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莫长风这种顶级神医了!
就算是在某个领域的佼佼者,在一个晚辈面前,被一个晚辈给教育了,脸色能好看?!
可是莫长风此刻,一脸认真地看着叶不凡,根本没有一丝不满!
叶不凡换了几根针,运针如幻影一般。
往徐长城身上扎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快的针法,苏晗韵和吴青青也是一脸震惊,叶不凡现在用的手法,比刚才的还要再快几分!
这是人能达到的速度?!
别说扎针了,就是他这个手速,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叶不凡施展完针法以后,渡了真气进入了徐长城的体内,帮他清理起了那些血族精血,不过叶不凡也发现了,徐长城竟然也是一名肝硬化患者。
倒是和尼克当初的情况有点像,不过他这个情况比尼克好一点,这个人是个修行者,虽然他这个年纪已经是中年往上走,比尼克年轻,而且他还是修行者。
不过叶不凡观察到,他这个肝硬化却是比较严重的,要不是他是修行者,恐怕他早就死在了肝硬化只上了,不过虽然他是修行者,若是靠着他这点修为,也只能维持现状,苟活几年。
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除非修炼到先天境界。
可是修行并非容易的事情,以他的天赋,和年纪,恐怕难了。
不过这些都不关叶不凡的事情,他也没有兴趣做好人好事。
叶不凡继续运转真气,不断刺激这他体内的血族本命精血!
过了几分钟后!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徐长城又是吐了一口黑血!
这口黑血落在了刚才的黑血上面,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地上原本的血液,遇上后面一口血的时候,就好像是被吞噬了一样!
一大滩黑血,围绕着一团黑得发亮的黑血,让众人感到十分诡异。
“这是什么东西,这还是血吗?”徐鹏明一脸惊讶地看着地上的血。
叶不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打算回答的问题,关于修行者的事情,他不愿意在苏晗韵面前暴露太多。
“叶先生,可以看出这是怎么导致的?!为什么我父亲的体内,会有这种毒素,还有后面这一滩血到底是什么?”徐鹏明着急的问道。
“等会你自己问他本人吧,他马上就要醒了!”
叶不凡将银针全部收好,还给了莫长风,然后就回到了苏晗韵身边。
“马上就要醒了”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地看这样叶不凡,又看了眼轮椅上虚弱的徐长城!
就在他们以为徐长城的脸色根本没有任何好转的时候。
徐长城忽然虚弱地睁开了双眼!
虽然此刻他依旧虚弱,可是睁开眼后,一股上位者的气质随着涌出。
不过徐长城却是一脸迷茫地看着四周,眼神中带着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陌生人,直到看到了徐鹏明和莫长风以后,徐长城的表情这才有些放松了下来。
徐长城看到莫长风后,立刻冲着莫长风拱了拱手,感激地说道:“莫老,多谢救命之恩!”
见徐长城以为是自己救的他,莫长风连忙摆手说道:“你误会了,不是我救的你,你的情况太复杂,我刚才的确出手了,可是并没有让你有所好转。”
徐长城听不是莫长风救了自己,顿时满脸错愕,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神医,错愕地说道:“不是您老救的我?难道是马神医?他怎么走了?”
徐长城有些难以置信,又扫视了一圈,似乎想要找到马常春。
可是他看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马常春。
顿时徐长城的眼神就更加疑惑了。
“马神医呢?”徐长城皱着眉头看向了徐鹏明,问道。
随着徐长城这话说完,全场都寂静了!
哪里有什么马神医。
徐鹏明连忙站了出来,说道:“父亲,救你的不是马神医。”
“不是马神医?!不是马神医,也不是莫老?”徐长城听后更加疑惑。
刚才莫长风还说他没有这个水平治好自己!
那比莫长风水平还高的人,不是马神医还能是谁?!
“是这位叶先生,是叶先生救了您。”徐鹏明伸出手臂,向了叶不凡。
徐长城将目光落在了叶不凡身上,看着年轻的叶不凡,这一下,徐长城愣住了!
这么年轻?!
救了自己?!
徐长城瞳孔猛地一缩!
他立刻检查起了身体内的情况,发现体内的毒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不但如此,就连血族精血也被清理出去了!
“这!这怎么可能!”徐长城一脸震撼地看向了叶不凡。M..
可是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下周围人的表情!
不由得他不信!
不过叶不凡可没有时间看他震惊,直接冲着众人说道:“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叶不凡说完后,徐长城这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
徐长城甚至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眼神激荡,看着叶不凡说道:“叶先生请留步,不知道能不能单独和你聊两句?!”
他身上的毒,和血族精血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决的!
只有修行者!
那么这个叶不凡既然救了自己,那么肯定也是个修行者。
他也是偶然之间才入了修行者的门,可是修行之路坎坷,他也少有门路,而眼前这个叶先生,肯定是修行者,而且实力不俗!
叶不凡却是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有什么好聊的,毒已经解了。”
叶不凡这话说出来,除了吴候强和莫长风,众人皆是一惊。
叶不凡竟然拒绝和徐长城聊天?!
徐长城可是徐家的一家之主,徐家是四大家族之首!
首富!
叶不凡治好了徐长城,难道就开始摆谱了吗?!
苏晗韵也是瞪了叶不凡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是不是傻,赶紧答应下来,你现在是徐家的恩人,欠你这么大的人情,你得把握住啊!”
叶不凡虽然不为所动,不过既然苏晗韵都说了,他也不想和苏晗韵发生冲突。
他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