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娘,这个丑女人是谁啊?”大宝站在门口,对着萧小虞毫不客气的问道。

“啪!”一根擀面杖扔了过去,直直向着大宝打去,看得萧小虞眼睛瞪得老大,喵了个咪的,芙娘姐姐,这个绝对不是你亲生的吧?

大宝微微的一后仰,就逃过了这致命一击,刚刚站直了身子,却被芙娘抓住了耳朵,“你个该死的臭小子,这个乃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居然如此出言冒犯,老娘我扒了你的皮……”

“哦。”大宝面无表情,神情淡定,眼睛盯着萧小虞和萧小虞背后站着的婴如。

萧小虞看着大宝,不过十四岁,却身材高挑,英气逼人,虽然瘦小,却是精灵的很的模样,生的也是白白净净,眼睛又大又圆,和二宝简直是一模一样,就是一张臭脸,面无表情,眉宇之间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沉稳和老练。

芙娘收拾了儿子一通之后,才看了看门口,“大宝,你爹呢?不是说今日要回来么?”

大宝仔细打量了萧小虞一番,丝毫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娘,帮我和爹爹收拾两件衣服,我马上要走,爹爹这几日也暂时回来不了了,原本我回了药铺拿了药材已经没有时间回家,但是,听说今日下午二宝差点被野马撞伤的事情,才回来看看,既然你们没事就好,那边人手紧得很,我立kè

要过去。”

芙娘一听,脸色一沉,但是又旋即转身向着后院而去,一盏茶的时间不到,便拿着个包袱走了出来,这一切,似乎早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大宝,记得嘱咐你爹爹小心一点,听说这段时间,猛兽妖兽什么的出没频繁,任务重yào

,但是也要顾念身体啊。”

大宝拿着那包袱,对着萧小虞恭敬的行礼,“救命之恩,不敢轻易言谢,两位如果不嫌弃,在寒舍多住几日,带我和爹爹回来,再当面道谢,着实因为性命关天,不敢多留,两位,请多见谅。”

丫的,萧小虞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你真的只有十四岁?

十四岁这么少年老成你是闹哪样?

我比你大两岁,怎么活生生像是个脑残。

“等一等,”萧小虞叫住了正转身离去的大宝,“我跟着你去,那个啥,我从小跟着爹爹四海为家,祖上也懂些医术……”

大宝听着萧小虞的话,明显语气听起来就有问题,他紧了紧手中的包袱,冷冰冰的说,“这个病,会死人的,虽然你长得虎背熊腰的,但是……”

萧小虞突然有一种很想揍人的冲动,特么的,同样是一个妈生的,你和二宝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忍,我忍,我继xù

忍。

婴如看萧小虞即将要发飙的模样,心中偷偷笑着,又上前一步,“这个小兄弟放心,既然使我们自己要去,那么生死自行负责,再者说来,就算我们医术不济,这一路上找到的些许草药,说不定还是有些帮zhù

的不是么?”

大宝看着两人,心中怀疑甚多,但是,首先他们救了自己的弟弟,再者,看起来似乎也没有恶意,而且,哪里却是缺人手,现在正是到处抓壮丁的时候,“既然如此,那么事不宜迟,我们速度去吧。”

芙娘听萧小虞也要去那边,连连拉住,却绕不过萧小虞和婴如的坚决,只得和萧小虞约好事后要过来家里坐坐,便拜别了一行人。

临走时,婴如带上了那匹野马,毕竟,这马儿在这里也派不是用处,说不定哪天又发疯了伤了二宝不好的,自己带着,起码还可以当个脚力什么的。

萧小虞跟着大宝,走到了城门口,城门已经关闭,但是那守门的将士,一看是大宝,便立即打开了大门,让他们一行人出城去。

时值初秋,夜晚不免有些清冷,萧小虞紧了紧自己的衣领,这夜色迷蒙,全靠着月光照耀,勉强看得清楚前路,反正这一路上都是如此,萧小虞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有婴如和蛋蛋在,自己这段时间也是修为大涨,这区区黑夜,有什么好怕的。

大宝在前方走着,脚步奇快,连同婴如都也有些跟不上,更不要说萧小虞了,只得一路小跑,心中暗自称奇,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绝对不是十四岁的。

三人走到了一处密林之中,沿着官道继xù

前行,大宝却是突然间停下来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两人,倒也不拐弯抹角,直直的问道,“说吧,两位到底是什么人?来到少敦城有何目的?”

啥?

大宝兄弟,你刚刚说什么,说的太快太突然我没有听清楚。

萧小虞还没有回过神来,便突然间被婴如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御起灵力,挡住了大宝突然间向着两人射来的几支银针,几个清脆的响声落地,婴如带着萧小虞向后退去几丈,却听得大宝冷冷的笑声。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大宝又从腰间抽出几支银针,冰冷的脸上又是一阵冷笑,“哦,我说错了,阁下到底是‘什么’才对,身上的气味太过特殊,不是凡人该有的味道,恕我眼拙,看不成阁下的真身,阁下接近我亲人到底有何目的?”

此言一出,萧小虞和婴如四目对视,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路,仅凭气味,便可以看出婴如并非人类,属狗的?

婴如眼睛看着大宝手中的银针,挺起壮实的胸膛,“小兄弟小小年纪,修为如此,着实厉害,在下真实身份,着实不便告知,再者,在下两人只不过是刚刚好路过,救了二宝弟弟,才被你娘亲带回家说要好好招待,绝无恶意。”

这样一来,应该就是解释清楚了吧。

可是,谁知,大宝眼幕却微微下垂,语气冰冷,“毫无恶意,哼,”手一抬,几支银针又飞向了两人,“这些话,骗骗小孩子还可以,你觉得我会相信么?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这匹所谓的脱缰野马,估计也是你们设计的吧?”

婴如带着萧小虞,轻易的避开了大宝的银针。

萧小虞心里那个冤枉啊,大大的冤枉啊有木有。

你的是想象力要有多么丰富才可以把这一切联系起来做了这么个推论啊,逻辑思维明显有漏洞啊。

再者,你特么的,就是一个小孩子好伐?

我们和这匹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啊,对吧,马?萧小虞不自觉的看向了那匹马儿,却不料,那马儿却突然间发狂一般,仰天长啸起来。

“嘶……”

婴如立kè

摸着他的头,安抚他,却见那马儿眼中惊恐万分,看着大宝身后林荫深处,身形躲到了婴如的背后,似乎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人物一般。

婴如乃是神兽,自然可以感觉到兽类的气息,这种万物枯竭的死亡之气,只怕不是什么善类,而那个气息来的方向,正是大宝的正后方。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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