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叹气。
“他成为这样的人，有什么意义？”他问道。
程旭侧目看着杨清。
“你觉得他杀了这么多人，又有什么意义？”他反问了一句。
就这一句，让杨清没了声音。
他也想不通。
除了人脸案，密室杀人案之外。
两年内，郑格还交代出了四十八件杀人案。
他杀这么多人？又有什么意义？
他后面又像消失一样，世界上没有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
哪怕通缉一年多，也毫无所获。
他不吃饭么？不出来么？怎么做到的？
“郑格的姓名，来历，程旭你调查过么？”秦尘问道。
程旭点头。
“调查过了，他这人来历不明。
不论是模样，还是指纹。
亦或者是拍下照片，上了新闻。
也没人站出来，指认他是到底是谁，住在哪。”他回答说，
来历不明？
还有这种的人？
“国外调查过么？”
“也调查过了，出入境没有他的任何信息。”
依然没有收获。
“郑格确认死亡了么？”
“确认了，我还去见了他最后一面。
他看到我笑眯眯的，说他不会死。
我并不信，如今……”程旭说不下去了。
“恩，这件案子我会调查下去。
你们继续追踪天空中的王者，不需要管这件事了。”秦尘挥了挥手说。
不需要管？
“秦先生，我是曾经负责这件案子的人，所以……”程旭立刻说话了。
他作为曾经抓住郑格的人，现在秦尘不让他管。
程旭自然不答应。
因为他想要知道，郑格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你现在这个状态，还能查么？”秦尘看他的样子，就已经对他找到郑格没希望了。
“我能。”程旭坚定道。
“那你随意吧。”秦尘淡淡说道。
他站了起来。
“快中午了，我先回去邻市上学了。
其他的事情，你们去办吧。
对了，李晓明回来，让他将奖金转账给我。
走了！”
在这里呆的够久了，说完他离开了办公室。
“尘哥哥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郑舒予追着喊道。
在她身后，韩冰立刻追去。
“我送你回去。”
“师傅，师傅。”
李天喊着，拿起了笔记本电脑也要去追。
杨清一把拎住了他的后领口。
“李天，你等等，就在这里等组长还有冷警官他们回来再去。”他说道。
李天挣脱了他。
“跟你们有什么意思。”
他不满。
“算了，我再找两个黑彩网站，赚点钱送给师傅吧。”
他又坐了回去。
杨清对这个熊孩子无可奈何。
“程旭，我们去找组长。”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程旭猛然回神。
“不了，我再去问问林河，周兴。
抓到郑格，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
他说着快步出了办公室，很快不见了身影。
“这么急？”杨清疑惑。
李晓明这时候回来了，一脸的笑容。
“秦先生，秦先生。”他大笑着喊。
进了办公室，只看到杨清还有李天。
“秦先生人呢？”
“回去了。”
“回去了？这么急。
我还想着将好消息告诉他呢，上面批准了钱和黄金。
已经开始实施暗网发布帖子了，要不了多久就能见到是不是有效果。”李晓明说道。
“那最好了，我师傅让你把奖金转账过去。”李天在一旁说。
“你师傅是谁？”
“秦尘，秦先生。”
李晓明纳闷。
“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傅了？我打电话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李天和杨清将事情说了一遍。
“事关郑格么？确实有些麻烦。”
他对于郑格，同样有些心虚。
咔擦，办公室的门让人打开来。
三道身影走进来，为首的人昂首挺胸，国字脸，带着威严。
后面是冷清清，另外一个是穿着白色制服的年轻女人。
她脸色温和，给人一种和善，知性的感觉。
她便是微表情研究者，心理学专家，唐潇。
“哪位是李晓明？”为首的男人问道。
“是我，您就是新来的负责人？”李晓明问道。
“是我，我叫姜峰！”他伸出手。
“姜峰警长你好。”
姜峰看了一眼杨清，李天。
“其他人呢？”
“已经回去我们的大本营了。”
姜峰眼睛微眯。
“恩，听说你们已经找到了嫌疑人？”
“是的，不过目前排除了一些嫌疑。
并且被我招入了专案组，为我们办事。”
招入？
“那很好，可以时刻盯着他，还有跟他声音一样的人呢？”
“在邻市。”
“我们马上回去，让唐潇警官给他们进行催眠，测谎。
我要完全的排除他们的嫌疑，然后再继续调查。”姜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