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晕过去了。”夏洛带着几分惊讶说道。钟厚回过头去,苦笑不已,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就偷偷的看了。一想到自己打人的形象被小丫头看到了,钟厚心里顿时有些赧然。

想了一想,他还是对夏洛解释了一句:“其实我这人一向很温和的,儒雅是我崇尚的优良品格,打人这个事情我很少做的。”

倒在一边的几个小弟顿时泪流满面啊,你这样还叫温和,还儒雅,那我们手脚都断了,是谁打的?我们的老大头肿的跟猪头一样,难道是自己撞墙了不成?还温和,还儒雅,温和你妹啊,儒雅你全家啊!

最让人生气的事情不是前一刻很暴力的人在后一刻自诩儒雅温和,而是这个人说了这样的鬼话之后居然会有一个清纯可爱漂亮善良的小萝莉满脸崇拜的认同。夏洛用看英雄的眼神看着钟厚:“打得好,他们该打,欺负钟厚哥哥,是坏人。刚才钟厚哥哥的扇耳光的动作真是太帅了。”

钟厚顿时为之绝倒,本来就是不想让夏洛看到自己打人,所以才叫她蹲下去并且把耳朵捂住了。没想到这个小妮子根本不听话,在自己打架的时候竟然偷看……不过,似乎也不错啊,被人崇拜的感觉很不错,被人说帅的感觉,那简直是好极了。

臭美了一会,钟厚把目光转向了躺在地上的花格子男人,他虽然晕了过去,但是脸上还在不自觉的抽动,不时有血丝从他的口鼻中溢出,钟厚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手重了点啊。

“我们走吧,很快就有人过来了。”钟厚对夏洛说道。

“那地上的人怎么办啊?”夏洛一脸不解的问道,“那个男的看上去很凄惨啊,会不会有事。”这小妮子就是善良,甚至为对她不利的人担心。钟厚暗自有些担忧,这个样子可不好啊,看来自己以后得多教教她了。

“放心吧,这个事情会有人处理的。”钟厚说着就拉夏洛走开了。

他们刚走,阿伟就幽灵般的出现了,他一手提一个,没几下就把地上的几个人都提到了自己的加长车里去了。

“你是谁?”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小弟有些惊恐的问道,“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阿伟一张脸还是酷酷的,似乎没有听到这人的问话,他安静的开着车,一路风驰电掣,顿时整个车厢陷入一种让人恐怖的安静当中。有人想说话,却被旁边的人制止了,他们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很恐怖,还是不摇惹到他为妙。

……

一直玩到傍晚时分,钟厚才带着满载而归的夏洛回到夏家。

夏洛有些不舍的从钟厚身边走开,一边还在不住的念叨,叫钟厚没事也多来看看她,带她出去玩。夏洛的母亲正好在家,也是在一边推波助澜,目光古怪。钟厚有些吃不消,赶紧告别了出来。

刚出门,就看到阿伟站在一个角落里抽烟,火光忽明忽暗,让他的脸显得有些飘忽不定,难以琢磨。

“什么结果啊?”钟厚笑着问了一句。

“有人花了三万块钱指使他们,要求是打你一顿,断一只手跟一只脚。”阿伟吐出一口烟气,继续说道,“这几个人都是小混混,不足为奇,可是背后指使的那个人却有几分背景啊。”

“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钟厚奇怪的说道。得罪过的人现在应该很老实才对,再说了这事也太小儿科了,完全不符合那帮人的身份啊。除了他们,钟厚就实在想不出会是谁了。

“你看看这张照片。”阿伟从怀里掏出照片,递了过去。

钟厚微微一怔,原来是他。照片上那个人一脸贱笑,正是早上打自己打的骨折的那位兄台。

“我知道了。这事多谢了啊。”钟厚一边把照片收起来,一边说道。这事他自己就可以解决了。

“应该做的。”阿伟憨憨一笑,这笑容看得钟厚有些嫉妒。瞧瞧人家这笑容,多真诚啊,这是真的憨厚,自己的憨笑总是有些不够真诚,看来还要多加改进才是啊。

“那我就先走了。”钟厚对阿伟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开车徜徉在城市的街道上,两边的灯火明暗,钟厚心情有些郁闷。自己有时候并不想找麻烦,但是似乎麻烦却一直跟着自己。他自认为自己早上并没做错什么,好吧,就算我伸出脚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是我后来不是让你打过了么?你自己不给力把自己弄骨折了,这能算我头上吗?钟厚越想越有些委屈,他决定找那个矮小男人好好的谈一谈。

照片后面写着一个地址,花鼓路138号,这里是一个私人开的医院,不大,但是很有实力,是一些富豪与权贵们的定点医院。钟厚把车停在停车场,施施然就准备朝里面走,却被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叫住了。

长相甜美的护士小姐显然对应付钟厚这样的人很有经验,她用微微带着甜意的声音对钟厚说道:“这位先生您好,我们这里是不能随便进出的。如果您有什么事的话,请在这里用有效证件登记。”说着就递上了一个记录簿。

这么麻烦啊,钟厚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的事情了,他果断的在护士小姐错愕的目光中闪人了。

医院的四周有围墙,还是很高大的,防备绝大多数人完全没有问题。钟厚却是那少部分人中的一个,他在墙上一点,就借力上了墙头,看了看下面没人,立刻飞跃下去。稳稳的站在地面之上,钟厚拍了拍手,这样就省事多了嘛。

矮小男人住的是三楼,这是这个私人医院最高的一层楼了,住上一天花费不菲,是彰显身份的地方。钟厚一路避开许多人,慢慢走了上去,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个病房。他推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正在假寐,听到门响,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是说了不要打搅我的吗,我需要休息。”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一个脚步声在渐渐靠近,男人一下睁开了眼睛。

“是你。”虞放的面色一白,“你怎么没事?”这人居然不打自招了。

钟厚呵呵一笑:“看来你很失望啊。我没事,有人就有事了。今天你打我的是右手啊,怎么样,好一点没?”钟厚走到虞放的面前,神色和蔼可亲,像极了一个父亲在询问儿子的泡妞进展情况。

“你别过来。”虞放努力的把身子向里面偏移一点,“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尽管喊。我手里可是掌握了你雇佣黑社会打击报复我的证据呢,听说你家里还挺有背景的啊,你想他们受你连累就尽管喊,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的。”钟厚还是笑眯眯的,他的目光转向了虞放的手臂,说话的口气中带了一点阴沉,“我最讨厌别人无缘无故的招惹我了,你说我今天欺负你没?”

虞放不是笨蛋,很快就从钟厚的话语中分析出了一些信息,看来这人也是很有来头啊,自己这次是撞上铁板了。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大家都是圈里人,给个面子吧,今天的事情是小弟我错了。”

“错了那就要有惩罚。”钟厚嘿嘿一笑,二话不说上去折断了虞放完好的一只手,一边放出话来:“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如果你想报复我,随时欢迎,但是希望你能一下就达到目的,不要像今天一样,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好想一想吧,看是不是还要继续跟我斗下去,我这人记仇的很,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虞放的脸色一下苍白起来,这人真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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