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点点头,眼神里充斥着惊恐。

梁欢深吸口气,想起了昨晚上李建设身上的枪伤!

聂磊这伙人身上,不知道背负了多少条人命,这是个正儿八经的亡命之徒。

“欢哥,你认识人多,赶紧找找建设哥吧,再晚了,恐怕……”

“我已经把他送进医院了。”梁欢道。

其他小哥一听,纷纷放下心来。

“妈地,等老子养好伤,一定杀回去!”

忽然,一个小哥说道。

梁欢抬头看了眼那人,那人迎着梁欢的目光看过来,眼神中升腾着强烈的复仇火焰。

“还有谁想去报仇?”梁欢问道。

正在吃饭的小哥们愣了,拿着筷子犹豫起来。

“都他妈傻了?叫聂磊那个混蛋给阴了,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先前那名小哥狰狞得吼道。

其他小哥握紧了筷子,眉头紧皱。

“你叫什么名字?”梁欢问道。

“我叫叶欢!”

好家伙,还真有人叫这名~

梁欢一笑,站起来道:“稍安勿躁。要报仇,有的是办法。”

“欢哥,你是不是有办法?说出来,只要你挑头,琴岛的万千兄弟立马踏平了开发区,把聂磊这个狗日的直接砍碎!”叶欢道。

“别叫我欢哥,你是欢哥。”

梁欢笑了下,道:“先养伤,在这里面住着,哪儿都不许去,到时候我找你们。”B

“好。”叶欢激动道。

梁欢出了食堂,回到办公室等了一会儿,梁占武回来了,告诉了他聂磊那边的情况。

钱送上了,规矩都按聂磊的来,事儿基本上也就摆平了。

“走,叫上你的兄弟子侄们,去海都大酒店,我请客。”梁欢道。

“那行,包总和何总他们也一起叫上?”梁占武道。

“不叫他们,碍事。”梁欢道。

“行。”梁占武很高兴的点头,他说叫上包强和何振东,只是个试探而已。

梁欢不让那两个废物跟着,说明以后就得依靠他了。

海都大酒店,梁占武兄弟子侄十几个人到齐了。

酒菜上齐,梁欢先是跟梁占武干了一杯,并表示了感谢,又跟梁占国、梁占军等人喝了几杯。

几杯酒下肚,梁占武等人也高兴了,话也就多了。

趁此机会,梁欢有意无意的问起了开发区的一些事儿,重点问了辛家庄的老七和聂磊的事儿。

据梁占武讲,辛家庄的老七是开发区的老人,全名辛国胜。聂磊还没有起来的时候,老七已经在干工地了。

聂磊一直没用动老七的地盘,一是因为老七家里兄弟多,手下也是兵强马壮。二是开发区西边这些地,基本上都是辛家庄的,老七又是辛家庄人,聂磊有些顾忌。

梁欢听完,眉头紧皱。

他可以想象得出,李建设跑到辛家庄来抢老七的地盘,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聂磊都不敢动,你就比聂磊强吗?

梁欢又问了老七跟聂磊的关系咋样。

“嗨,都是同行,你说他们关系能咋样?老七的势力范围在辛家庄,他知道聂磊在开发区很横,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跟聂磊正面干。聂磊也一样,辛家庄有老七,而且辛家庄的人也不好惹,除非老七越界,要不然,聂磊也是能不动就不动。”梁占武道。

“聂磊现在的地盘有哪些?”梁欢问道。

一说到这个,梁占武来了精神,掰着指头道:“从长江中路到淮海路,全是!开发区能多大?也就这条主路上而已。淮海路那边,就是辛家庄,老七和聂磊的势力范围,就隔着这条马路。”

梁欢点点头,他对这条路的范围有些印象。

“前几天,你小舅子抢了长江中路上的一个工地,聂磊没有动,知道为啥不?就等着你小舅子往辛家庄钻呢。”

梁占武点着桌面继续道:“结果咋样,你小舅子不知深浅,真就过去了。聂磊和老七这俩开发区最横的人联手了,直接就把你小舅子办挺了。”

梁欢附和着一笑。

“这人年轻,冲劲大,能理解,但你得有老人带着你,你说对吧,梁总。”梁占武道。

梁欢知道梁占武在显摆自己,笑着点头。

这顿饭吃到夜里十一点才算完。吃完饭后,梁占武也没当回事儿,第二天继续忙工地的事儿。

梁欢在交了钱,接受了聂磊的条件后,工地上也正常起来。

只不过,聂磊的小弟每天都要来收钱。

梁欢也照给。

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了几天,开发区的江湖又成了聂磊的天下,而且比之前风头更胜。

因为,他制服了洁神的老总,梁欢!

梁欢这几天也没闲着,他把二皮叫来,给他一个任务,监视聂磊的手下毛哥,要是这家伙身边没人或者带得人很少时,立刻来告诉他。

就在这一天夜晚,二皮来了,告诉梁欢那个毛哥和一个小哥去了一个叫红浪漫的舞厅,到现在没出来。

梁欢知道,机会来了。

他来到职工宿舍,这里有李建设的手下。经过几天的调养,这帮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个叶欢,叫上你信得过的几个人,跟我来!”梁欢说完,就出门了。

叶欢一听,当即意识到要干什么,找了几个人,立马就出来了。

“欢哥,是不是要报仇了?”黑夜中,叶欢的眼睛闪烁着亮光道。

“对。”

梁欢点点头,在叶欢耳边低语了几句。

叶欢一听,当即露出阴狠地笑,道:“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二皮,你带路,把厂里的车牌子卸下来,咱们一起去。”梁欢道。

“好。”

几分钟后,一辆无牌桑塔纳和一辆金杯面包车,从洁神公司的后门开了出来,等上了大道,才打开车灯。

在二皮的指引下,两部车来到一个城乡结合部。

道路两边是低矮的民房,一个超大的霓虹灯牌子正闪烁着灯光,刺耳的音乐从那里传来。

“就这里。那个面包车,就是毛哥的。”二皮指了指前方道。

梁欢点点头,道:“等他出来。”

两部车熄了火,静静地等待着。

到后后半夜三点多的时候,毛哥终于出来了,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跟身旁的小哥谈论着刚才小妞儿的服务技术。

二人上车,面包车启动,晃晃悠悠的上了主路。

梁欢启动桑塔纳跟了上去,金杯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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