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什么?”

端坐在那边的女子,慢条斯理的问出声。

摄政王眸光不加掩饰的落在她身上打量:“太后,你知道本王在说什么。”

初筝不说话。

清冷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他。

摄政王蓦地对上初筝的视线,有瞬间的错愕。

这么长时间来,她每次看见自己,不是闪躲就是畏惧,何时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不过……

摄政王眸子微微眯起。

“太后,今天陛下很开心,估计是顾不上你,你说……”

摄政王故意拖长音,瞳眸里藏着危险和更晦涩的情绪。

“所以呢?”初筝镇定的反问。

“所以……”摄政王朝着初筝那边过去,嘴角噙着三分笑意:“太后,你不如识趣一点。”

初筝缓慢的站起来,眉目间的冷意蔓延:“摄政王给我示范下,何为识趣。”

摄政王眉头轻蹙一下。

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回事?

难不成以为装出这样的气势,就能吓到自己?

那她未免也太天真。

不过……

能在这么短时间,爆发出这样的气势,也是难为她了。

摄政王舒展开眉头,轻声哄她:“你只要听我的话,我保证,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

哎哟。

你还挺厉害的嘛!

“太后,怎么样?”

初筝按着手腕:“不怎么样。”

摄政王已经习惯她的拒绝,所以也没生气,反而似无奈的摇头:“你这性子怎么就那么倔。你瞧瞧现在的朝堂,你觉得和本王作对,会有好下场吗?”

“和我作对也没好下场。”

摄政王后面的话,被初筝这句噎住。

摄政王像是没听清一般:“太后你说什么?”

初筝冷眼看他,字字冰凉:“你耳朵不好使?”听个话都听不明白,狗东西不行啊!

“……”

摄政王心底忽的狂跳几下。

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来,直冲脑门,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面前的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

他在怕什么?

摄政王这么一想,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瞬间从身体里褪去。

“太后你……”-

【恭喜小姐姐完成本位面第一次倒带,读档中……】

初筝:“……”

初筝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摄政王,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下。

做不掉是吧!

没关系。

我还有别的方案。

“太后你觉得这个宫里,还有谁能保护你?”摄政王自信的负手站在初筝面前,完全不知道他在初筝那里,已经挂了一次。

初筝把袖子里的刀子扔回空间,随口答了一句。

“我。”

我堂堂一个大佬,何须别人保护!

当然是我自己保护自己!

不然大佬的面子往哪儿搁!

“什么?”

初筝就说一个字,摄政王没太听明白。

初·太后·筝正儿八经的叫他:“摄政王。”

摄政王挑眉:“嗯?”

初筝抬手,青葱白玉般的指尖从袖子里探出,摄政王视线随着她手指移动。

整只手都已经探出袖子,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腕。

摄政王眸子缓慢的眯起,想要顺着手腕,看见更多的风光。

然而层层叠叠的衣衫,挡住他的视线。

就在摄政王想着那衣衫下,是何等风光的时候,眼前忽的一晃,整个人天旋地转。

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意识就陷入黑暗里。

初筝踹一脚倒在地上摄政王。

弄不死你,我还整不死你吗?!

初筝弯腰去拖摄政王,虽然已经换下那繁复的宫装,可现在穿的也是层层叠叠,衣袖裙摆宽大。

初筝随意把人扔下,随意的将袖子扎起来,然后拽着摄政王从窗户离开。

摄政王一米八几的个儿,对于原主这个大家闺秀,拎个小篮子都觉得累的身体来说,着实是个消耗体力的活。

初筝用银线拽着,都还是觉得累。

更别说还要躲避宫里的巡逻禁军和宫女太监们。

这要是让他们看见,太后这么拖着摄政王,那还不得吓疯了?

摄政王在地上磕得‘砰砰’的响,不时能看见地面上遗留下来的血迹。

初筝好不容易将人拽到赴宴朝臣们离开的必经之路上。

此时是晚上,黑灯瞎火,大家都还在宴会上,这条路上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初筝先探头观察下,选好地方后,把摄政王扒拉个精光,拖出去挂在树上。

摄政王脑袋向下,此时像一条咸鱼,随风左右晃动。

初筝在空间翻出笔,慢条斯理的在背上和胸前都写上字。

“咳……”

黑暗里有人轻声咳嗽,接着是朝臣们的交谈声和脚步声。

初筝把最后一笔写好,收了东西,闪进旁边灌木丛里。

初筝远远的看见有一群人,被太监们拎着宫灯领着往这边走。

那群人走到挂摄政王的地方,远远的看见那么个东西在晃,瞬间响起惊慌的叫声。

“那……是什么啊?”

“是人是鬼!”

“过去看看……”

太监们没人权,就算害怕,此时也得迎着头皮去看。

宫灯离得近了,光亮将那‘东西’照出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太监视线里。

“摄……摄政王!是摄政王!”

太监指着大叫一声。

后面的朝臣一听,有几个迅速上前。

“摄政王?”

“还活着。”

“快,把人放下来。”

初筝系的结扣不好解,折腾半天也没弄开。

有人拿刀砍绳子,结果绳子的结实程度也出乎他们的预料。

离宫的朝臣越来越多,很快就在这里被堵下来。

所有朝臣都知道,摄政王不知道被谁扒光,吊在这里。

后背和胸前分别写了字——

我无耻。

我贱。

摄政王被这么折腾都没醒,大家就想着,赶紧把身上的字给洗掉,免得摄政王看见。

帮凶手?

不!

他们是在帮自己。

要是摄政王知道他们都看见了,那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那字也洗不掉,像是长在皮肤上似的。

把一群朝臣急得直想哭。

初筝藏在灌木从里,深藏功与名。

好不容易写上去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洗掉!

今天也在努力做好人呢!

“这事谁干的?”

“不知道……这胆子也太大了。”

“这哪里是胆子大?这是找死。”

“可惜……”

“嘘!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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