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入城西分局,方婷把钟厚从车里拖了出来,她没舍得下重手,钟厚此刻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半是扶半是拖一路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方婷心急如焚,这小子眼看就要醒来,要是再趁醉乱摸那可就糟糕了,被人看见了多丢人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迎面忽然走来一个年轻的警察,见到方婷立刻立定敬礼,这才嘻嘻哈哈的说道:“方姐,这也是罪犯么,怎么没跟刚才的人一起送过来啊,还劳累您亲自动手,来,我帮你,要不要拷上啊?”

方婷没好气的看了这个警察一眼,有些啼笑皆非:“好啦,你自己去忙吧,这个是我朋友,可能喝醉了,所以我先带到我办公室醒醒酒。最近黄家圩那一带治安情况不是太好,你要多用心。”

“是的,方头。”年轻警察赶紧应允离开。走了一段路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钟厚通红的脸让他暗自吃惊,喝酒喝的,乖乖,这得要喝多少酒才能喝成这样啊。再看到钟厚身子几乎全靠在方婷身上,更是内心里叹息了一下,看来我们的美女警花要沦落了,可从没见她与别人这样亲近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自己注定跟她无缘了,压下心中的酸楚,年轻警察快步离开,把所有的情绪都通过步伐发泄出去。

钟厚沉沉的压迫着自己,方婷走动起来都十分费力,好在除了卢军之外没遇上别人,这算是一件幸事。钟厚已经快要醒了,方婷手忙脚乱的打开办公室的门,连忙把他拖拉了进去。

好累啊。经过这一番折腾,方婷已经香汗淋漓了,她大口喘着气,愤恨的看了钟厚一眼,这个家伙,身子好沉。等他醒来了,肯定要他好看,对了,自己这里似乎有一种茶可以醒酒,方婷就站起身准备冲泡一杯。

刚站起身,钟厚就摇摇晃晃的扑了过来,方婷防备不及,被他扑了个正着。钟厚一双贼手已经在方婷身上摸索了起来。

“好你个钟厚,跟我装醉酒是不是?”方婷粉面含煞,气呼呼的说道,“男人真不是东西,成天就知道占女人便宜。有本事你跟我结婚啊,你点了下头我立刻就是你的人了,随便你怎么着。”

钟厚不说话,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满脑子都是要发泄的冲动,抓到什么就想用力的搓揉一番。

哎呀,方婷叫唤了一声,却是自己的胸前高耸被钟厚抓到了手里,他用力的捏拿起来。方婷吃痛,心里更恨,装醉的男人神马的最讨厌了,看我佛山无影脚,一脚飞出,钟厚顿时被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沙发上。

一脚踢出去,方婷就后悔了,自己出手是不是重了一些,唉,谁让这个家伙撒酒疯呢。犹豫了片刻,方婷还是不忍的走了上去:“你不要再这样了,你再这样我还是打你。”

话音刚落,钟厚却又站了起来,朝方婷扑来。

靠,姑奶奶不发飙,你还以为我是方便面啊,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方婷又是一脚,钟厚又被踹到了沙发上。正在挣扎呢,却有一股冷茶水泼到了脸上,方婷得意的笑:“叫你装醉,这下好了吧?”

钟厚却是一抹茶水,不管不顾又冲了上来,他现在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脑子里充斥着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

一连踢了钟厚四五次,方婷这才发觉不对了,这不是醉酒!一个醉酒的人不会有这样癫狂的举动的,醉酒的话只是把内心的欲望放大,使自己的行为更大胆一些罢了。现在的钟厚举止行径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个范畴,他就跟……对,疯子,失去理智的疯子一样。

方婷一边躲着钟厚的扑击,一边暗自寻思,这个症状很奇怪啊,初看像是醉酒,仔细打量却又跟醉酒不一样。钟厚的眼睛赤红,呼吸急促,一直对女人表现出十分有兴趣的样子。

女人?似乎脑海中有一道光亮了起来,方婷的面色一下古怪了起来。难道是中了烈性的春药?肯定是这样了!那得赶紧送医院啊,方婷赶集朝电话机那里摸过去,准备叫人过去一起制服钟厚,绑着他去医院。这个东西,不能耽搁啊。

就在这时,钟厚一声低吼:“啊,我快要爆炸了,受不了了。”似乎有什么束缚一下被解开了,然后他的行动一下就变得迅速了起来。钟厚动作快了起来,方婷就不是对手了,不一会她就被钟厚给抓住了。

