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归玩,闹归闹,都是朋友开玩笑。

蹭归蹭,抱归抱,我的女人你别闹。

听懂了吗?由比滨结衣?

什么?

那个把人搂在怀中,抱在腿上,一起画画的是真白?

那没事了。

四宫维微微叹了口气。

‘真白这孩子啊,打小就出息,如果不是雪乃看的紧,如果不是自己挺喜欢大老师这个损友,那团子小姐...’

反正四宫维家里挺有钱的,多张嘴也养得起不是?

众人经过之前一番打闹,彼此间的关系拉近了几分。

果然啊,男生增进感情的最佳方式就是不打不相识(拳拳到肉),女生则是贴贴抱抱举高高。

雪乃对自家男人还算留了些情面,她把四宫维从地上扶起,搀扶着‘伤痕累累’的四宫回到侍奉部。

四宫维搂着雪乃的腰,把身体大部分面积靠在雪乃软嫩的肌肤上。

在即将踏进侍奉部那一瞬,四宫维回头看了比企谷一眼,露出一抹桃之(助)微笑。

不知为何,看到那个笑容的比企谷心里涌现出了一股毁灭的欲望,迫切的想把那个男人按在地上,来一首生命的礼赞。

“艹,四宫维,你个该死的现充,见色忘友的渣滓。”

“这个充满罪孽的世界,赶紧给我毁灭啊。”

大老师充斥着羡慕,嫉妒,不满,鄙视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学楼回响,空气中满满的负能量让躲在厕所里的花子小姐打了个可爱的饱嗝。

......

放学后,四宫维带着侍奉部的众人一起去吃了一顿好的。

一来,庆祝侍奉部全员到齐。

二来,庆祝四宫维荣登侍奉部副部长。

三来,也是四宫维像之前戏弄大老师赔罪。

大老师得知能打包之后,当即表示四宫维是他比企谷的好兄弟,之前都是闹着玩的。

四宫维被大老师原谅之后也很高兴,他热情的点了很多很多他们几个吃不了的东西。

这样比企谷和团子小姐带回去也不会有心理负担,毕竟不能浪费。

‘哈哈哈,八幡桑,这些都带回去吧,带回去让小町好好尝尝。’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小町知道她多了一个年少多金的义兄了,哈哈哈哈。’

四宫维其实也挺想要一个可爱的妹妹的,反正到时候扔给琴去带孩子就好了。

四宫维名下的资产都交给琴来打理,多个妹妹也无妨。

‘银行卡太多也是一种苦恼啊,还好,密码有琴帮我记。’

某个对钱不感兴趣的大少爷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女仆,然后喂给对方一块烤肉。

......

此时属于雪乃小姐的3602公寓里有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她的长相和雪之下雪乃有几分相似。

短发明眸,上身紫色小背心外加黑色外套,下身黑白百褶裙。

没错,她就是雪之下阳乃。

因为是在自家妹妹家里,阳乃小姐的打扮比较随和。

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鸿沟,从下往上看,白皙修长的大腿亭亭玉立,随着女子的摇摆偶尔会露出一抹雪白。

因为今天雪乃家的监控故障了一上午,再加上从小静那里得知雪乃请了半天假。

有些担心妹妹的阳乃小姐直接拿出私下偷配的钥匙,堂而皇之的上门了。

趴在沙发上的阳乃露出了孩童般纯真的笑意,脸颊上悄然浮现两面红云。

记忆里上一个笑的这么纯真的,那人轻轻握紧手掌,泯灭了一只小小蝴蝶。

那纯真的笑意里,有荀子毕生的学说,是隐藏于本性的恶。

它的名字名为掌控,控其生,控其死,掌握身体,玩弄灵魂。这,就是妹控的可怕之处。

阳乃那明黄色的眼眸里播放着她的幻想,对小雪乃无情调戏,看她娇羞,看她呻吟,看她欲拒还迎最后慢慢沉沦的无聊幻想。

正经人,谁会对这些小电影感兴趣?

......

优雅,帅气,大方,多金,强健,有力,知心的四宫同学自然是个正经人。

四宫在聚餐结束之后,他安排比企谷去送团子小姐,他多有义气?

四宫在聚餐之后,他没有带着三个女孩去什么少儿不宜的地方,他全领回家了,他多么正义?

此时,阳乃小姐正在对门做着她的白日梦。

“维君,解释一下吧,开学前那场车祸的事?”

雪乃的语气很轻松,她轻轻抚摸着怀里的椎名白猫,挠着怀里小猫娘的下巴,偶尔喂一块千层蛋糕。

‘喵,真白,真可爱。喵,好治愈喵。’雪之下喵乃幸福道。

此时,阳乃小姐还在对门做着她的白日梦。

“哦,车祸和我没关系,当时出现的记者和我有一点点关系。”

“我当时还没有喜欢上你,有一点点捉弄你的想法。”

四宫维回答的很诚实,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又不是出轨,慌什么?

