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全身的皮肤在痛,痛的全身发麻,动都动不了。

“啊~”

爷爷对着羽洪舟一顿摇晃,让他感觉更加疼痛,口中忍不住发出痛呼。

“爱崽,爱崽……”爷爷同样急的大呼。

就在羽洪舟难以忍受疼痛的时候,这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急速消退。

“没事了,爷爷,我没事了。”羽洪舟使劲呼吸了几口后说道。

“你们爷俩在搞什么东西?”奶奶估计也是在菜园里听到家里的动静赶紧跑了回来查看情况。

羽洪舟爷俩也暂时不知什么情况,祖孙三人大眼瞪小眼的。

此时桌上的画卷已然变成了白纸,羽洪舟不知想到了什么,赶紧脱下上衣,果然,这八骏图竟不知为何到了他的身上,宛若纹身,四匹在前,四匹在后,呈奔袭之态,鬃毛浮动。

“这……爱崽,有没不舒服的地方?”爷爷赶紧问道。

“怎么还纹身了?是不是在外面学坏了。”奶奶不明所以。

羽洪舟朝爷爷微微摇头,而后跟奶奶道:“奶奶,这不是纹身是画上去的。”

“不是纹身就好,天气凉,赶紧穿上衣服……”奶奶嘀咕了几句之后,便返回厨房忙碌去了。

刚把拐杖丢了的爷爷有点摇摇欲坠,羽洪舟赶紧扶着他坐好,可惜对于仙宝爷爷也不清不楚,身上多出来的八骏图纹身只能让它了。

帮着奶奶烧火切菜,吃过午饭之后羽洪舟没有多停留便返回市里了。

刚在店里坐了没多久,有个说话带着些鸭公嗓的男子找上门来,鸭公嗓男子姓张,是装修公司方总的合作伙伴,找上羽洪舟也是方总推荐,想要羽洪舟给他看一下家里的风水。www.

张总做的是瓷砖批发的生意,代理了好几家大品牌,仓安市的大部分瓷砖店都得经过他供货,近段时间他没破财也没遇灾,但是却老是失眠,经常无缘无故生出一种大难临头的焦躁感,就算是睡着了也是做噩梦,看过不少医生,也问过神婆拜过佛,但是都没用。

安兴一品。

这是仓安市最好的别墅区,全部是独栋四层半,有大院子,大露台,户型没得说,小区里的绿化也是品种多样,而且经过拔尖的设计师设计,搭配起来之后看着极为舒适,很多婚庆公司都喜欢来这里采景拍照。

坐着张总的车子,很快便驶入一栋别墅的地下车库之中。

下车之后有家用电梯,华丽的装修呈现在眼前,不愧是做瓷砖生意的大老板,除了天花板之外,瓷砖铺到了任何地方,各种花纹,各种造型,各种浮雕……琳琅满目,除了家具家电之外,瓷器占据了全屋。

“羽兄弟,帮我掌掌眼,看下我家的格局哪里出了问题。”张总自然看出了羽洪舟脸上的震惊之色,说话带着一股子自豪。

“张总,您家没有别的人吗?”羽洪舟从楼下看到楼上,最后停在露台边缘问道。

“哦,这些时日我睡眠不好,老感觉有事要发生,所以把家人都安排到别的地方住去了。”张总道。

“那您把家里人的生辰八字给我对一下吧,我刚看了下室内室外,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羽洪舟道。

张总回屋找了纸和趣÷阁把家人的生辰都写了出来交给羽洪舟。

嗬,好家伙,五个娃,大的都快大学毕业了,小的还在上幼儿园。

老人还剩个老妈,87岁,生辰八字,妻子的年纪有点不对,应该是二婚,几个小孩的生辰全部对了一遍,然后羽洪舟闭上眼睛推算起来。

大约十多分钟后,羽洪舟睁开眼睛,脸上出现疑惑之色。

“羽兄弟,怎么样了?”张总急切问道。

“少了个人!”羽洪舟道。

“少了个人?什么意思?”张总也是疑惑。

“你还有个儿子,是不是被你前妻带走了?”羽洪舟问道。

“什么?不可能!!”听到羽洪舟的话,张总顿时脸色狂变,“怎么会……不可能……”他口中一直喃喃着这六个字,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

事情还得从七八年前说起,张总老家属于仓安市昌水县,昌水县的人相对封建一些,不管生几个娃,无论如何就是要生到儿子来,所以当年政府搞计划生育时,昌水县便是重点照顾对象。

张总的前妻连着生两个女娃之后,张总的父母意见特别大,对儿媳也没什么好脸色,他前妻受不了,便直接提出离婚,张总受父母的影响之后便也顺水推舟答应了。

离婚后,前妻正在气头上,不出一个礼拜便随便找了个男人嫁掉了,十个月后生出一个男孩。

但是前妻还找过张总一次,说这个男孩有可能是他的种,但是张总哪里会信,加上前妻重新找过的男人一直对她极好,所以此事便直接不了了之了。

“羽大师,您确定没算错,我前妻那边……真的是我儿子?”张总依旧带着些不信之色问道。

“你可以去验血,我若算错了,不收你红包。”羽洪舟自信说道,但是他还有一件事没说出来,眼前这个张总真的是个大冤种。

现有的五个娃之中,三女二子,但是两个儿子都不是他的种,反倒是早就离了的前妻带走了唯一的亲生儿子。

另外羽洪舟也发现了对方的症结所在,昌水县人,重男轻女比较严重,若是不出意外,方总以后的家产大部分都会传到两个‘野生种’手中,自己的亲生儿女反而落不到多少。

所以羽洪舟当即道:“张总,你的问题我已推算出症结所在,你以后多多关照一下你的女儿便好。要不然,你的家财将全部被儿子败尽!”这话说的有点出入,不过大致意思便是如此了,他也不打算说破其中的秘密,毕竟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这样啊。”张总生出一种无力之感,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真的对女儿不够关心,话说,老大是读大学几年级来着了?

“话已至此,具体怎么做张总您自己看着办吧。”羽洪舟道。

“羽大师,我送你。”张总醒过神来道。

把羽洪舟送回店里后,张总拿红布包着五捆现金递了上来,“羽大师,莫要嫌少,等我确定我前妻那边真的是我亲生儿子的话,我再来请你吃饭答谢。”

“客气了。”羽洪舟伸手接过红包,又是现金,难道又要去找肖玲玲换?咦,我怎么会想到找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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