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弦三人眼前正是一个村庄,村庄很和谐,有男耕地有女织衣,陈锦弦连忙跑到村庄村尾。
连忙拉住一个正在耕地的农民:“大哥,快,通知你们村里人,有魔人要屠你们村。”
那农民微微一愣,一脸疑惑看着陈锦弦,接着便接着锄地,明显不信陈锦弦的话。
陈锦弦拉着农民手中的锄头:“大哥,相信我,也是为了你们村子好,通知一声并不耽误你多少时间,若真有魔人入侵,后果将不可挽回。”
农民还是摇摇头:“我耕完地就要睡觉了,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这里是不可能会有魔人来犯。”
陈锦弦眉头一皱,这农民为何你们自信,不应该啊,陈锦弦疑惑道:“村中可有高人?”
农民摇摇头:“没有,但我敢确定不会有魔人来犯。”
就在这时,手里摆弄着盘缠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脸春光,很是满意,身后的一个老头也是不断献殷勤。
农民这时喊了句:“村长!”
那老头回头看了看:“老许啊,这个月收成怎么样?”
农民笑道:“足够吃了。”农民很识相,没有多问男人的身份。
这时村长的目光移到陈锦弦三人,疑惑看向农民:“这三位是?”
农民无奈道:“不知道哪家的娃,非告诉我有魔族要屠村,调皮。”
听到这男人愣了愣,接着看向陈锦弦,上下打量着,陈锦弦也发现这异样的目光。
男人走向陈锦弦两米处,男人很高,足有八尺,身穿紫色腾云袍,貌似是什么组织的衣服。
“那道灵力,是你留的?”
陈锦弦听后大惊失色,向后退了两步:“是你抹去的?可恶的内奸,受死!”
陈锦弦二话不说便拿起白龙剑向前男人劈了下去,男人眉头一皱,不知从哪里来的枪,枪在一瞬间便出现在手中,枪柄挡住了陈锦弦的剑。
而就在这时,村长在一旁甚是着急:“哎呀,什么内奸,都是误会啊!”
而在陈锦弦眼里,男人拿着盘缠,村长肯定是被魅惑的,陈锦弦也不顾村长的话,接着便再次对男人发起攻击。
男人也没有解释而是赞赏道:“少年好剑,好一个四境武夫,见你年龄也不大,师从何处,可别搞得自家人打自家人。”
张京墨而是走到村长旁边闲聊,陈锦弦只要不受非常严重的伤,张京墨都能医治,张京墨的攻击方式也只有毒针了,可他毕竟是医修,这几年是弄的一手毒针,但精准度,就是一言难尽,再者陈锦弦也很享受这种一对一切磋,张京墨只觉得哪里不对便跟村长打听。
“我可不会跟你这内奸有什么干系,我只不过一江南小子,无名之辈。”
男人明显不信,无师自通的散修也有,但年纪轻轻能到陈锦弦这个境界,说没有师父,就跟拿肉骨头砸狗——狗都不信。
“小子,你出口闭口便是一个内奸,好是狂妄。”
男人不再留手,陈锦弦也加快速度,就在这时,陈锦弦的白龙剑将要刺中男人喉咙,而男人这时正背手拿枪,陈锦弦认为,赢定了,可那枪犹如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从背手刺出,男人手拿枪柄七分出,正好是陈锦弦手臂和白龙剑的距离。
一息后,陈锦弦的白龙剑停在男人喉咙两厘处,男人的枪尖已经刺入陈锦弦心脏位置,但也只是半厘之距,陈锦弦反应得快,没有下死手,不然这枪便刺穿心脏了。
好犀利的枪法,陈锦弦十分诧异,回马枪陈锦弦还是略懂一点,但这个角度,这个速度,陈锦弦可以确定这人是枪修,专精一武,男人也对陈锦弦的剑法表示认可,而张京墨松了口气接着来到陈锦弦身边说道:“或许真是个误会。”
陈锦弦微微一愣,接着听着张京墨解释。
“这人是镖局的,在半路便杀了那百人魔团。”
陈锦弦疑惑看向男人:“那为何,路上没有一点血迹?”
男人拱拳道:“这便是我们的事,我们有特殊的斩魔不留尸体之法,以防魔军调查惹的不必之祸,我们做的很干净。”
“所以那盘缠,是报酬?”
男人点了点头打开盘缠,是五个金元宝,这个价格,也合适,要知道对面可是百余人的魔族,若是进入村内,必将万劫不复,想想自己,都已经是悬赏黄金百两的通缉犯了,再说了,从钱铭的金门关出来,陈锦弦对钱的概念已经有了一个刷新,这点钱在钱铭那边,恐怕连一顿饭都不够。
陈锦弦连忙拱手回礼:“是陈某误会了,多有冒犯,还请多见谅。”
男人微微一愣,但他很欣赏陈锦弦的剑法接着回道:“无碍,敢问兄弟师从何方?”
陈锦弦连忙问道:“这村庄可有酒楼?我请兄弟顿酒,我们一一道来。”
村长连忙说道:“虽然没有酒楼,但我家里还屯里些好酒。”
很快几人便来到村长的家中,村长拿出一罐看似破烂的酒罐,但盖子打开那一刻,整间屋子都散着酒香。
陈锦弦也十分惊讶:“好香,这是什么酒?”
村长一脸自豪道:“这是我年轻时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千里香。”
男人反应更大:“什么?这便是那一杯百两银子的千里香?”
给几人都倒上一碗后,村长便收了起来,男人也表示理解,老村长都已过花甲,这等好物能给自己来上一碗便已经是大方。
陈锦弦一口涌进,接着悠然生景:“一口涌进犹如身处花海,一只蝴蝶在我头上停留,清香中带甜,舌尖都麻了,好酒,好酒啊!”
男人解释道:“一罐的千里香是要精挑细选上好的桃花发酵,至少要等两百年才能开罐,这一杯百两,此言不假啊。”
陈锦弦问道:“村长,你家可有纸笔?”
村长有些疑惑:“犬子前些年读过书,自然是有。”
说罢便从房间拿出毛笔和墨,陈锦弦摘下面具,只见陈锦弦熟练磨了墨,右手握笔,在纸上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