为什么钟厚速度会一下加快呢,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阿娜尔下的处男蛊本来是除了她自己以外无人能解的,谁曾想阴差阳错的,陈媛媛居然给钟厚下了情欲散。情欲散这个东西恰好与处男蛊相克。两者纠缠到一起,终于还是情欲散胜利了,于是处男蛊就被解掉了。同时处男蛊也抵消了一部分情欲散的药性。这就是钟厚开始还能勉强保持理智的原因,一直到情欲散彻底解开处男蛊,然后剩余的药力发作,钟厚的速度才变得敏捷起来。

终于抓到了,钟厚脑子里闪过了这个念头,就不管不顾的开始撕扯起了方婷的衣衫。警服穿在身上很是诱人,但撕扯起来却是十分麻烦。钟厚双手急切的在方婷身上摸索,怎么也找不到入口,他心急如焚,双眼中赤红之色更加明显。

在钟厚的身下,方婷也是奋力挣扎,可是钟厚在情欲的催动之下,力气极大。再者,方婷本来就不是钟厚的对手,这一番挣扎显得完全没有意义,却极大的激发了钟厚的暴戾。

一不做二不休,钟厚解不开方婷的扣子,一发狠,双手用力一扯,方婷的警服顿时被绷掉了,露出里面一件纯白色的衬衫来。在薄薄的衬衫之下,方婷的饱满更见高耸,钟厚脸上充满了兴奋之色,终于要得手了。

“好难受,好难受。”钟厚嘴里一边低低的嘶吼,头已经埋到了方婷胸前,胡乱拱了起来。方婷挣扎着力度就有些减弱,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头泛起,钟厚的动作粗暴而猛烈,方婷内心犹豫却微微带些兴奋。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啊,一个人孤寂时也曾想过两个人缠绵的场景,今天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展现!

钟厚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内心的欲望像疯长的野草,急切的需要得到发泄。撕拉一声,方婷的白色衬衣顿时被拉扯开来,温白细腻的肌肤就出现在了眼前。钟厚眼睛更亮了,头伸到了高耸饱满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吞吐起来……

“啊。”方婷发出一声呻吟,本来就不大的抵抗力度更见萎靡,只剩下一双手在空中无意识的乱动,似乎要抓住什么。终于,这双手落到了钟厚的头上,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前。

罢了,天底下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偏偏你中了药,偏偏是我遇到了你,偏偏把你带到了这里……也许只有缘分二字可以解释了吧。自己现在固然可以大喊大叫,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喊得出口,一喊的话不仅自己名誉败坏,钟厚的头估计再也抬不起来了。而且现在钟厚的情形不容乐观,恐怕也只有自己有解救他的能力了。

当你无力去反抗时,那就尽情享受吧。好在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心理上倒没什么障碍。

彻底放开了心扉,方婷就不再挣扎,相反,她倒是配合起钟厚来,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现在自己情欲越是高涨,等下随之而来的痛苦就会越小……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嘴唇就是最好的进攻武器,雨点般的滴落……双手胡乱的抚摸,只为了让情更加的真切。方婷的长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钟厚褪了下来,修长白皙结实光滑的美腿暴露出空气中,进来还没来得及开空调,空气微微有些寒意,方婷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随即这双美腿就缠上了钟厚的腰部……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钟厚的进攻目标最终得到了确定,那处温暖潮湿的所在才是他孜孜以求的。脑海中有一个念头不断的在回旋,进入,只有进入,内心的躁动才可能平息,那股子无名之火才会被浇灭。

挺动,轻轻的一挺动,一层阻隔完全没有造成什么阻挡,只一下,两个人就亲密无间了。方婷秀美的脸上露出些许痛苦之意,不过钟厚随之而来的暴风骤雨一般的撞击让她忘却了这样的痛苦,她也忘情的动作了起来。

细细的呻吟之声渐渐发了出来,这是情到深处的体现。这声音越来越大,好在左右没有什么人,方婷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忽然,外面有人敲门:“方头,在吗?”是十几分钟前遇到的那个警察卢军。

方婷赶紧闭上了嘴,一声也不吭,只有钟厚还在情欲的支配之下机械的动作。

“奇怪了,刚才还在的啊。”卢军自言自语了一声,又等了片刻,还是没人回应,这才准备离开。

啊。钟厚大力的一次挺动一下触动了方婷的神经,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外面卢军疑惑的停住脚步。赶紧的,玉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钟厚凶猛如野兽的动作之中,方婷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发出只言片语。

“一定是错觉。”卢军又细听了一会,确定没什么声音发出,这才不甘心的离开了。

卢军的脚步走远,方婷松了一口气,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细碎的声音又在空气之中回荡起来……两叶扁舟似乎在风浪中颠簸,终于,一阵猛烈的运动之后,两个人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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