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痴想了这个沈亦多年,但宗主早早立下规矩,若非为宗门立下功劳,是没有享用炉鼎的权利,因此,她只能一忍再忍。

好在,这个沈亦还算机灵,多年过去了,依旧完好无缺。

若不是前些日子,她与向师妹为宗门带回一块千年玄铁,也算是对宗门有了贡献。

这才有了这次挑选炉鼎的机会,可惜的是,她回来之后,发现那个小贱人,不仅领悟道心,引来紫气,并且还得到了宗主赏识,收她做记名弟子,把沈亦赐给了她。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沈亦的弟弟沈言还在,他还不是对自己言听计从?

沈亦举棋不定,既怕弟弟受难,又恐自己受辱。

宋嘉儿见此,侧头对向师姐仰了仰下巴。

向师姐立时露出淫秽之色,再次伸手朝沈言走去。

沈亦看了一眼吓的眼泪鼻涕直流的弟弟,心一横,绝望的闭眼:“我同意,还望两位师姐莫要食言。”

“这是自然!”宋嘉儿连连点头,迫不及待的去拉扯沈亦的衣衫,伸手探入,一顿乱摸,想就在此地成其好事。

向师姐也有些猴急,但依旧站在边上,似乎在等待宋师姐的指示。

正当躲在水塔粗细柱子后的楚元阳面色一沉,就当她正准备出言阻止时,一道声音抢先制止了这场肮脏的悲剧。

“住手!”

宋嘉儿顿住手,抬头看向打搅她好事之人。

沈亦迅速退后几步,匆匆拉上被宋嘉儿扯开的衣襟,也同样扭头,看向来人。

来人绯衣罗裙,样貌极美,额间坠着一颗通体透亮的紫晶,就这么亭亭而立的站在那。

骄阳的光辉打在清透的紫晶上,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彩,而她如玉的面上立时如同被轻纱笼罩般,神秘而娇艳,美的不真实。

“阮师姐!”宋嘉儿有些不甘,但依旧喊了一声。

“嗯,你们在这儿做什么?”阮紫凌的眼神掠过地下正一眼不眨的望着他的沈言,视线停留在满面通红的沈亦身上。

宋嘉儿暗道:这个阮紫凌不是明知故问么?宗门内的弟子来到炉鼎阁,除了行采补之术,还能做什么?

还好,她有备而来,不怕旁人搅了好事。

“阮师姐,我们来这自然是行采补之术,增强修为!”向师姐抢先回答。

楚元阳愕然,结合向师姐与宋师姐方才的言行举止,了然于心,原来采补是这个意思,那炉鼎的意思,不就是……。

“嗯?行采补之术?”阮紫凌指了指沈亦,历声道:“我记得他好像是楚师妹的炉鼎,并且是宗主亲赐的,你们如此,可是不把宗主放在放在眼里?”

提到楚元阳,阮紫凌与沈亦几乎是同时朝楚元阳躲藏的这个方向看来。

感受到他们的目光,楚元阳心虚的缩了缩脚。

“近日我为宗门寻得千年火果一枚,也算是立了功劳。”接着又指向沈言:“他,我要了,你们可有异议?”

异议?

谁敢有异议?

宗门规矩,若两名弟子同时看上一个炉鼎,便拿修为说话,不服之人,可以挑战另一方,自然是赢的一方带走炉鼎。

她们二人,一个炼气八层,一个炼气七层,而阮紫凌现在是炼气九层巅峰,很显然,她们不是她的对手。

“阮师姐,这个可是我们先看上的。”向师姐低声控诉,显然不服。

“呵!”阮紫凌冷笑:“宗门可没有规定,谁先看上的便归谁,怎么?可要与我比试一番?”

向师姐哑然,怒然站在原地。

“我们走!”宋嘉儿愤然咽下一口恶气,又不舍的看了一眼颔首垂眸的沈亦,最后拉着向师姐离去。

“你们……。”阮紫凌看着沈亦露出一丝笑容。

沈亦急忙拉住弟弟,局促恐慌的看着阮紫凌:“阮师姐,小言尚小,修为低微,实在…实在不太合适行采补之术。”

“你误会了,我没有想过让他做我的炉鼎。”阮紫凌笑的更加亲切:“方才情急之下,只能这般打发了她们。”

阮紫凌长相美艳,语气和善,对此,沈亦的怯意退了不少。

“那便多谢阮师姐。”

沈亦拉着脸上还带着泪痕,怯怯的望着阮紫凌的沈言,朝阮紫凌深深的鞠了一躬,接着,不待阮紫凌开口,便带着沈言匆匆离去。

阮紫凌也未曾出声阻止,而是若有所思的目送他们的背影,随后收回视线,眸光瞟了一眼楚元阳的藏身之处,嘴角上扬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最后转身缓缓离开。

楚元阳眸光一暗,他们明明发现了她,为什么不拆穿?

沉亦碍于颜面,不出言拆穿,这个可以理解,可阮紫凌又为什么?

从东潇殿离开,楚元阳没有去药圃,也没有回自己的洞府,而是去外门寻兰香,告诉她自己要出一趟远门。

来到兰香的居住的洞府,发现絮曼音也在这里,不过正好,省得她来回跑。

“姐姐,你怎么有空来?”兰香惊喜的从石凳上起来,朝楚元阳的方向走过来。

楚元阳与她们打过招呼之后,道明来意。

“什么?姐姐连你也要出宗门?”兰香大惊,随后失落的问道。

“也?”楚元阳抓住了兰香话中的重要信息:“除了我,还有谁要出宗门?”

兰香朝不远处从石凳上站起来的絮曼音努努嘴:“就是曼音啊,她过几日就要随阮师姐出去了。”

“出去?去哪?”楚元阳走到石凳上坐下,随意的问。

这阮紫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先是莫名的告诉她千年寒莲的作用及地理位置,接着发现了她躲藏的身影却不拆穿,现在又听闻要带着絮曼音出宗门之事。

难不成真的想在半路加害自己?

不对,就算阮紫凌要害她,也不会带着曼音。

难道阮紫凌真的只是单单的好心帮她,而与她同出宗门也只是巧合而已?

她怎么也想不通。

“我也不清楚。”絮曼音垂下眼脸。

“你连去做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跟着她往外跑,不怕她害你?”

絮曼音的解释太过无力,连兰香都不相信。

兰香语气带着诋毁的意思,絮曼音有些不高兴,高声反驳道:“阮师姐为人仗义,心地善良,怎么会是这种人,你别胡说。”

“我也只是假设,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兰香小声控诉。

“阮师姐对我有恩,我自然是要为她开脱。”

“哼,姐姐对你还有恩呢,怎得没见你这般维护姐姐?”

“……。”

说到最后,絮曼音委屈的嘤嘤哭泣,兰香手足无措的歉意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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