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该怎么办,”众人一听也慌了神,

“现在毒素已经侵入了心脉,这下怎么办,我手里没有这么珍贵的疗伤药物,”大师兄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六个人都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比亲兄弟都还要亲厚几分,现在看着老三进气没有出气多,一个个绝望无比,

“闪开,”

而就在众人乱作一团时,我的身影陡然冲了出来,挤开几人,弯腰低头,一把手按在了老三的手腕上,

“你是何人,”

几人面色大变,在这看到陌生人本就不可思议,而且对方更是朝中毒的师兄弟而去,大师兄一把手伸过去,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周,周恩公,”

而看清楚我的样子,几个人都是如遭雷殛,一个个不敢置信,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们刚刚念叨我,结果我现在就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难大师兄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

我气息涌入青年体内,随即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旁边呆若木鸡的几人,撕开空间,一株圣药草飞出,被我气息碾成药业,灌入他的体内,

“你们别愣着,去取一些水来,”我朝几人喝,

“好,”大师兄率先缓过神来,马不停蹄跑出了山林,圣药草没有,水却是并不缺,

他很快以气息卷了一大缸的水过来,

而等他回来的时候,惊喜的发现三师弟已经醒了过来,躺在一旁休息,

而我此时正在和幻真宗其他几人交谈,大师兄将水喂给师弟,我目光转头看向他,

“你来的正好,听你几个师弟说,你们幻真宗被打压了,”

“周恩公,的确是这样,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们现在已经好似囚犯,被囚禁在了这里,”幻真宗大师兄尴尬说,

“自从你消失在四海界后,璇玑岛主和叶无殇便来了我们幻真宗,打伤了师父,好似索要什么东西,但是师父没有答应,不过他们也没有杀我们,而是将我们囚禁在了这,”他说到这里愤愤不平,

“幻真门知我们出了事,也插手进来,将那些你给我们拿回来的我宗的地方又抢走了回去,但我们离不开这里,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过说到这里,他想起什么,突然面色大变,急得跳脚,

“糟糕了,周恩公,我们推算叶家是以我们而诱饵,等你回来将你抓住,这里可能已经被监视了,你现在回来,恐怕消息传了出去,你还是快走吧,”

看到几人都是着急的样子,我却只是淡淡一笑,心头颇为温暖,拍了拍幻真宗大师兄的肩膀,,

他们私下期盼我回来为他们做主,但一想到我安危,却又毫不犹豫的劝我离开,这才是真心把我当成了恩人看待,

“不用急,既然我已经出现,现在想逃也迟了,而且他们能不能抓到我还要另说,而且你们不怕我走了,你们又要倒霉么,这一次我来了,就不会再轻易离开,至少要帮你们解决了这一次的烦,”

“走吧,带我去看看你们师父,”说着我迈步向前,

看到我如此淡定,这六个弟子都是松弛下来,赶紧跑到了我身边带路,

我在他们眼前,无数次展露神迹,是绝世强者,在他们眼中我是无比高深莫测的存在,既然我如此淡定,想必我也有了想法,

“周恩公,虽然我知您老实力无边,您这一次回来肯定修为大涨,但我听闻东海这边局势混乱,还有个叫池墨子的老魔头脱困而出,很是强大,”那大弟子不安地说,

我走后没隔多久他们就被囚禁,对于四海界内的事情已经完全封闭,只能隔着阵法偶尔偷听到幻真门弟子闲聊,能传到他们耳中的,都是那些传播最广的信息,

“池墨子,”我笑了笑没有多言,

很快我们到了山顶崖坪,三间半小破屋依旧立在那里,

我们走过去,就听到里面一阵咳嗽声,

我往前走,但六个弟子却畏缩的留在了原地,

“师父不让我们靠近,说谁过去就要逐出师门,”大弟子有些委屈的说,

“嗯,”我点点头,迈步拍门,

“都说过谁也不要进来,你们现在真是胆大包天,连老夫的话也不听了,马上滚远,自罚思过去,”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怒气,

“老朋友来了,看看你都不行吗,”我笑着开口,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声音再响,带着浓浓激动之色,

“周远,周恩公,你,是你吗,,”而后我听到又是一阵咳嗽声,还有悉悉索索要下床的声音,

“你别动了,”我赶紧开门而进,一进门我便眉头一皱,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伏苍面色惨白,此时倒在床榻上,他发丝蓬乱,气息虚弱,看到我走过来扶住他,伏苍惭愧无比,

“不好意思,恩公你来我都未能远迎,实在没有礼数,”

看到伏苍这幅样子,我即便心情不佳,也忍不住了笑了一声,

“你都这样了,还什么礼数,告诉我,是谁干的,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伏苍面色犹豫,一语不发,

我见状散发出气息,摸出了玄金之弓和战甲,

看到我此时的变化,伏苍惊的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修为实力提升的速度,

“你尽管说,这次我回来,凡是对付过我的,欺负过你们的,我一箭一个,全都射成马蜂窝,”我声音带着一抹寒冷说,

“周恩公,你一定要小心,璇玑岛主他们要对付你,在四处收集你的身份之物,”伏苍见状顿时开口了,但一句话就说的我一愣,

“你说清楚点,什么身份之物,”

“就是你的血液骨骼,甚至毛发,衣物,好似要酝酿什么大阴谋,”伏苍眼眸涌动着不安,“你离开这里后,璇玑岛主来到这里,跟我索要你开启阵法时涌过的精血,我知他可以敌对,当然不会给他,于是他们在我身上按下了毒咒,每周发作一次,一次折磨我,当时他们每一周都派人来逼问我,但这些天渐渐少了,我听说他们已经从其他地方得到了足够的东西,现在有个叫池墨子的,天天研究你身上的东西,我猜测是要以诅咒之阵来害你,”

我听了心头一震,如果其他人用这些东西害人,我一定会一笑置之,但池墨子却不同,

这池墨子被囚禁无数岁月,他背景神秘,甚至和云顶宫主还有些关联,如果他会一些闻所闻问之术,我绝对不会惊诧,

尤其是在我经历了凌玄大陆这段旅程后,对于修有了更多了解,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我暂时按下不安,伸手抓在了伏苍的手腕上,气息涌动而出,检查伏苍的身体,

我的面色随后阴沉下来,伏苍伤得很重,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术法,一次次毒咒爆发,让伏苍体内的毒素进入了骨骼之中,布满他的全身,

而这种全身的痛苦,一旦爆发出来,几乎等于身体每一寸的骨头都被碾碎,每一处的筋脉脏腑都被挤压,而这种痛苦每周便会发作一次,可想而知他承受了多少痛苦,

而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吐出一口字,死死保护着我的东西,

“周恩公,你是我们幻真宗的恩人,就算要了我的命,也别想从我这拿走害你的东西,”伏苍虽然身受重伤,却笑得极为洒脱,

他颤抖的伸手撕开空间,取出一块染血的石板,郑重其事的递在了我手中,站推《二婚军爷来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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