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置可否。似笑非笑的忘着她:“怎么了,很紧张?”
薄染深吸了口气,纠结的对着手指:“你不要听那些人乱说,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可以解释的……”
“哦?”裴锦年端咖啡的动作停住,淡淡挑眉看了她一眼,“看来真的有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薄染拼命的摇手,赶紧打断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洗手间里,我完全是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才被抱住了,谁知道刚好有人进来……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
裴锦年越听眉头的结越深:“你被谁抱了?”
薄染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把托住他的脸:“你根本还没看到短信对不对?”
他摊手:“还需要看吗?你不是都解释给我听了?”
她愣了几秒,连连点头:“对对,不需要看了,我帮你删掉好不好?”
“好。”他往后仰了仰,靠在沙发上,态度出乎意料的爽快。
黑眸微眯,纵容着她拿起他的手机。
薄染按了一下,才发现,丫的手机根本没开机?
难怪他这么好说话,连她跟别的男人在洗手间拉拉扯扯不清他都不生气。
她打开短信箱,林锐那条短信果然还处于未阅读状态,她也没打开,直接按了删除。
删完后不放心,又怕林锐再给他打电话,直接又帮他把手机关了。
还埋怨了句:“你手机压根就没开机嘛,还害我给你解释半天。”
他轻笑一声,眸色中带着一种旖旎,倾身过来搂住她的腰,大手顺着她的衣摆下方就伸了进去:“不如我们回房,听你慢慢解释?”
薄染这要还听不出,就枉费被他吃干抹净了那么多次!
赶忙尖叫着从他腿上跳下来:“面好了,我去盛面!”
当然是逃不掉的。
薄染拿着筷子,把沸腾的面条一缕缕往碗里挑,背后,裴锦年就站在门口,倚着门框看她。
时间仿佛静止。
等她盛完了面,他就缓步走到她身后,伸出手来,从背后拥住了她。略微粗糙的下巴摩挲着她的侧脸,伸过头来亲吻她的嘴角:“不知不觉,你已经这么贤惠了。”
薄染微微侧头,转过脸来看他。眼睛里水汪汪的,像就要哭了一样。彼此的对视,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假惺惺,她是真的很悲伤,在她懵懂不懂为人妻的时候,她遇到了他,努力的为他改变,想要成为一个贤惠的妻子。而在她现在这个年龄,其他人都一堆娃了,他们却各自单身,身边转过不知多少男女。
他忽然低下头来,深深吻住薄染。
薄染抗拒了一下,却又被他掰过脸来,继续的加深了这个吻。
她身上有他熟悉的令他沉迷的香味,皮肤光滑的是他熟知的柔软触感,仿佛只要指腹一抚摸到,身体就会产生自动的反应。
气若游丝的时候,裴锦年放开了她,薄染还在平复呼吸,却见他眼中的光线微微一闪,稍稍侧反过身去,把一旁流理台上的东西挥手扫落,另一手搂住薄染的腰,略一提力,就把她抱上了桌。
薄染的惊诧还未及呼出,就被他压了回去,她条件反射的要跳下去,但立刻就被按住了双肩。
“别动。”他说。几乎是命令。
“面要坨了……”薄染轻轻的抗议。
“这时候还吃什么面?”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薄染除了服从,没有别的选择。
她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安的注视着他。而他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黑眸传递的讯息,仿佛在对她说:把自己交给我。
他的手一件件除去她的衣服,只留下贴身的内衣和下半身的裙子。坐着的姿势让裙子很难褪去,他沉吟了片刻,直接动手,裙子布料发出裂帛的声音,他直接从下摆撕了个裂口。
薄染倒吸了口气:“这条裙子很贵的……”
他滚烫的手伸进去,勾扯下她的底ku裤,动作间隙里,又吻一吻她的唇角,仿佛安抚她的不安,然后,手重新深入她的裙中。
薄染开始怀疑他是故意不脱掉她的裙子的,他一只手提起她的脚腕,绕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引着薄染的小手,拉开自己的裤链……
巨物慢慢被纳进去的时候,是被裙摆遮住的,薄染屏着呼吸,面红耳赤,只能从裙子偶尔掀起的边角,看到一点狰狞。
他抬手按住了她的臀,因为是第一次在厨房做,这种异样的氛围让薄染所有的神经都紧绷着,容纳他也格外的艰难。为了转移注意,她用力的揽住他的颈项,十根手指都深深的插cha入他粗短的发根中。
他的呼吸一滞,节奏开始失去了抑制,她身下的裙子被他撩高,再撩高,他狠狠的抵在她的耻骨上,提着她的膝弯,震颤,颠簸,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张开双腿,包容他壁垒分明的腰身。
薄染的双手用力按在他胸前,是拒绝还是邀请,分不清了,到最后,这一场欢ai爱已经完全变味,像是一场野蛮的攻城略地,她的身体向后仰着,被他撞得溃不成军,混乱中她碰倒了什么东西,流理台上的一只瓷碗摔下,“砰”的一声脆响——
薄染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紧绷的某根弦也断了,然后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一道低吼,狠狠的撞进她的最深处,颤抖着释放了。
……
厨房里一片凌乱,薄染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自己被他抱起。
他托着她的腰时,另一手顺势在坐着的地方抹了一把,掌心带起一片湿漉漉的晶亮,还故意把手伸到薄染面前让她看见。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低下了头,耳边是他愉悦低沉的笑声。
那天晚上,他们谁都没能吃上饭。
不,起码裴锦年还是吃饱喝足了的。
薄染不记得自己是累的睡着了还是饿晕了,总之就记着黑暗里,男人像兽一样的目光紧紧锁着她,拎起她的纤细脚踝,将她的身体展开到极致,一次次蛮横的抵到最深处,她全身早已酸软的失去知觉,只感到身体里的血液都烫得不能自已,口干舌燥,只能失力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