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安平那个孬种吗?”牧安泽捏着方月的下巴,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告诉你方月,不管你先前心里装的谁,眼下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就只能喜欢本王一个,懂吗?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牧安泽语气阴冷,眯着眼一点点靠近方月。

忽然,他一把将方月肩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香肩外露,方月大片白色的肌肤被牧安泽尽收眼底。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方月,看到她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他都控制不住地想要毁了她。

方月依旧是一味的躲闪。

牧安泽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眯着眼警告她:“方月,你最好老实一点。因着今天这件事,母后已经迁怒于方成阳,你说,若是我在母后耳边再煽风点火几句,你爹最后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方月停止了挣扎,眼角溢出大滴大滴晶莹的泪珠。

“不要,不要伤害父亲……”她眼底泪光盈盈,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方月,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晚上哄得本王开心了,本王就考虑放过你的父亲,甚至,本王还能让那些惹得你不快的闲言碎语完全消失。”

牧安泽阴恻恻地笑,松开了钳在方月颈间的手,方月的身子虚弱地歪向一旁,她用手撑着床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牧安泽看着大口喘息的方月,眼底没有一丝怜惜。

“成败全在你一念间。”牧安泽从床边站了起来,他慵懒地抬起胳膊,示意方月为他宽衣。

方月捂着脖子,红着眼看向牧安泽。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披好肩上的衣服,缓慢挪到了床边上。

方月修长莹白的手覆上了牧安泽的腰带。

一夜无眠。

第二日,牧安泽神清气爽地踏出了方月房间的门。

牧安泽刚走,素云就慌忙地跑进去准备伺候方月洗漱。

她看到方月的时候都惊呆了。

满身青紫色的淤痕,整个人憔悴得像飘零的落叶。

素云什么也不敢问,只是十分心疼地拿来伤药为方月涂抹着。

而在素云看不到的角度,方月垂着头,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

牧安泽刚出门,就看到了早早就守在门口的田客,他手里拿着一沓银票,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

“什么事?”牧安泽把手背在了身后。

“殿下,这是方成阳一大早托人送过来的银票,说让殿下先用着,剩下的他会差人慢慢送过来,另外……”田客说到这里顿住了。

“有话就说。”牧安泽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田客从怀里掏出一用手帕包裹住的事物,把它打开后送到了牧安泽跟前:“昨日属下调查时,在地上发现了一未燃尽的熏香,此烟有催眠安神的功效,里面添加了一种独有的香料,闻起来倒像是月麟香的味道。”

“月麟香……”牧安泽重复着,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

月麟香,乃是皇宫里的御用香料,

到底是谁

牧安泽离开后,直接叫来了田客。

他示意田客去平息城里闹得风风雨雨的言论,让他放消息出去说王府只是遭了贼,方月并未被人玷污清白,只是被贼人挟持,闹出了大动静才使得众人误会。

等田客离开后,牧安泽直接带着人去了暗牢。

沈夭夭被侍卫提了出来,垂着脑袋跪在地上等着牧安泽审问。

“抬起头来。”阴冷的视线黏在头顶,她听到牧安泽如此吩咐。

沈夭夭的眼神暗了暗,佯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抬起了头。

她的眼底满是恐慌与无措,甚至被吓得连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一副窝囊没用的样子看得牧安泽直皱眉。

这样一个胆小如鼠,唯唯诺诺的废物,怎么可能会是他要找的人?

“认识刘生吗?”牧安泽眯着眼问跪在地上的沈夭夭。

“回殿下,小的并不认识。”沈夭夭跪在地上,嗓音颤抖,似乎十分惶恐。

牧安泽似乎并不相信,双手背于身后,转了转玉扳指后接着问:“前天晚上丑时,你在哪儿,又做了些什么事?”

沈夭夭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道:“回殿下,草民有一菜馆,丑时时分,草民早早地就关了菜馆睡觉了。”

“哦?”牧安泽忽然顿住了动作。

“我听说,你那菜馆前几日起火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沈夭夭心里一惊,忙垂下了头答道:“回殿下,是起火了。草民睡觉时没有熄尽灶台里的炭火。春季天干物燥的,半夜不知怎地就起火了,幸亏有街坊邻居帮忙才灭了火。”

紫色的金纹靴子在她面前停顿许久,牧安泽久未讲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威压。

沈夭夭盯着眼跟前地上那一抹紫,暗暗在心里捏了把汗。

这个寿王,看问题的眼光倒是犀利,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缠点。

人人都说寿王风流成性,酒囊饭袋一个,看来传闻不可尽信。

“那天晚上你灭火的时候,可曾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牧安泽围着跪在地上的沈夭夭走了半圈,仔细打量着她。

这人呼吸粗重,身形瘦弱,倒不像是会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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