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朵在这里开了一间房间,也把自己的手机卡给激活开起来了,一开起来就发现自己的经理给自己发了消息说陆亦城已经派着一些人盯在医院外面好几天了,让方安朵千万不能够回去。
果然,陆亦城开始怀疑自己了,她冷笑着说。
她坐在房间之中,想着要不要把这张脸重新给搞回来,现在自己顶着这张脸已经两个月了,不知道能不能重新给搞回来,但是她又想着,有着遮着脸,以后可能会有用。
这个时候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打过来一个电话,电话里面满心的奇怪,说是陆亦城来家里面找过她。
这个时候方安朵紧张了起来,跟自己的母亲说:“妈妈,你可千万不要让陆亦城知道我的下落,他觉得自己的老婆的消失和我有关,所以要逮住我问个清楚,但是最近我不方便。”
这么一说,方安朵的母亲便懂了,自己的女儿从十五岁开始就喜欢上了陆亦城,一直在为着靠近他做出来努力,即使是在陆亦城成家了之后,方安朵还是喜欢着他,所以这个事情,她也一定会帮着自己的女儿的。
不过她奇怪的是,林半夏不是现在在家里面休养吗?为什么还要说是消失了?
方安朵冷笑着说:“林半夏现在被人陷害,现在已经下落不明了,只是陆亦城为了安慰林半夏的父母,才说出来林半夏现在在家里休养而已。”
方安朵突然想到,那如果林半夏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儿消失了,回事什么反应呢?想到林半夏父母痛苦的样子,她的心里面就觉得很爽,不是不让她代替林半夏吗?那总要让林半夏的父母知道一下现在自己的女儿已经消失了吧?
所以方安朵便想出来了另外一个计策,给林半夏的父母写信。
林母觉得奇怪的很,怎么突然之间又有一封匿名的信在自己的信箱里面,她觉得有些诡异,便没有拆开,等着林父回来一起看。林父刚刚一回来,林母便把这封信递到了林父的手上,空荡荡的房间之中,弥漫出来一种压抑的气氛。
自从林半夏失去孩子之后,他们只是通过微信和自己的女儿聊天了解近况,但是根本不知道林半夏到底怎么样,所以家里面的阿姨做事也谨慎小声了不少,正是这样子,更加显得整个家里面冷清的很,有的时候林父回来,一整天都没有和林母讲话。
林父带上了自己的眼镜,把信给拆开,他的瞳孔不断地放大,不敢相信信里面的内容,林母站在旁边,等着林父说出来结果。
结果林父直接就把这张纸给捏周丢到了垃圾桶里面,林母皱起眉头来,把手搭在了林父的肩膀上面,却不敢开口,对着林父说:“这是怎么了,看个信干嘛要发这么多大的火?”
林父感觉整个人像是老了好几岁,讲话并没有看着林母,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对着林母说:“信里面说,其实林半夏现在并不在家里面,她说,我们这两个月肯定是没有见过林半夏吧,林半夏其实根本就不在家里面,所以陆亦城才一直假装自己是林半夏和我们聊天,还和我们说,如果我们不相信的话,可以现在就去陆亦城的家里面看看。”
林母捂着自己的胸口,又相信又不想相信,这两个月,其实如果理智一点,也能够知道自己的聊天对象并不是林半夏,这些语气根本一点都不一样,但是林母的心里面还是留着一个念头,她对着林父说:“走,我们现在就去陆亦城的家里面看看!”
林父一下子就同意了,于是两个人在傍晚还没有吃饭,就赶着往着陆亦城的家里面去了,车子停在外面的时候,阿姨吓了一跳,赶紧擦着手走了出来。
林父和林母的眼神里面带着坚毅,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屋子里面,阿姨小跑跟着出来,对着两个人说:“林夫人林先生,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快就过来了,少爷还没有回来,你们现在客厅里面等着吧。”
阿姨的话语之中带着尴尬,她知道林父林母以为林半夏还在这个屋子里面,但是待会要是林半夏没有回来,又是该怎么说呢?
林父和林父坐在客厅之中,对着阿姨说:“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着陆亦城回来给我们解释一下。”
阿姨装傻起来,把自己身上的围裙给拆了下来,笑着对着两个人说:“等着什么呀?我们少爷需要给二位解释什么?”
正说着,陆亦城就从外面带着杨佳佳和陆冢豪走了进来,一进来看到面前在两位老人,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正中间,他突然之间背后一凉,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对劲。
但是还是淡定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边走便说:“欸,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阿姨,你有没有多做一点饭,快去准备准备。”
林母心如死灰一般,对着陆亦城说:“你就说吧,林半夏现在在哪里?”
陆亦城看了一眼阿姨,阿姨对着陆亦城使眼色,陆亦城连忙说:“哦,这也太不巧了,刚刚好半夏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今天是回不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林父从西装里面拿出来被自己揉的皱巴巴的纸张,对着陆亦城说:“你看一下吧,我们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们的女儿,现在已经下落不明了对吧?这两个月以来,你一直都在瞒着我对吧?”
被两位老人这么一说,陆亦城像是五雷轰顶一般,他的腿有点软,嘴角动了一下,对着两个人说:“对,她从那次车祸之中,其实就消失了。”
两位老人不敢相信地长大嘴巴看着面前的陆亦城:”你在胡说,那次我们不是在医院已经看到过半夏了吗?怎么还说她消失了呢?”
“要不怎么说,给你们写这封信的人,实在是太可恶。”陆冢豪上前了一步,他看着陆亦城为难的样子,便帮着陆亦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两位老人说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