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见这副场景,便上前去拉开这些已经陷入疯狂的人,宁溪一靠近他们,便闻到了一阵异味,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他们的体味,他们几人大力迅速地将他们给分开,还把他们给压制在地上,这时紫煜捂着自己的鼻子道:“真臭啊!这味道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月楚然皱着眉头,虽然没有像紫煜一样捂住自己的鼻子,不过还他里面的嫌弃还是显露了出来,容绝和颜棋,宁溪三人刚开始只是稍微有点不适应这味道,过一会儿后便习惯了。
宁溪几人分别压制着这几个已经陷入疯狂的人,其中紫煜一脚踩一个,把他们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动不了分毫,这几人看着眼前的人群跑的越来越远,不由得大声嚎叫着,其中有一人还想要挣脱掉颜棋,不过他一动便又被颜棋给狠狠压制了。
这些人口中似乎都在说什么话,不过让他们听的不是很清楚,宁溪细细的听了下,他们嘴里说的不外是一起下地狱这些话,几人后来也都听懂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几人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几人所不知道的是在这条街道上的某一个阁楼上,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他们,对着宁溪几人的举动不禁有些恼火,他给了站在他旁边的人一个眼神后便回到桌边坐下喝茶,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这厢就在宁溪几人押着这几个身染瘟疫的人去找巡逻的禁卫军时,不禁有些奇怪,她到处张望了一下,一个人都没有发现,就连之前经常看到巡逻的禁卫军也没有看见一个。
没错,他们已经知道了这几人已经身感瘟疫,而且看样子他们还很严重,像是没有多少时间就会死去,于是他们现在尽管已经被宁溪几人给控制住了,但是还一直在挣扎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而且他们口中一直说的话都是想要对方去死,什么都问不出来,看到活人便想要扑上去啃咬。
容绝走到宁溪身边,道:“姐姐是不是觉得这里面很怪异,明明这座城里的巡逻队伍平日里很多,但一到现在这时候便一个人都没有见到,按说这里发生了这种事情,巡逻禁卫军早就该被发现的,但是他们却迟迟不来,这里面的事情会不会和昨天晚上我们听到的那件事情有关。”
紫煜听此,便急忙拉着那两个身感瘟疫的人道:“女神,我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这说不过去啊!是吧!容绝。”
容绝点头,道:“是啊!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前往寻找禁卫军。”
紫煜道:“我看,我们直接这几人给那啥了吧!”
宁溪颜棋和月楚然同一时间看向他,紫煜猛咳嗽一声,解释道:“呃,那个不要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说要不找个地方将这几人关起来得了,不然我们一直这样拖着他们跑,也不好啊!女神,你看我说的有道理不?”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也是,若是他们有什么问题,任我们再如何去找,可能也找不到,那我们就按照紫煜说的话去做吧!将他们带去关着后,再去找大夫看看能不能治好,若是不能治好,拖延一下时间也是可以的,或者告诉我们处理的方法也是可以的。”
颜棋道:“好,就这样吧!我们走吧!”几人往箜城的边缘处走去,直到他们来到一处看起来没有人居住的地方,他们一路走过来都没有看到有一个人,这就是一个破败的小院子,众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桌子上的灰尘都落了好厚,小院子里面也长了很多的杂草,总之这里一看就是无人问津。
紫煜随意推开一个房间,便首先将他手上的两人给推了进来,然后他们都把这些人给关到了里面才算是了事。
接下来宁溪便留下紫煜一人在那里看守着,以免这些人逃脱去祸害老百姓,起先紫煜还是万般不同意,直到后来才强行被宁溪给说服。
几人离开之后,宁溪边走边说,道:“颜棋哥哥,不然你和小傲娇去找大夫,你先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若是大夫不肯来的话,那便请他告诉你们有没有什么可以延缓这瘟疫的药,你看,行吗?”
月楚然听了,便一直看着她和容绝,启唇冷声道:“那你和他去干什么?”
“我和容绝去找禁卫军,若是找不到的话,那我们就直接进皇宫去找国主说明此事,我倒是要看看他会以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这件事情。”
颜棋听此,点了点头,便道:“好,那你们小心点,我和楚然先去了。”他说完就拉着月楚然往右边去了,月楚然在离开之前还瞥了一眼容绝。
宁溪看到了他的眼神,只是叹了一口气,便对着容绝道:“小傲娇人就是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我没事,那姐姐,我们走吧!”
颜棋这一路都拖着月楚然,月楚然还转过身去看宁溪二人,没看见人便挣脱颜棋的手,冷声道:“颜棋哥,你不觉得这容绝有些奇怪吗?还有宁溪怎么又是这样,随随便便就相信了别人,还让那容绝与我们一同参与了此事,之前那只小蝴蝶我就不说了,她说是她的宠物那就是吧!但是这又出来一个容绝,我都看不出来他是人还是妖兽。”
颜棋看他终于说完了,便也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而月楚然紧跟着他道:“颜棋哥,你不觉得宁溪有点过分了吗?我看她是不是被这两个男人给迷惑了,都不知道轻重,若是他们两个是她家族的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他们的来路我们都不清楚,那个紫煜我都看不懂他,说他是宁溪的宠物,谁会信啊!反正我怎么样都不会信的。”
颜棋听了他这话,立马转过身来看着月楚然,脸上有着冷气,他皱着眉头,开口道:“够了,楚然,你这又是何必呢?小溪愿意交什么样的朋友都是她自愿的,也没有人逼她,而且她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分寸,只要他们不伤害到小溪,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去插手这些事情,懂了吗?”
月楚然被颜棋这大声的讲话声给搞懵了,他低着头,手指甲划破了他的手掌心,也不知道痛,而后他没有说任何话,便抬腿往前方走去,他的背影有些孤傲,同时也有些落寞,颜棋见此,叹了口气,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