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脚一落地,就抽筋发麻的向前栽去,再次倒进了他怀里。
裴锦年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大发善心似的搂住她:“要投怀送抱就直说,刚才在前台还一副欲拒欢迎的样子。”
*
薄染觉得今晚的裴锦年有点不一样,不知是她喝醉了产生幻觉还是他以前隐藏起了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车上睡着时犯了什么大忌。
一进了套房的门,裴锦年的禽兽一面就展露无遗。
几乎就在薄染迈进房间的同时,他忽然用力把她按在门背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把舌伸进去翻搅,另一手穿过她的腋下,锁上了门栓。
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薄染被撞得后背发麻,有点适应不了这个又急切又粗鲁的吻,他咬的她唇瓣都发疼了,大手更是用力的揉捏着她身上每一处肌肤,试图挑起她的火热。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薄染有些抗拒,有些慌张,却也有些意料之中。
今晚,她本来就是做好准备要献身的,只是没想到对象换了,不管是顾淮安,还是裴锦年,现在她的大脑中只剩一片混沌……
心脏在胸口越跳越快,他拥着她已经从门口吻到了室内,跌倒在大床上。
这期间,他娴熟的剥掉了她的毛衣和半身裙,只留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似掉非掉的挂在身上,而下身是黑色的打底裤。
裴锦年坐在床沿,三两下就解开了皮带,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滑出来,薄染只听到暗哑的拉链滑动声,他甚至没有脱掉裤子,就把那头凶猛的巨兽放了出来。
薄染心惊胆寒的看着那在自己眼皮底下挺立的怪物,仿佛能感受到顶端散发着的滚烫热气。
心脏越跳越快,她开始胆怯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不……”
他却一把拉过她,分开她的双腿坐在自己腿上,大手用力的把她的打底裤往下一扒,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就往自己的跨部坐了下去——
“啊——”薄染失声尖叫出来,瑟缩着将五根手指都深深的掐入他的皮肤。
五年了,五年里这份神圣的园地没有被任何人侵犯过。
而他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强势的挤了进去。
薄染感觉到整个人像被劈开了,比第一次时没有好上多少。她的下面干得没有一点水,因为疼痛,身体又本能的缩紧,裴锦年也只是进去了一半,就被牢牢卡住再也进不去分毫。
裴锦年的额上青筋爆起,掐着她的腰的大手像要把她折断似的,用着一股蛮力往下按。
薄染疼痛难忍,哭着拼命甩头,眼泪四溢:“不行了,要死了……”
裴锦年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加阴沉,和他做就让她这么痛苦吗?
抓住她乱蹬的小脚环在自己腰侧,另一手摸到她的尾骨处轻轻揉按着,然后冷不防狠狠的往下一按,同时配合着用力一挺。
“啊……啊……”
房间里回荡着薄染破碎的哭声。
他却不许她退却,按着她冷沉的命令:“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