我就告你强X!”
裴锦年淡定的骑在她身上,一边推高她的衣服,一边慢条斯理:“小染,我们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屁!谁跟你夫妻生活,我们还没复婚呢!”
裴锦年的手已经伸到她背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他手上的动作很急切,眼里也是赤果果的流氓光芒,嘴角挂起的亦是无耻的冷笑:“那正好,算不上婚内强X了。”
“啊啊啊——裴锦年,你敢碰我,我跟你拼了!”
先前她乱踢乱打,能伤到他,那纯粹是因为裴锦年让着她,这会儿男人兽性大发,大手跟铁钳似的,轻而易举就抓住她的手腕,迅速的把她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狠狠的按住,急得薄染“哇哇”直叫唤:“裴锦年,你死定了……”两只小脚还在踢,却被他压住了膝盖,根本踢不到他人。
男人挑眉轻嘲:“我死定了?那正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拿命换来的一ye夜风流,你可别辜负了我。”
说完,一只手摁着薄染的手腕,另一只手空出来就去解自己的皮带,皮带扣松开后又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薄染红了眼,在他身下大喊大叫,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在他紧实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激ji情的伤痕。
战场原本在地上,后来因为薄染硌得背疼,又嫌地上凉,于是烧到床上,再从床心辗转到边缘,在薄染快要无力垂死的时候,再一次被男人送上了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