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

叶红鱼听到王昊此言,虽不解王昊为何似知晓她与熊初墨的仇恨,但那颗冰雪般冷寂的芳心深处,仍升起一抹暖流。一柄三尺长短,造型精致优美的宝剑落入叶红鱼掌中,一步步走向熊初墨!

噗!

叶红鱼对熊初墨恨之入骨,不甘给对方一个痛快,先是一剑刺向熊初墨的命根,使矮小猥琐的熊初墨四肢剧烈抽搐,犹如一只大虾。

“啊!”

尽管,熊初墨的那玩意儿早已被林雾废掉,但废掉和没有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剧烈的痛楚,令熊初墨惨叫出声,哀嚎不止。

噗!噗!噗!

即便对一个成年女子而言,失去贞操也是足以绝望的事。仇人终于落在手中,叶红鱼定要他受尽折磨而死。

一剑接着一剑,不断贯穿熊初墨的身体,时不时削下几片肉,将之踩碎为肉酱。

“啊!”

“小贱人,你有本事的话,就一刀杀了本座。”

“叶红鱼你这小贱人,就算杀了本座,也……”

“呜呜呜!”

……

熊初墨的一身修为几近被王昊废去,残存的那点,只能勉强保住他的性命。面对复仇而来的叶红鱼,熊初墨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惨叫中夹杂着意图激怒叶红鱼的污言秽语,试图用此种方式,让自己可以死一個痛快。

叶红鱼虽年幼,却一点都不笨,察觉了熊初墨这猥琐侏儒的心思后,直接举剑砍掉熊初墨的舌头,令他只能发出呜咽。不一会儿功夫,曾经光辉伟岸的西陵神殿掌教,已被叶红鱼折磨成一条浑身鲜红的肉虫。

五肢、眼睛、耳朵、舌头、鼻子,乃至雪山气海,尽数被叶红鱼废去,犹如一条巨大的虫子般,无力的在地上挣扎,浓郁死气自周身释出。谁能能看得出,此时若出手杀了熊初墨,无异于帮了他一个大忙。

但,受制于王昊的武力威胁,哪怕平素将熊初墨敬若神明之辈,也不敢贸然出手。

许多人更在心中腹诽:

【也不知,掌教/熊初墨哪里得罪叶红鱼这疯丫头了,让叶红鱼给他一个痛快都不愿。果然,女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哈哈哈。”

待将熊初墨折磨至连一个人都算不上,俨然一条虫子后,对他恨之入骨的叶红鱼终于停止了暴行。自熊初墨身上溅出的鲜血沾染在叶红鱼那张俏美冷艳的娇靥上,加上弥漫眉宇的疯狂。平素冷若冰霜的叶红鱼,俨然是个疯婆子,一把丢掉掌中剑刃倒卷的宝剑,叶红鱼俯首望着在自己脚下挣扎的肉虫,疯狂道:

“熊初墨!一剑杀了你,实在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都渴求死亡的到来,却无法获得!”

咕噜!

叶红鱼此言一出,许多人设想了一下,如熊初墨这般活着,哪怕最畏惧死亡之辈也不得不承认,叶红鱼所言不虚,如此活法,死亡的确是最大的恩赐,为之吞咽口水。

“够了。”

倏然,在这已光秃秃一片的桃林内,响起一个温润充满磁性的中年男子声音。

“王兄,你来此地,就是为了折磨他吗?”

温润如玉的话语,仿若和煦春风,落入西陵神殿人马耳中后,原本惶惶不安的心灵被安抚下来。

噗!

一道光刃不知自何处射来,锁定了被叶红鱼变成人彘、肉虫,脑袋光秃秃一片,连一根头发都没剩下的熊初墨那血肉模糊的脖颈。最后一波滚烫鲜血飞溅,熊初墨的首级被斩下,结束了他此时除了痛苦之外,已再无所有的生命。

“我还以为,要见伱,需跑一趟南海。想不到,你居然自己回来了。”

依仗破灭神眼,王昊早已发现知守观观主:陈某,这青衣道人来了。此时,陈某出手结束他师侄:熊初墨的痛苦,王昊毫不意外,只是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王兄,你闹出好大的动静,如今又到了我的地盘上。我若还待在南海,岂非太失礼了。”

知守观观主:陈某,是与夫子同一时代的可怖存在,虽在世间几乎没有名气,但凡是知晓‘陈某’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的人都得承认,当世除了夫子与已死的柯疯子之外,他已无敌。

“既然你出面了,那咱们就谈谈吧!”

王昊微微一笑,明黄色的破灭神光,锁定了陈某那在孤寂桃林内每时每刻都变幻的身影,如是道。

哧!

话音未落,着一袭漆黑如墨长袍的王昊,已消失在西陵神殿众人隐隐组成的包围圈内。留在原地的一众人马,诸多心思机敏之辈已猜出,与王昊对话之人,必是传说中的知守观观主,在这掌教陨落的关口,下意识将破碎后的信仰,投至并未正式出面的陈某身上。

至于地上那被叶红鱼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掌教熊初墨,大部分人连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

“一个消息交换六卷天书。”

王昊身怀行字秘,陡然来至陈某身旁,将这个一生以昊天为最高信仰,行事因循守旧的青衣道人,堵在一棵桃花凋零的桃树前,开门见山道。

“什么消息?”王昊出现在眼前的刹那,因察觉昊天异变,自南海赶回的陈某目中瞳孔紧缩,听到王昊此言,陈某故作惊诧,“王兄,你是想告诉我,你并非我们这个昊天世界的土著;还是想告诉我,昊天遭遇重创,是你或者你身后的势力所为?”

作为此方世界的最强者之一,曾不止一次的翻阅过除了明字卷之外的六卷天书,陈某看到王昊的第一眼,就可以肯定,王昊一身所学,并非遵循传统的以雪山气海为根基的法门,品级上更胜佛道魔三家,乃至书院一系的修炼法门。

陈某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多少年,已是一头连眼睫毛都空空如也的老狐狸,判断出王昊的修炼之法有异,再结合不久前感知到的昊天异变,马上得出这两个猜测。

王昊早就知道,自己的来历瞒不过夫子、陈某之辈,听罢陈某之言,隽秀脸庞连一丝一毫的意外都无,淡然道:“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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