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老王八不是早死了吗?不管之前两个哪个是假的,反正都死了,怎么又复活的?难道,也用了僵尸画魂?不对啊,尸体都没了,还画个毛线?不过四夫人既然能用人皮复制一个人的外貌,别人也能做到。估计真是这老王八复活了,不然没人能出手那么豪阔,一开口就是两千万。
正在我们惊诧之际,那个三八飞快从转角处奔出来,萧影反应奇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这娘们就撂倒在地上了。我也跟着过去帮忙,把这三八牢牢摁住不能动弹。萧影喘着气问我,要不要报仇?我说报什么仇,她说这女人不是咬你一口吗,你再咬她一口!
这丫头又给我挖坑,不过看着这三八红嘟嘟的小嘴,模样长的挺俊俏,唯独就是脸上杀气太重,让人打心眼里不喜欢。
我才要问这三八,死小妞在哪儿时,忽地从身后刮来一阵龙卷风,将我和萧影卷在其中,送到天空上。我勒个去,随着狂风肆虐,跟着快速旋转,立kè
就转晕了。昏天黑地的,这要把我们刮到哪儿去啊。他大爷的,千万别突然收风,让我们从高空坠落下去。
哥们这乌鸦嘴一般是百发百中,果然这股龙卷风倏然消失,我们快速往下跌落。萧影这时显露出了过人之处,她从小练功不是白练的,头脑比我清醒的多。在空中拉住我的手,猛地朝左侧冲过去。
“当啷”一声,我们撞破一个玻璃窗,滚落在房间内。向前余势不衰,一下撞在对面墙壁上才停下。身上这个痛啊,不但撞的不轻,全身还插满了碎玻璃。我们俩在地上喘了好大一会儿,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惊恐的叫声。
“这些鬼是从哪儿来的?他妈的,你们想干什么……啊……快通知管理处……”
出什么事了?我们俩慌忙跑到窗口跟前,发xiàn
距离地面不高,差不多就是四五层楼的高度。下面出现了一片鬼魂,至少也有二十多只。一个个脸色凶狠,眼珠子暴发出狰狞的绿光,吓得一只老鬼差仓皇逃走,让我们同时心头冒起一股凉气!
我们见过鬼不少,可是没见过这么多面相凶恶的死鬼,连鬼差都被吓跑了,这些死鬼的凶猛程度可向而知。鬼王墓里的那些玩意,比到他们跟前,可就差远了。鬼王墓无非是用了邪灵遁,否则那些鬼根本不值一谈。
对面楼上探出一只老鬼差的脑袋,冲着左边叫道:“我刚接到通知,是泥犁湾水牢被打开了,这些犯鬼顺着河水逃过来的!”
左边楼上也探出一只老鬼,惊慌失措的叫道:“那我们赶快退回地府!”
对面老鬼苦着脸说:“管理处说,为了围困这些鬼犯,已经将地府八门封闭,鬼都封锁,不让它们再闯入地府作乱,让我们等着援军赶到将它们捉捕回去!”
左边老鬼差点没哭了:“这些鬼可都是凶猛无匹的恶鬼,管理处这么做,岂不是要致我们于死地?”
我也跟着差点哭了,把鬼都封锁了,我们还怎么出去?十二个时辰之内,也不知dào
能不能把这帮恶鬼捉捕归案,还有这么一乱套,哥们还怎么找死小妞?
突然,大街上的死鬼消失的干干净净,空旷大街上,刮着一阵阴风,呜呜鸣响,令人毛骨悚然!对面和左侧那两只老鬼盯着地面,全都怔住了,忽然对面的老鬼“啊”的一声惊叫,一张惨白的鬼脸出现在他一侧,跟着张开嘴巴,我勒个去,竟然跟鳄鱼嘴一样大!咔嚓一下,这老鬼的半边脑袋就给咬掉了,然在嘴巴里嚼了嚼吞下肚子,一股黑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和萧影不由自主打个冷战,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太可怕了,这可是鬼差,一只女鬼杀个鬼差居然如同探囊取物一样容易,我们几个人还有活路吗?再说,我们现在还是人,人对鬼来说那是最好的补品!
那只老鬼差登时身子颤抖两下,化为一股青烟,被这只女鬼吸入鼻子里。然后这鬼娘们一闭眼睛,好像抽了大烟一样过瘾。
跟着左边也传来一声惨叫,我们慌忙转头,看到左边的老鬼差猛地就缩回窗内,射出窗外一丛黑血。我们心头一颤,这老鬼也完蛋了!
萧影嘴巴颤抖着说:“小滚刀和大嘴荣他们,不知dào
在哪里,我们赶快找到他们!”
我也全身发颤着点点头,不知dào
为什么,今天看到鬼吃鬼这一幕,心里突然觉得很恐怖。我心里默念着九幽冥王这句咒语,脑海里就出现了附近各条大街上的情景。有两只老鬼正仓皇逃窜,还捕捉到那个三八逃进一栋楼内的一瞬。我心头一动,莫非那是她的藏身地点?
再找一圈,没见到大嘴荣和小滚刀,决定先去那个三八,于是拉住萧影就要下楼。可是刚转过身,就察觉到一股巨大的寒意从对面门口涌进来。然后我们看到门口出现了一只黑色高跟鞋,萧影顿时就握紧了我的手,感觉她手心里瞬间出满了冷汗!
他大爷的,肯定是只女鬼!想到鬼差都被一口咬掉半个脑瓜,哥们心头就剧烈跳起来,这些玩意太凶猛了,简直不是鬼,是妖魔!
我和萧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看到这只高跟鞋的主人出现在了门口。是一个双腿修长,长发飘逸的女鬼,穿着很时髦,身材非常好,长得也很漂亮,并且看起来十分的熟悉,熟悉到烧成灰我们都认得!
我们俩不由大惊失色,这女鬼是余墨竹!
我心说怎么会是她?不是被老鬼精吞掉了吗?不过这是猜测的,老鬼精吞没吞,我们都没看见,她既然出现在这儿,那说明当时逃走了。能在老鬼精手下逃脱,真不愧被死小妞称作女魔头,哥们算是服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女魔头一阵得yì
地笑,哥们差点没哭了,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偏偏遇上她这个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