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觉得愧疚,如果这些年自己能在孩子身边,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夜色深沉,时钟在墙上走了一格又一格。

薄染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定下来。

裴锦年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离天亮还早,睡一会吧,明天不是还要陪小丫头去迪士尼?”

薄染接过水,却没有喝,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她知道明天一天会很累,也知道这会儿干坐着没有任何意义,可就是睡不着。

事实上任何人面临这种事,都不可能睡得着。

裴锦年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柔软的大床微陷,他一只手搂过她的肩,另一只手伸过去在她的脸上轻拭:“你哭成这样,明天小丫头看到你双眼红肿,又要问东问西了。”

薄染把脸埋在他怀里,隔着一层衣服,还能感觉到凉凉的液体透过来她就像是水做的,一晚上一直在哭。

裴锦年承认自己有点心急了,本想着等查清他和薄染的关系再告诉她,可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拥抱她,独自占有她的冲动。

“好了,别哭了,睡一会吧。”

薄染摇摇头,从他怀里坐起来:“我真睡不着,你要是累了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要起身。

却被裴锦年一把又拉了回去。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什么?”

他黑眸一亮,翻身把她压在床沿上:“比如……做些有益睡眠的运动?”

薄染简直哭笑不得,他这时候还有这心?

她推了推他,却推不动,不由面红耳赤说:“念念就睡在隔壁。”

“有什么关系?念念不就是这样来的?”他坏笑着凑到她脸侧,含着她的耳珠轻吮,“小丫头老说寂寞,不如我们给她添个弟弟妹妹?”

他倒是身体力行,动作快得令薄染都感到惊讶。说话间两个人下身的衣物都被他除了个干净,呈赤果相对的状况。

薄染感到一丝凉气,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

裴锦年低头吻住她,当宽厚的大手包裹住她胸前的丰盈柔软捏搓时,她下意识的扬高了头,身子向后倾去,长发凌乱的铺了一床。

裴锦年的一只手伸进她衣内,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的细腰,将她的小腹紧紧贴着自己,另一只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扫过她的顶峰,指尖夹着一抹茱萸有技巧的掐弄。

“嗯……”薄染咬着下唇,发出一声难耐的哼咛。扶着他肩的双手下意识的掐进衬衫衣料里。

裴锦年的双眸狠狠锁住身下的女人,眸光凌厉而幽深。

他推起她身上的毛衣,撩起她的双臂,将毛衣一把从她头上扯掉,然后低下头,埋在她被胸衣挤出的乳ru沟里,用牙齿一点一点咬开她胸口的前扣式胸衣,随着胸衣的绷开,两只白皙晶莹的小白兔跳脱出来,顶端的娇艳红梅在空气中慢慢的挺立绽放。

女人瑟缩着身子,在他的目光底下颤栗的发抖。小巧的肚脐若隐若现,再往下,是令他销xiao魂蚀骨的所在。

裴锦年的喉结剧烈的翕动着,盯着她的视线深沉而又灼热。那抵在她腿根时刻令她颤栗的火热,令薄染清晰的明白此刻的男人已经剑拔弩张,但他依旧耐心的撩拨,等着她的情动。

薄染在心底轻轻的叹了口气,望着那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发顶,眸光迷离,划过一丝惘然。

还要继续吗?她痛恨他,毁了她的家庭,令她母女分离,她恨不得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却依然不得不承认,他是自己孩子的生父。

“薄染,还要继续吗?”她听到自己心底清晰的声音。

叶立冬那边已经万事俱备,现在只差她这里最后一股东风,但偏偏,这个时候,裴锦年告诉她念念是她的亲生女儿。如果她这时收手,一切都白费了。

亏欠过她的人还在逍遥法外,父亲在泉下又可能瞑目?

她望着身上早已意乱情迷的男人,这一刻心底却是十二分的清明。

她没有情动,对他的百般挑弄,身体除了恶心反胃,没有其他感觉。

上一次是喝得不醒人事,但第一次也是干得要命。后来昏厥中才失去了抵触,慢慢适应了他。这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身体的抵触却异常明显。她想起上次医生的叮嘱,不行,如果还是那么干,会再次受伤的。

她死死的咬住唇,几乎要将唇瓣咬破,试图将这种恶心的感觉压制下去。

裴锦年似也察觉了她的异样,从她胸口抬起头,呢喃着提醒:“专心点。”

薄染克制着那种翻身下床呕吐的冲动,从喉间溢出一串串破碎的哼咛。

裴锦年以为她情动了,大手探到她腿根处摩挲,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抵在入口处。

薄染的脸色煞白,感觉到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下面有意无意的来回磨蹭,胃里的酸水已经涌到嗓子眼。

她咬着牙把腿分得更开,看着手底下按着的那双莹白细腻的大腿,裴锦年喉头发紧。意识到她已经准备好了,便把硬物对准,缓缓的往里撑进去。

层层叠叠的压迫令两个人同时倒吸了口冷气,僵直了身子。

尤其是薄染,脸上的痛苦毫不掩饰。

裴锦年眉头紧皱,额上青筋凸起,他低头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她却那么痛苦。

内膜拼命的搅紧,将他向外推拒,拒绝着外来者的入侵。

“怎么还是那么干?”他有点无奈的直起身子,擦了把头上的汗。

按说他已经做足了前戏,她的表现也似期待着他的进入,为何进去后里面却是干得像磨砂纸似的艰难。

再这么强行挤进去她肯定又会受伤,可是裴锦年又舍不得拿出来。哪怕只进去了一点点,那一小部分的温暖紧致也令他如痴如醉。

薄染疼的浑身都僵直了,脚趾头紧紧的绷着。

还是不行,就算心理上的抵抗能够掩饰,身体上的排斥却是毫无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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