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骗子,让他出来,我要亲手揭穿这个骗子的骗局,让你们看看这个骗子的可恶嘴脸!”殷受等人在厅中正在听徐家在东昌的往事,门外去却传来叫嚷的声音。
殷受倒是没什么反应,不知火桓的眉头皱的拧成一团,在他心中他与殷受的交流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这个不和谐的声音让不知火桓很是恼怒。
门外的人说着话闯了进来,几个家丁跟着跑进来:“大老爷,是在是没有拦住宫本少爷,咱们几个伙计都被宫本少爷失手打伤了,请老爷恕罪。”
不知火桓眼见是宫本家的公子,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冲着宫本家大少爷问道:“宫本智,念在你父亲的份上,我不与你责罚,你这无故打伤我家侍卫,又闯我门厅认不认罚?”不知火桓说完,特意看了一眼殷受的表情,见殷受没有生气,挥手让手下侍卫退下。
没成想宫本智不但没有在意不知火桓的态度,更加变本加厉的冲门外喊道:“几位师兄,请上前一步。”
话音未落,门外便进来四位高矮胖瘦各异的男子。
殷受身后得蜚蠊见式默默的站了起来,但此时也没人注意到他,更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右手已经不见了五指,而是变成了一把刀的形状,漆黑的刀身藏在袖口里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这四人一进来,本来退下去的几名侍从和更多的侍卫都跟着涌了进来,本来宽阔的大厅变得些许拥挤。
不知火桓羞怒交加,羞是羞的在殷受面前失了脸面,怒是怒的是宫本智将他的话熟视无睹,他一拍桌子,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块醒木就朝宫本智掷去,也确实是不知火桓被怒气冲昏了头,竟然做出这种乡野村夫都不齿的举动。
“大家长,我从海外仙山学艺归来,在家数日,奉家父之名特来不知火家协助大家长练兵抗敌,以求早日达成收付九州的大业。”宫本智斜眼看着下面一群侍卫侍从,傲然的说道。
“我与诸位师兄一路赶来却听说大家长在道听途说轻信邪教的妖言,我在海外仙山求学多年,从未听说‘人教’一说,还请大家长睁开慧眼,人请现状。”
宫本智学成年少,在家族中又是长子,自然是谁都不服,为人及其自傲,殷受看的暗暗摇头,这孩子本事不知道怎么样,在别人家当着别人家家长的面说话还趾高气昂的,看来是挨揍挨得少了。
不知火桓冷笑了一声:“宫本公子,不知火家的事情,宫本家也想来插手管管?”不知火桓想点一下宫本智,看看宫本智是代表宫本家来的还是这孩子跋扈惯了什么是都想争先。
宫本智到现在也还是没听出来不知火桓的意思:“宫本家作为我东昌的上三家,对于下六家的事情,自然也是可以说得上话的。”
宫本智身后高矮胖瘦四人脸色一变,这宫本智在老师门下学习的时候还没这么呆傻,怎么回了家脑子就不好用了呢?
不知火桓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上三家,好大的口气,回去问问宫本熊,问问他是谁封出来的一个上三家,问清楚了再来见我。”
说完,冲宫本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宫本智还要与不知火桓争辩什么,他那瘦师兄冲他腋下锤了一拳,宫本智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高个子师兄冲不知火桓一拱手:“不知火家长请息怒,师弟无知无畏,还请大家长不要怪罪,今日师弟失智,明日我等再来拜访大家长。”
高个子师兄说完,一旁的胖师兄边将宫本智背起来,四人冲不知火桓做了一辑,侍卫侍从也不拦着,放他们四人搀着宫本智离去。
这五人离去了,但是剩下的侍卫侍从们却没有跟着离去:“大家长,宫本少爷冲突了您,属下失职了。”其中一位侍卫长站了出来:“还请大家长与姜先生饶恕属下的冒昧,但是属下确有一事不明,敢问大家长。我东昌历史有本可数的几千年中没有任何教会、教派出现,除非是各大家族爱护自己的孩子,将族中人才送往海外仙山球学,学成归来助我东昌发展。而今,姜公子在我东昌土地开创人教,敢问大家长和姜先生,何等的人才可以做我东昌的老师和教主?”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也透露着疑问与质疑。
确实,殷受虽然外表要比实际年龄更加成熟,可是再成熟,他也不过十五岁,九州人的身高优势虽然给他增加了几分可信感,但是毕竟还是年纪小,不服众也是必然的。再一个,且不说整个东昌,就是不知火家,也只有很少的几个人见过那天殷受与蜚蠊展示的“神迹”。
不知火桓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变,想要发作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殷受站了起来:“这位小兄弟,我明白你们的疑惑,也理解你们对我以及对人教的不信服。我现在不求诸位相信我,明日宫本智必然还会回来,等他明日再来时,我当为诸位以及所有能到的人——无论是不是本家中人,都能够看到人教的神迹。”殷受说话的时候也用到了禹王杖的能力,众人自当是点头答应。
众人退散后,殷受坐下,顺手拉了拉蜚蠊的袖子,示意他收回刀去。
“桓先生,今日不妨先到这,我们三人先回客栈,将那边的朋友接到贵府修养几日,您也准备一下明天的事宜。”殷受转头对不知火桓说道。
“极是,姜先生您先忙,一会我安排几个人给您帮忙,将客栈中的行李给您搬回来。”不知火桓说着走了。
“公子,这不知火桓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怀疑咱们会跑,还弄几个人看着咱们。”蜚蠊不满的说道。
“这倒没什么,我还真需要像是宫本智这样的人给闹一下,不然我们怎么能够在东昌立足。”殷受笑着说道:“不过,这样也好,明天不知火桓应该会通知徐家的人前来,钦富也能早日和他叔父相聚了。”。
徐钦富冲殷受拱了拱手,张了张嘴,告了声退,自己先离开了。
殷受和蜚蠊起身,带了八个侍卫,动身前往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