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梦吧,裴庭远。”乔溪禾断然拒绝道:“绝对不可能!”

裴庭远可怜巴巴的哀叹一声。

乔溪禾冷哼一声,就算裴庭远化身成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黄狗,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也绝对不会心软答应的。

“没用的,裴庭远,这招对我来说,根本没用。”乔溪禾干脆直接一巴掌按在裴庭远的脸上,将他推开。

忽地,手心上一痒,她浑身一个激灵,很快就意识到了,刚才裴庭远舔了一下她的手掌心!

“……”乔溪禾觉得五雷轰顶,抬手就要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裴庭远,你要不要脸啊!”

“不要了。”裴庭远握住她的手,同时舔了下嘴唇。

他的薄唇上,有一丝水润的光泽,带着几分色气。

“……”乔溪禾恨不得现在就回西淞园,如此就可以和裴庭远安安稳稳的分房而睡,哪有现在的烦恼了,“你硬是要睡床的话,那也可以,我去睡沙发好了。”

她正要起来,把位置让给裴庭远,却被他按回到了床上。

乔溪禾吓得浑身一抖,以为他兽性大发了,正要挣扎,但是裴庭远已经直起了身子。

“你真的要去睡沙发?”

“对。”乔溪禾点头。

裴庭远转过身去,“还是老样子吧。”说完,他回到桌子前,继续处理工作。

乔溪禾愣了愣,没来由地觉得裴庭远的背影看着有点儿可怜。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又出现幻觉了。

她拼命地摇着头,缩进被窝里。

可是这一次,她睡不着了,各种胡思乱想在脑海中乱窜着,让人根本平静不下来心神。

到最后,她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不过看样子,是个会下雨的阴天。

还真是凑巧,如果生日酒会是在今天的话,可能会有一些些的不方便了。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看到裴庭远还在躺椅上睡着。

躺椅的长度其实对于裴庭远来说,短了一点儿,所以他睡觉的姿势,看起来就有点憋屈、不舒服了,但是他这几天,只字未提。

而且,这个点了,他还在睡觉,一定是昨晚忙工作忙到很晚。

她爬起身,床垫发出的声响,居然让裴庭远醒过来了。

她怀疑,裴庭远可能刚刚睡下来。

“你到床上来睡吧。”她抓了抓头发,起身,“我想下楼散会儿步,你在床上睡得更安稳一点儿。”

“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不用了。”乔溪禾摆摆手,“你看起来还没睡饱呢,再歇会儿吧?不然,叫别人看见了,一定能瞧出端倪来,觉得我虐待你了。”

“虐待么?”裴庭远笑了笑,顺从的来到床上,躺下,然后向乔溪禾勾了勾手。

乔溪禾不明所以,“又怎么了?”

“早安吻呀?”裴庭远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你睡吧。”乔溪禾根本就不想亲他,丢下一句话,冲进卫生间里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饭。

“我才不要去景点玩儿呢,每年都是这样,真无聊。”

还没走进餐厅,她就听见了说话声。

“对啊对啊,又累又无聊,幸好今年放过我们了。”

“希望明年也能这个样子。”

乔溪禾走进餐厅里,说话的几个人正是裴庭远的几个堂兄弟姐妹,看到她来了,纷纷笑着打招呼。

“嫂子,你太能干了!我妈昨天拿你来教训我呢……”

“哈哈哈,早该教训你了。”

乔溪禾也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然后在空位坐下,拿了一份煎饺和豆浆吃。

“对了,嫂子,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乔溪禾道:“不好意思哦,我今天有工作。”

“这样啊,唉,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几个人多少有点儿失望。

乔溪禾尬笑两声,迅速地吃掉了早餐,然后就借口有事,去了花园散步。

不想,刚出门,就看到裴惠萍气冲冲的指挥佣人把行李箱搬到车上去。

裴惠萍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登时就要发一顿火。

这个女人到了裴家之后,不仅仅是把裴庭远迷得神魂颠倒,而且还让他们裴家人的关系越来越差了。要不是冒出来一个乔溪禾,她今天怎么会灰溜溜的被爸爸赶回姜家去,还严厉地责骂了她一顿。

可是……她的眼角余光瞟见爸爸就站在落地窗前,已经快要冒出口的脏话顿时卡住了,更是呛得自己连连咳嗽,最后,落得一身的狼狈。

乔溪禾觉得好笑,“小姑,您是要回去了吗?慢走哦。”

“哼!”裴惠萍扭头就走,对于几个动作慢了点儿的佣人,就是一番恶毒的咒骂。

不过,最终,小车还是驶离了裴家老宅。

乔溪禾挑了挑眉毛,然后顺着鹅卵石的小路,往花园走去。

生日酒会的布置还没有拆掉,不过经过佣人们的收拾,仍是干干净净的,像是新的一般。

“溪禾。”

忽然有人喊她,乔溪禾停下脚步,回头望去,连忙有礼貌的喊道:“爷爷。”

裴塬拄着手杖,在杨妈的陪伴下,走过来。

“你去那边坐会儿,我有话单独和溪禾说。”他对杨妈吩咐道。

杨妈对乔溪禾递去一个眼神,然后走向喷泉。

裴塬在一张塑料椅上坐下,然后对乔溪禾说道:“昨天的酒会,你办得很不错。”

“谢谢爷爷夸奖,这是我应该的。”乔溪禾谦虚的说着,心里猜测着老爷子突然单独和她谈话,是为了什么事情。

裴塬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但是,做一个合格的裴家媳妇,你还差的太远太远了。”

乔溪禾听见这句话,神色一凛。

裴塬继续说道:“你不是一个适合的裴家媳妇人选,所以,在将来,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必须和裴庭远离婚。”说完,他站起身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你好自为之。”

裴塬走了,乔溪禾仍站在原地,心里不是滋味。

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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