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哈哈大笑着,他们怀里的女郎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也是迎合地笑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的十几个人,皆因张文的死放声大笑,好不痛快。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卧底在他国三年的英雄,而张文是那个出卖所有人的元凶。
“爹。”黄仁笑着说道:“要不你再骗几个人去当卧底吧,这样几年之后,我们又可以收割一波钱,等他们都扎根了,我们再举报一次,就又能拿钱了!”
“这主意好!”黄兴在一旁应和:“真是一个不错的赚钱手段啊,父亲,我觉得这绝对是可行的,不如您明天就下手,这次忽悠十个人过去,我们直接赚他个五十亿!”
闻言,黄炯桦微微点了点头。
“确实是好主意。”
“而且在战部的那些小年轻里,像张文这样为了信仰而战的蠢货非常多,不用担心没有合适的人选。”
“那就太好了!”黄家两兄弟兴奋了起来,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既然这样,我们不如赶紧动手吧!”
“不能操之过急。”黄炯桦笑眯眯地说道:“等我回去慢慢铺垫一番,先将那些人的热情点着,再慢慢忽悠。”
“哈哈哈哈,还是爹你比较专业!”黄仁竖起大拇指称赞。
“行了,你们两个先玩吧。”
黄炯华醉醺醺的,眼神迷离地拉起一个女郎的手,说道:“为父上去睡觉去啰,来吧,美人,来上面陪我睡觉。”
“还有你,你,你们两个,也一起上来服侍我吧。”
他一次性点了三个女人,她们也没有怠慢,追上来挽住黄炯桦的胳膊,嗲嗲地发出娇吟。
“哎哟黄叔叔,你让小女一个人来服侍你不就够了吗~”
“嗯~~你别想独占黄叔叔,我们都等着他的疼爱呢~~”
“我要~~给我嘛黄叔叔~~”
还没回到房间,两名女郎便已经开始用手掏,轻轻抚摸着,另外一名更是与黄炯桦亲了起来。
“嘿嘿……嘿嘿嘿嘿……”
“来吧美人,我们先进房再说!”
淫笑着,黄炯桦在三个美人的搀扶下走进房间。
“好黑呀,美人去帮我开开灯。”
“好嘞~”女郎熟练地走进去,啪地打开了灯。
房间一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然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
黄炯桦看着自己房间里多出来的三道人影,眯了眯眼睛。
下一秒,他浑身汗毛刹那间炸起,一股麻意从脊髓攀上了头顶,浑身都打了一个冷颤,醉意一下子就醒了。
“啊啊啊啊!!!!”
女郎们率先发出尖叫。
与此同时,地下室里的两兄弟,也听见了这声惊叫。
“咋回事?”黄仁问道。
“呵呵。”黄兴笑了笑,道:“不用担心,看来老爸身体很好啊,玩得还挺花。”
黄仁立刻便醒悟了过来,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爸爸老当益壮,是好事。”
“这样才能带我们赚更多的钱。”
“没错。”黄兴举起酒杯:“来,干一杯吧,为我们美好的未来。”
两兄弟酒杯对碰,气氛非常快活。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楼上已经发生了惊天的变化。
三名女郎已经被田正清的迷药迷晕,摊在了地上。
而黄炯桦虽然并没有太过惊慌,但状态也绝对称不上是冷静,脸色惨白,靠着门才勉强站稳。
看着眼前的三个大汉,他眼角微微抽搐着。
“你们是什么人?”黄炯桦沉声问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叶良笑了笑,道:“白天不做黑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黄长官,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闻言,黄炯桦下意识地咽下一口唾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我要警告你,我可是战部的高级长官,如果我想,随时可以让人来枪毙了你们三个。”
“如果不想死的话,你们最好现在就滚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
“啧啧啧。”叶良笑眯眯地道:“高级长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都能随便枪毙别人了?”
“当然。”黄炯桦冷笑着道:“我有这个权限!”
“好厉害好厉害。”
叶良故作慌张,浮夸的表情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如冷刃一般的凌厉。
一双刀子般的目光,戳在黄炯桦的胸口。
“你这么厉害,这一套房子,还有楼下的那些女人,应该都是你亲手赚回来的吧?”
说到这,黄炯桦已经冷汗直流。
“你,你到底是谁,你在说什么!!”
“告诉你,这个世界是有王法的,由不得你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叶良齿缝间挤出低沉,光是气场便让黄炯桦全身颤抖。
“你敢说栽赃陷害?”
“我问你,张文的身份,你是不是早就一清二楚!”
闻言,黄炯桦眼中流露出惊慌的情绪,但很快便被他掩盖,取而代之的是厌恶。
“张文?你是说那个战部的叛徒么?”
“我记得他以前是我手底下的战士,犯了错后背逐出战部,没想到,现在竟然当了绿稚国的狗。”
“对他,除了死得好之外,我没什么好说的!”
一番话,说得行云流水。
从表情和语气中,几乎看不出任何一丝破绽。
就好像黄炯桦是真正在厌恶张文一般。
叶良笑了。
很明显,哪怕一点点忏悔之意,他都没有。
既然如此,叶良也不需要再顾虑些什么。
他两步走到黄炯桦,一脚踢在他的膝盖骨上。
咔!
黄炯桦还没反应过来,膝盖便应声断裂出数道裂痕,片刻后,崩成粉碎。
扑通。
承受不住重压,黄炯桦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本就粉碎的膝盖再次遭到重击,痛苦直接翻倍。
他的表情因疼痛变得扭曲,嘴巴以夸张的幅度张开,无声惨叫着。..
眼泪水、冷汗、鼻涕,全部混合在他脸上那一道道扭曲而出的皱纹里。
这个刚刚还无比快活,享受美人怀抱的风流男人,已经变得狼狈如狗,像蛆一般在地上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