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野和桑宴宁消失后,裴钰和桑言溪也没再继续叨扰,桑言溪更是因为伤心过度,躺在病床上昏迷了好久没醒。
索性,裴钰先把人带回了桑家。
这么大一个九尾山,突然走了四个人,加上一个不知死活的宋杏儿,就是五个。
你别提,没有作妖的,还怪冷清的。
又是一年开春,宋河把裴风带到山上玩。
裴风在得知桑宴宁不见后,本就越来越冷淡的脸更是连一丝情绪都捕捉不到。
宋河很难给他解释他们消失是怎么个情况。他自己也难过,更别提家里还有个长意。
在老大走了以后,长意就跟丢了魂似的,眼里也没有昔日的光了,整天变着法的想上吊。
好在他命硬,怎么吊都吊不死。
起初宋河还要虚伪地阻拦他一下,后面发现长意紫砂的操作越发熟练,索性撒手懒得管了。
宋河在心里啧了一声,看着眼前一蹶不振的少年,打算拿出点看家本领刺激刺激他。
只听“嘭”的一声,宋河熟练地变成了桑宴宁的模样,冲面前的少年甜甜一笑。
“裴风。”他用的是桑宴宁的声音。
裴风终于抬起头来,眼里闪过微妙的情绪,可也只是一瞬,那阴郁的情绪很快再次笼罩而上。
宋河见他毫无反应,嘴角一抽,抬起小拳拳就捶他胸口。
“你怎么不理我?”
裴风闷闷地承受他软绵绵的拳头,连身子都没有偏一偏。
“别闹了。”他颇为无奈地说。
宋河眉头一皱,他和桑宴宁关系很铁,两人也经常挨在一起,他自认将桑宴宁的神韵模仿的很好。
怎么,是他表情不够甜了还是不够生动了?
谁料下一秒裴风却说:
“她捶我根本就不是这个力度。”
笑话,他从小被桑宴宁捶到大的,几乎天天都跟她的拳头打交道,怎么可能不熟悉她的力气。
宋河嘴角微抽。
行啊,你们就靠拳头认人是吧?
宋河也不想干了,变回原来的样子跟他并排坐下。
“你为什么喜欢她啊?”
“慕野为何喜欢她?”裴风反问。
自从在大婚被慕野劫了人后,一向谦逊守礼的裴风连慕公子也不喊了。
宋河:“大概是觉得她长得好看?”
裴风:“你觉得桑姐姐长得不好看?”他指的是桑言溪。
“好看。”
“那为何他看不上桑姐姐?”
“她有裴钰了。难不成我老大还能去抢?”
刚说完这话,宋河就后悔了。
Tnnd,桑宴宁难道不是慕野从裴家府邸抢回来的?他记得当时被抢的倒霉蛋还是……
裴风冷嗤:“呵。”
宋河抬头望天。
两人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宋河强行破了僵局:“得,你也别e了,你还这么年轻,看的女人那么少,要不我们去城里逛逛?”
E这个词是桑宴宁教他的,裴风是第一次听,可不知为何,宋河看他的表情,总感觉他是听懂了的。
“怎么逛?”
“叫上长意吧,说不定下山还能给他逮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回来,让他天天被女人追,或许就没空紫砂了。”
裴风愣了一下,随即眉梢微抬。
“好主意。”
虽然他心情不怎么好,可一想到长意要被他们坑,他难得提起了一点儿兴趣。
他与自己和解了。
有时候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感觉,似乎也还不错。
长意啊,拔剑很帅的,战力很强的,这么酷一个男人,谁知道他竟然怕女人。
“那宴宁呢?”
她不也是女人,可长意看起来和她相处的很好。
阿兄曾在信里提过,在他和桑宴宁一起假大婚离开后,长意看到他们就拔剑一顿劈,那气势,一看就是下了死手的。
“宴宁啊?”宋河摸了摸下巴,直说了:“她只在老大面前像个女人。至于其他人面前……”
“害,罢了。”他没再说了,懂得都懂。
桑宴宁那种跟谁都能聊上几句的社交牛逼症真的很难让人把她划分进女人行列。
对于桑宴宁,长意更有可能将她看做了家人一般的存在。
嘴碎的功夫,两人找到了长意。
他正在预备紫砂。
看着地上那被他卡断的绳子,宋河开口了:“要不,你先歇歇?陪我们下个山遛个弯儿?”
长意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不要。”
宋河早就想好了对策,故意开始多愁伤感:“老大他们坟前的水果糕点都快坏了,你说他们知道了不会伤心吧?”
是的,他们给慕野和桑宴宁堆了一个坟,只不过土里埋的是空气。
长意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面目表情:“不早说。”
裴风瞳孔一缩:这都行?
宋河瞧长意的反应,觉得满意极了,一副老气横秋:“所以以后见到这种爱钻牛角尖的男人最好离远点,一看就是恋爱脑啊,很可怕的。”
裴风瞪他一眼:你这个坑比也好不到哪儿去。
再说了,他是男人,他为什么要怕?
直到三人下了山,找到一家酒楼灌了一壶后,裴风悟了。
“呜呜……主子……呜呜……”
长意喝了几杯就开始多愁善感,扯住裴风的胳膊就是一阵少女哭泣。
你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就算了,还要靠着人扯着人的胳膊,跟个小姑娘似的梨花带雨的,裴风脑子里骂人的话本来就没几个,好不容易凑到了嘴边,一看到他这么娇滴滴的模样,低声骂了句“草”,憋回去了。..
裴风还是不行,他太善良。
宋河早就看的透透的了,他一下山就变成了女相,本来平时长意就跟他不怎么对付,现在他成了女人颠了两个球,长意更不想靠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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