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下嫁草民

”哇,阿筠的师父果然是隐世高人啊。“符晓看着眼前的高山感慨道,看来高人都是喜欢住在深山里面的。“这么说也没有错吧。”墨霜筠想到许久未见的楚师父,对符晓的话表示赞同。

“啊!”符晓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墨霜筠问道。

“第一次来不应该要带点礼物上门的吗?”符晓着急了。

墨霜筠轻轻拍拍她的脑袋,“楚师父不会在意这种俗礼的。

“但是,如果相比于墨家,楚师父应该更接近于学者吧。”符晓这样想。

“你这样想就错了,总之阿晓见到他人就知道了。”墨霜筠神秘道。

二人往山上走着,路遇一个砍柴的樵夫。

“楚师父。”

“!”符晓一瞬间的惊讶之后立刻跟着问好,“师……师父好!”

砍柴的樵夫,或者说是楚师父的视线扫过他们两个,停在符晓身上,沉声问道,“这就是你以后的伴侣?“

墨霜筠拉着符晓的手,微笑着点点头,“这是符晓,想着带来给您看看。”

楚师父点点头,“不错,比你好。”

墨霜筠也赞同地点点头,“阿晓当然是最好的。”

楚师父把刚刚砍下柴火放到背上的背篓里面,“我正好砍好柴了,你们就随我一起回去吧。”

“我们走吧。”

楚师父的住所很是简单,在外面看来有点像是一座道观,进去之后觉得和一般的家又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墨霜筠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这里以前是一座破落的道观,师父来了之后才改造的。”

进去之后,正厅摆着一把大刀,不是符晓想象中满是书籍的样子,反而透露着丝丝简洁与干练。

“你们随意坐吧。”楚师父去把柴放到后院才回来,就简单地给二人倒了两杯水,坐到自己的位置。

“墨家的事情处理好了?”楚师父问他。

“嗯,已经解决了。”墨霜筠回答,“再教个几年徒弟,我也就可以不做这个家主了。”

“哼。”楚师父轻哼一声,“你还教徒弟,你们墨家就只会误人子弟。”

墨霜筠也只是赔笑,不反驳。

楚师父又转向符晓,“你姓符?你和姓元的是什么关系?”

“啊?我妈妈是公主。”

“怪不得。”楚师父若有所思道。

墨霜筠在符晓耳边轻声道,“我楚师父也与元氏皇族有一些关系。”

“习武?”楚师父又问道。

符晓点点头。

“习武也好,墨家的人一个比一个菜。”楚师父直言不讳。

“没事啊,我会好好保护阿筠的。”符晓保证道。

楚师父站起身,拿起正厅那一把大刀,“我们出去比划比划,你带了武器吗?”

“带了。”符晓立刻跟着出去,她现在一般都会随身带着银鞭。

墨霜筠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出去,在符晓耳边轻声道,“楚师父他大概是手痒了,阿晓你让他一下,让他老人家打个痛快。”

“好的……”

楚师父回头瞪了他一眼,”我虽然老了,但是耳朵还是没背!“

……

“符晓丫头,你在让着我老人家啊。”楚师父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动起武来仍然虎虎生风,威风凛凛。

“我没有啊。”居然被看出来了,符晓默默腹诽。

“你这样的水平,武林中年轻一代,应该没有敌手了。”楚师父评价道。

符晓弯腰,银鞭卷住刀刃,“山外有山,符晓还差着很多呢。”

“别跟着墨霜筠学什么虚伪的调调,我只是客观评价而已。”

“是是。”符晓赶紧点头,还真不知道阿筠竟然是跟着这位师父学习文辞政论,感觉楚师父更像是江湖中人啊。

……

“不打了?”符晓看楚师父停下了,也立刻停止。

“就这样吧。”楚师父冲着她点点头,“你不错,墨家的人行事不怎么样,眼光倒是一直不错。”

墨霜筠走到符晓身边,眨眨眼,”我就说吧,楚师父会喜欢阿晓的。“

符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沾你的光。”

“对了。”符晓小声问道,“这里就只有楚师父一个人住吗?”

“是啊,阿晓是不是想让楚师父来竹里馆和我们一起住?”墨霜筠立刻猜到了她的想法。

符晓使劲点头。

“我以前就问过楚师父要不要去墨家住,被他拒绝了,我觉得楚师父可能还是觉得住在山里自在吧,闲云野鹤的生活或许才是适合他的吧。”

符晓仔细想了想,“那倒也是,那我们以后经常过来看看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别在后面嘀嘀咕咕了,我去做饭,你们先等一下吧。”

“我来帮忙……”

楚师父打断墨霜筠的话,“你帮什么忙?帮倒忙吗?坐着吧。”

墨霜筠依言坐了回去。

符晓若有所思,她觉得楚师父与墨霜筠更像是师生关系,墨凌师父他们对于墨霜筠来说,可能更像是家里的爹爹伯伯这样。

“阿筠,为什么楚师父总是凶你啊?”符晓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大概是觉得我不成器吧?毕竟楚师父当初教了我那么多东西,就是希望我可以为国家做点事,没想到我把墨家的事情处理好了反倒决定隐居,他心里肯定是不大乐意的。楚师父他自己因为以前的事情,只能隐居山中,但这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若是可以,他自然也是想为国出力的。”

“我觉得隐居挺好的啊。”符晓瞪大了眼睛,“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想去哪就去哪,多好啊。”

“我想的和阿晓一样。”墨霜筠握住她的手。

吃完午饭后,楚师父也没有多留他们,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墨霜筠跪下来磕了个头,再起身的时候,看到老人没有以前挺直的背影,也忍不住鼻尖发酸。

“就这么走了吗?”下山的路上,符晓问道,“明明阿筠和师父很久没见了吧?”

“楚师父他就是这样的人,说太多会觉得矫情,我们以后多来就是了。”

“嗯嗯,反正竹里馆和这里离得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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