四宫学着雪乃的样子,将坐在一旁的琴,轻轻拨到自己怀里,雪乃怎么撸猫的,他就怎么做。

‘先给你个小教训,就算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也不能随意逗弄我家真白。’四宫维得意的抱着琴,嚣张无比。

四宫怀里的琴,眯着眼,享受着四宫的抚摸,她看着雪乃笑容一如往日般温和。

看着对面的狗男女,雪乃从真白身上吸取的幸福和治愈瞬间告罄,她依旧温柔的喂真白吃年轮蛋糕。

“啊呜”当真白吃下最后一口年轮蛋糕后,雪乃牵起真白的双手,帮真白把眼睛遮住,然后拿起桌巾。

“真白,乖哦,接下来的事情,乖孩子不可以看哦。”

“等雪乃姐姐教训完那个坏家伙,姐姐再回来陪你。”

真白捂着眼睛,歪歪头,脑袋上露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喵?”

“喵!”反正对方也知道,雪乃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用外语回复真白。

对面的四宫维把一切看在眼里,但是他只是让琴回到原本的位置,自己把双手搭在沙发两侧,翘起了二郎腿。

‘开玩笑,他维某人,皮糙肉厚的,区区雪之下不拿柴刀根本伤不了本坦克分毫。’

‘我,猪维戒,一身肉盾,无所畏惧。’

雪之下雪乃迎着四宫维挑衅的眼神走到四宫身后,用手上的桌巾把四宫维的双手反绑。

四宫维毫无反应,“呵,女人,先让你得意一阵。”

‘你最多不疼不痒的踹本少两脚,而本少完全可以借题发挥,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自认对雪之下雪乃了如指掌的四宫维浑身散发一种‘你奈我何?’的狂傲气质。

雪乃在四宫维不屑的眼神中走到四宫面前,她抬起脚,一脚朝着四宫的两腿之下狠狠踩下。

在四宫维无(一)比(脸)震(蛋)惊(疼)的注视下,一脚踩在四宫小兄弟前一寸的沙发上。

雪乃一只脚跨在沙发上,小短裙被高高的抬起,公寓里悄然出现一片圣光。

“该死。”一米八身高的四宫维被雪乃勾起下巴看着她漂亮的藏青色眼眸,一脸懊恼。

“可恶的雪女,快放开我,我是信仰圣光的高贵牧师,绝对不会屈服...呜呜呜...”

雪乃亲启红唇,将牧师的正义宣讲堵住,她伸出一只手捏住了牧师的鼻子,让牧师承受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水刑’。

“呜。。呜。。放。。我。。。错。。。求。。。雪。。。。”

此时,阳乃小姐在对面的房间来回的踱步,焦急地等待自家纯洁的雪乃回家。

对面的真白,头顶出现虚幻的猫耳,一抖一抖的,聆听着饲主的哀嚎。

原本捂得严严实实的双手,悄然露出一条缝,偷偷的欣赏着艺术。

而‘处刑’旁的早坂琴丝毫没有去解救人质的想法。

琴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折扇遮住了脸庞,蔚蓝瞳孔里流转着戏谑,折扇的外侧写着‘以逸待劳’四个字。

终于,在四宫维快要窒息晕厥的时候,雪之下小姐收回了樱桃小嘴。

她在四宫维惊恐错愕的眼神下,抽出纸巾优雅地擦擦嘴唇,“多谢款待。”

她注视着四宫维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欣赏着男孩一脸的后怕和惊恐,内心升起的刺激和愉悦压下了些许的羞涩,她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媚意天成。

“果然,男人就是不能惯着,不然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出去开染坊。”

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大好的雪之下雪乃转过身,环伺四周。

真白头顶的虚幻猫耳消失不见,眼睛被双手捂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如同乖宝宝般坐在原地。

早坂琴依旧举着折扇,她看向雪乃的眼神透着不善。

雪乃丝毫不在意早坂琴的责怪,她可是四宫维的正版女友,接吻时差点把男朋友憋死什么的,很正常吧?

雪乃通过目光传递给琴一个‘小小女仆,你管不着’的眼神,然后移开视线,打量起琴手里的折扇。

一眼望去,雪之下雪乃的瞳孔一缩,脸色有些僵硬。

琴手里的折扇很普通,乌木为骨,扇面纯白,其上并未书画草木虫鱼,只有四个黑色的大字,“徒有其表”。

此时,等待的心烦意乱的阳乃小姐已经瞧瞧摸进了自家妹妹的卧室,开始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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