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对付两个蒙面年轻人,乙单独去找纪子旭,丙和丁对战三个战士,这样的安排很妥当。当然在高手眼里,一出场就能感觉到敌人的战力。这觉醒者,说白了无非是自身潜力开发程度的高低,当然也有先天能力的限制,并非说你一个病夫觉醒之后就能挑战一个已经觉醒后的高手。但也并非绝对。

所以觉醒者在现代社会来说是一个全新的课题,它还找不到一个可以划分的等级界限,不像游戏里的升级打怪那么明显,什么A级,B级,C级甚至是F级之类的,目前来说全世界的觉醒者还没出现这样的等级划分。

但等到敌对之时靠威压或者说气势就能感觉到对方的能量,这样打起来也就和自己感觉的八九不离十。可是也有些是会在最后一个巧妙的技巧反败为胜的,当然这比较少见。

‘五魁首’的出现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带着戏虐的意味出现,从这来看,四人确实是高手。三个战士和两个年轻人,刚才在厮杀那些野瞳之时,看起来是那么风光和厉害,但在高手面前他们也许就会成了被碾压的对象。

俩蒙面年轻人,一刀一剑,握刀的年轻人已经把刚才的两把小刀收了起来,右手紧紧的握着那把大刀,凝重的眼神,突出而发白的指节,能看出他真的有些紧张。而那提着剑的年轻女子也是一脸的凝重。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些焦急和不安,就这样对望了一会儿,冰冷的眼神中逐渐有了暖意,好像湖面上薄冰在一块一块的融化,最终化为涓涓流水。

三个战士今天的战役却是他们第一次的实战演习,在和平年代也就只有靠演习来锻炼自己的实战能力,但今天这个战役却是实实在在的战争,只不过刚才对方的战力实在是太菜了,完全无法发挥出实际的水平。

现在面对着四个人,虽然在人数上自己多出了一个,但是,五个人对付四个人还要保护车内的人,就算他们的实力对等,保护人的这方也吃亏很多。

三个战士握紧了手中的兵工铲,同时又退了半步,保护车内的人,才是他们的目的。两个年轻蒙面人也同时往他们靠拢过来……

车内的纪子旭,此时真正成了一条在玻璃鱼缸里的鱼,危险步步紧逼,他拼命的摇车门,拍打玻璃,对于普通人中的另类,他能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唯有逃离此地才能真正安全,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车内目前才是最安全的,车外都是敌人环伺。但人的本能促使他更加用力的拍打车门……

攻守依然分明,四人如猎豹般超五人射去,也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法子联系彼此,奔到中间之时,四人忽然分开,分成四个方向攻击吉普车。或许他们也明白了五人的意图,攻城的一方相对会牺牲更多的精力和人力,唯有把守城的人员分散各个击破,个人的优势战力会得到更大的提升。

五人不得不临时调整站位,迎接立刻到来的攻击……不一刻,九个人就战到一处,刚开始‘五魁首’的四人都蜻蜓点水般的一击即走,绝不贪功,也许目的在于尝试突破五人建立的防线,只要有一丝的突破便可以抽出一人去直接击杀车内的纪子旭。他们的目的在车内的那个人,而车外的五人只是阻挡在路上的石头,踢到一边就算了。

而五人却是全力以赴的在打阻击战,一边又要分心注意哪个防线出现漏洞好替补上去,免得给敌人可乘之机。打的可算是沉重非常。

没多久,四人忽然一起罢手向后退,并都笑殷殷的看着五人,就像猫在看着被耍的晕头转向的老鼠。

确实五人的这一轮防守,打的非常疲惫,敌人的确是高手,在能力上五个基本拼不过人家,而且还要保护车内的人。全力以赴依然打不过人家,哪里还有余力去分散,还好敌人只是戏耍一样打了一阵就退去,接下来可能就是更大更强的攻击,这还能挺的住么?

五人都有些疲惫的对望一眼,眼神中的东西都是一样的,疲惫但不绝望,甚至眼里的火燃烧的更加的旺盛,这样的眼神唯有年轻气盛之时特有的。不服输的脾气秉性显露无疑。

‘五魁首’四人脸上笑容没变,依然是那副好玩的很的样子,一种:只要我用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拿捏的态势。或许在他们看来对方确实是囊中的东西,对付他们是轻而易举,也不去管留给对方一个喘息的机会对自己有多大的损失。

然而对于年轻人来说,这一息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五人调整了心态和状态,调集身体每一根的肌肉和神经,全神贯注等待下一回的交战,他们知道下一轮的攻击将比刚才的来的沉重和危险。

汗珠不知不觉从五个人的额头沁出,身体是一台马达的话,他们已经都开足了马力……

也就在汗珠将滴未滴之时的那一眨眼间,‘五魁首’再次合力进攻。四人手中同时多出了一件法器,只要用的顺手,夜壶也可以当法器来使。

这次四人不再是一击就走的试探,而是实打实的往五人身上招呼,四种奇形怪状的法器上下翻飞,攻守相备,隐隐像是一种阵法,但如果单兵对打又是实力超强的一个单位。

而此时五人或许已经开了窍: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把对方的火力给压在红线以外,那就是最好的防守。此时五人的战力忽然间也凭空提升了不少,这让‘五魁首’有些纳闷和吃惊,要说刚才试出对方的能力按照等级的话,最多是初中刚毕业,现在却是突飞猛进到大一的境界。

‘五魁首’四人各自耍了一个虚招,猛的一起向后飞出十几米远。他们手中的法器和身上都染上了斑斑点点的鲜血,当然这是对方的。他们狐疑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暗自嘀咕:这有些奇特,还没见过在瞬间能提升这么大战力的觉醒者。难道刚才的评估出错?

纪子旭在车内隔着‘屏幕’观看了整个过程,五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但打的丝毫没有停顿,好处对方的法器割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打到的不是自己的骨头。他都见到了那个司机被那个教练拿着跟金瓜锤在手上、大腿上狠狠的敲了好几下。

还有那个大成也被拿剔骨刀的家伙给削了好几刀,小腿上的,肩膀上的,好像耳朵也被削了掉了半块,以至于看起来大成浑身都成了血人,但他还在发笑,好像小孩子碰到最心仪的游戏一般,虽然有点危险,但危险中所带来的刺激和痛快,让他很是过瘾。只是笑起来满脸的血污露出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看起来有些可怖。

班长的兵工铲已经砍的翻卷起来,他身上也挂了好几处彩,那是为了去救相对比较弱的司机小周,背上挨了一个重锤,肋下又被划了一个血口子。

两个蒙面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小伙子脸上被铁扇给扇了一下,脸上的蒙巾虽然还挂着,左边脸颊已经肿的眼睛都睁不开,一半嘴唇肿的往下耷拉着直流血水,身上各处也都有豁口。

女子手上腿上也纷纷露出雪白晶莹的肌肤,血淳淳往外冒着……

看来五人这边已经没有再战之力,就等着‘五魁首’四人收网,杀掉五人然后再杀掉车内的纪子旭。他始终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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