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几个客商相互地拥挤在一块,他们议论了一会儿,耐不住眼皮子打架,只好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雪,在呼啸的风中漫天飞扬。
此时,在沙堡外的一条古旧的小巷里,一个身高马大的青年独自行走在街上。他面色白皙,横目冷对。腰间一把长剑上沾满了雪水。
他是谁?他来自何方?为何深夜不睡,独自在街上行走?
一直趴在沙堡窗户上的神童子,一脸的疑惑。
此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于是乎,他立马望向神童子所在的位置。夜,天空有些亮。目及之处,除了一栋栋白色的沙堡,什么也没有。
“好冷啊!”青年人搓了一下手,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雪越下越大,狭窄的街巷里,留下了一串串男人的脚印。
当他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一只狸猫突然从一家肉铺的房檐上跳了下来。
青年人下了一跳,他缓了一口气,突然感到有些疲惫了。他想找个住宿的地方,眼下十步之外便是名满尔蓝城的醉红楼。
要不要进去呢?青年人有些犹豫地抉择着,算了,还是走吧,再走走,兴许就能碰见一家正规一点的客栈。他这样想着,便继续迈着沉重的脚步朝前走去。
他还没走多远,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出于谨慎,青年人一个猫爪功躲在了暗处。
这时,一个红衣女子突然从醉红楼走了出来,她站在屋檐下左顾右盼。
雪哗哗地下着,地上一片亮晶晶的。
刚才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很快一批身穿黑衣的壮汉由远而近。
为首的是一个面目俊郎的少年,他策马而下,停在了红衣女子的身边。
“姐姐!”少年目光冷峻,神色忧伤。“哭了你了。”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打手势:不苦,一切都是应该的,应该以大局为重。她做完手势,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少年,少年接过手帕,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老鸨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打着哈欠不耐烦地边走边问:“这么晚了,谁在外面站着?”
红衣女子回头看了看老鸨,赶紧后退了几步。
“呦!我说灵儿,这么冷的天出来私会相好的是不是?”老鸨凑近一瞧,发现是已经成哑巴的灵儿,伸手就是一巴掌。“就你这样,谁还能看得上你。”
骑在马背上的少年看见姐姐受欺负,一个连环掌打的老鸨眼冒金星。“下次再看见你打灵儿姑娘,我志杰把你的头颅拧下来挂在醉红楼。”
“不敢了,不敢了客官。”老鸨捂着脸,指着天。“我若是再打灵儿姑娘,我出门就被马车撞死,我喝茶就被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