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虎毒不食子,拿一个两岁多点的孩子当枪使,这是一个做母亲能做出来的事?

心理医生说的那些话从温璟耳边一次次响起,从楼梯上的事来看,温璟有理由怀疑,那些不健康偏激的思想是夏晚给楚楚灌输的。

在夏晚过来时,温璟阴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驻足停下,“我记得昨天已经吩咐你派人请她离开医院。”

“对不起,总裁,是我没做好。”

云舟双手贴在西装裤缝上,微微弯下身子,语气里满是歉意。

温璟见状瞬间明白云舟办事的时候遇到阻碍,乔慕兰的心脏病是她的挡箭牌,温璟有时都要忌惮三分,云舟更得退避三舍,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乔慕兰横着进入急救室。

“温璟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夏晚一改之前的嘴硬,哭唧唧说:“我不该在楚楚的病房中看娱乐频道,看到云溪搭乘你的私人飞机回医院的时候,我就该换台的,是我,都是我……”

“娱乐频道上有说云溪的病房号?”

“楚楚聪明,兴许是她跟护士打听的。”

“你现在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楚楚。”满嘴谎言,心如蛇蝎的可怕女人,温璟声音森然,“当时看娱乐频道的时育儿师和保姆在哪?”

楚楚从老宅到医院后,温璟跟佣人和育儿师再三嘱咐不许夏晚和楚楚单独待在病房,育儿师和佣人不敢拿他的话当耳旁风,想要弄清楚事实真相,把佣人和育儿师叫过来一问便知。

夏晚闻言,面色一白,“她……她们……”

“夏晚你省省吧,不要再狡辩了。云溪的事,是你告诉楚楚的,至于让她走楼梯也是你的主意。三年前,你亲眼目睹过一起惨案,你知道步行梯内没有监控,又怕三年后有变,你亲自过去确认……”

“不是这样的,温璟哥你不能……”

“我在想三年前的那场案子到底是意外,还是谋杀。”

“温璟哥!”

三年前护士跌下楼梯死亡的事情夏晚已经忘的差不多了,被温璟如此反复的提了几遍,那血腥的画面开始渐渐清晰,夏晚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打击,跌跌撞撞后退。

她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温璟哥无凭无据的事情,你不能污蔑我,当年警察……”

“警察是人,不是神,他们也会有疏漏的时候。”

说到疏漏,温璟的面色骤然一变,刚抬起的脚落回原地。

“总裁。”

温璟许久没动,云舟叫了温璟声。

温璟回神,转身。

“温璟哥,楚楚一直在等盼着你过来,请你不要因为我迁怒她,进去看她一眼吧。”

“夏小姐,请留步。”

云舟跟在温璟身边时间长了,他察觉温璟情绪不对,伸手拦下小跑着跟过来的夏晚。

“云助理,楚楚还在病着,需要输液,如果见不到温璟哥,她会闹脾气,不配合。云助理看在楚楚是你看着长大的份上,帮我求一下温璟哥,好吗?”

“夏小姐高抬我了,我只是一个助理,人微言轻,总裁不会听我的。”

“云助理……”

夏晚要去抓云舟的衣袖,被他避开,“夏小姐,聪明,能言善辩,又有夫人为您撑着,总裁这边您不必费心。”

“……”云舟明夸暗讽,说的滴水不漏,夏晚脸一阵青白,她心里怨恨生气,却无法发作,她努力挤下两串眼泪,“云助理,我跟温璟哥马上要举行婚礼,在这个时候我们之间不能出现误会。”

“对不起,夏小姐,我能力浅薄,提供不上帮助。”

云舟跟夏晚轻点下头,去追已经进入电梯的温璟,赶在电梯门关上前,进入。

“把船只爆炸和阳阳失踪的相关线索重新整理,发送到我的邮箱。”

“总裁是在怀疑……”云舟话说一半,脸色倏然一变快速应下。

“查一下她事发前后的行动轨迹。”

在找到那本日记本和世界地理后温璟的思路全部被打乱,之后他足足寻找了宋颜和阳阳三年一无所获,他已然意识到他的方向是错的。

但他能回头吗?

答案是否定的。

现在回想下,这些年,他对夏晚放的太宽,他不想踏进她的圈子,拒绝她融进他的生活,两人犹如陌生人般,他对她不愿意有过多的了解。

而这份忽略,恰恰就成了疏漏,温璟捏了下鼻梁,“安排人守在云溪病房外,不许有任何差池。”

“是。”

“转告云溪,她有要求可以向我提。”

……

病房。

云溪身体虚,昨晚折腾的狠了,她一直睡到下午太阳下山才醒。

好端端的身体跟被拆了重新装了样,酸,疼,特别是腰和某处稍稍一动,就让她疼的龇牙咧嘴。

她昨晚做了什么了?

云溪倒吸两口气,等疼痛稍稍缓和些,云溪想起昨晚睡的迷迷糊糊间,她见到了温璟,然后她就……

云溪,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色了!

抱大腿不行,还蹭呀蹭,最后不知羞耻的……昨晚的后半段,云溪没有多少记忆,但前半段记的门儿清,她因为昨晚的事情而羞耻,没忍住拍了下脑门。

“啊!”

云溪她总是忘记额头上的伤,她疼的浑身哆嗦下,身体一软跌回病床,呆呆的盯着白的刺目的天花板。

云溪在爱情和男女之事上是个小白,但不代表她不知道身上的疼痛是怎样来的。

昨晚她……她和温璟……温璟是顾衍城的发小,再者温璟已经有未婚妻和孩子,他们马上要结婚,happyend,她来凑什么热闹。

云溪抬手在她那只闯祸的手上拍了两下。

让你抓人,让你引、诱人,现在好了吧,清白没了,白赠了一顶小三的帽子。

云溪又气又恼,她用力抹了下脸颊,胸口堵得慌,她想要大喊大叫发泄一般,堆在胸口的棉花移到了嗓子,她发不出声音,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床头上的手机响起,是云荇,她这是要每日一催呢。

八千万如一块大石压在胸口,云溪潜意识的看了下床头柜,谢天谢地,温璟没像霸总样给她留下一张巨额支票。

最起码说明,温璟没把她当成物质,爱慕虚荣的女人。

只是那八千万呢,她要去哪找啊,云溪急的头秃,她突然记起昨日遇到的闻临。

云溪摸了下额头上的伤,犹豫了好一会儿,打开掉在地上的随身包,拿出那个黑底白字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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