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安立马来了精神,“只是带走调查还是以后再不回来了?”
沈北意气风发,“反正逮了个正着,你不知道,调查组的组长当时脸就变了,气的铁青铁青的,我估计霍零蛋是没脸回来了,闹的阵仗这么大,也没有人敢替他说话。”
沈母一肚子疑问,她问道:“霍零蛋是谁?你们又在说什么呀?”
“婶子,霍零蛋是向阳公社的x兵队长,整人是把好手,把老谢逼的吃了耗子药,后面又跳楼。”
沈母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沈北,“还有这事?”
沈北连忙辩解,“不是我,我可没干,我就替人家看看门,霍零蛋打击我,他都不带我去。”
只要不是儿子干的,沈母的心情才稍微好一点,她已经没了大儿子,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个不成器的二儿子能平平安安的。
苏忆安休息了会,拒绝了沈母留她吃饭的好意,顶着大太阳又往家赶。
大热天的不宜出门,苏忆安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回到家上衣都汗湿地透透的,粘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苏忆安坐在院子的树荫下缓过劲来,才去打水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
连头也洗了。
“吃饭了没?”
“没呢,还有饭吗?饿死了都,前胸贴后背,肚子叫了一路。”
白红梅嗔了一句,“活该,你是没带钱还是没带票,就不会去买个大包子、吃碗面?”
“妈,坐车的时候才九点多钟,那时候还没到饭点,上哪买包子?”M.biQuge.biZ
白红梅做了两手准备,还是给她留饭了,辣椒炒的土豆丝,早上蒸的喧乎乎的馒头。
给谢瑾年煮的大骨汤还有一小碗。
西屋一阵响动,谢瑾年右手拄拐棍,左手扶着墙走出来。
“你不在里面呆着,出来干啥?”苏忆安语气不怎么好,手却很诚实地把高脚凳拿了过来,让他坐下。
“会不会说话?”
白红梅轻轻地拍了闺女一下下,小小的警告。
“里面闷,出来透透气,下午在院子里讲课,那些调皮的,老是乱动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