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若现在也不能确这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是不是墨。
本来那紫衣女子出现之前,金色面具的男子是占了上风的,只是现在一个人对付两个人,又要保护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确实有些吃力。
不知何时,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紫色的烟花,扔上了天,又专心致志的对付这两人,在救兵来之前,自己一定得撑住。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眼看那面具男子就快支撑不住了,又来了一个人加入了这场战斗。
这个人的身影让季诗若觉得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很明显这个青衣男子的武艺在两人之上,不一会那紫衣女子就手了重伤倒地。
那男子看到自己的同伴受了伤,也停了下来。
那青衣男子却不肯罢休,直接将手中的剑刺进了那女子的胸口。
“不只死活!”青衣男子话中充满了嗜血的味道,十分恼怒。
“你!”那人看着自己的同伴倒在自己怀里,眼睛里面满是报仇的火焰。
青衣男子什么都没有说,在季诗若还没从自己的院子里面死了人这件事中缓过神来的时候,青衣男子已经移步到了那男子身边。
男子只好放下怀中的女子,拿起剑,吃力的抵挡着青衣男子招招要人命的攻击。
青衣男子没有丝毫要放过这杀手的意思,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绝。
那男子终于有些吃不住了。竟放弃了抵挡青衣男子,破釜沉舟的向季诗若方向而去。
青衣男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那杀手的剑刺进季诗若身体之前,一把剑穿过了他的身体。
季诗若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回过神来,看着这个要杀自己的男子死在自己面前,不经更加紧张了。
“将这里处理干净,有事尽快通知我。”
在季诗若还没来得及跟那位青衣男子道谢的时候,那青衣男子早已不只所踪。
自己住的这个庭院这么一会就死了两个人。这多多少少还是让季诗若觉得有些不安。
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刚刚那个青衣男子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究竟是不是墨,这两人又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季诗若。
那金色面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瓶子。将瓶子里面的东西倒在了两具尸体上。
那那两具尸体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地上,就剩下一滩血水。散发出的味道让季诗若觉得很恶心。
云桑却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血水,这两个人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诗若感激不尽。”
季诗若现在急切的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救了自己。
“属下不敢,属下奉命保护小姐,小姐的安全是属下的职责所在。”
说着又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在那滩血水上,这庭院竟就恢复了原状。没有什么血水,连刚才的血腥味道都被淡淡的清香取代了。
“墨。”见那男子要走,季诗若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你受了伤,我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这点小伤就不劳小姐挂心了。小姐早些歇着吧。小姐若是遇到危险,属下自会现身相救。”
那男子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说话,隔了好一阵,才说了一句。
说完不等季诗若再开口,便消失在季诗若的视线中。
“墨”季诗若的声音在夜色中被淹没。
“小姐。”
见季诗若走神,云桑不由得出声提醒到。
“先安心睡一觉吧。”
“那有那么简单。”季诗若摇了摇头,“那个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桑不可察觉的愤怒,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季诗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回了房间。
“没用的废物!谁允许她私自外出的。”花月夜坐在铺着貂皮的贵妃椅上,声音里是带着火的愤怒。
“属下不知,只是季诗若身边已经出现了三个高手了,我们的行动”
“难道还要本座亲自动手不成,那本座养着你们做什么?”花月夜脸上又换上了妩媚的笑,温柔的打断了男子的话。
屋子里的人早已习惯了花月夜翻脸比翻书还快,也知道花月夜笑容越媚心里怒火越旺。
“属下不敢。”
“两个人还解决不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我花月夜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主上息怒。”
“查清楚那三个人是谁了吗。”
“今天晚上遇到的人还没查到是谁?”跪在地上的男子战战兢兢的说到。
“那还不去!滚!”话语是温柔,语气中却是**裸的威胁。
“属下立刻去!”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花月夜的视线中,以免她将怒火移到自己身上。
“一群没用的废物,去把幻影找回来!”
“是。”一个绿衣女子站在昨日那紫衣女子的位置上。
又一个不眠之夜,昨晚的事情一直困扰着季诗若,一晚上都没睡好,季诗若早早地就醒来了。
吃过午饭,季诗若陪着季婉晴在山庄里面散步。走到湖边的时候,季诗若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
那男子不是说是奉命来保护自己,只要自己有危险他就会出现吗。
看着平静的湖面,季诗若笑了。
“二姐,你笑什么?”
看着季诗若莫名其妙的笑容,季婉晴不由纳闷,这湖面上什么都没有,季诗若在笑什么呢。
季诗若笑而不语,却离胡越来越近。
“二姐,你要做什么呀?”
季婉晴看得心惊胆战。
“婉晴,你先回房间去。二姐有事,等会再去找你。”
“二姐,你要做什么?”
“婉晴你放心把,你二姐不会想不开的,你二姐还要等着你肚子里的小宝贝出生呢,我等个人。”
看季诗若满脸笑容,不像是想不开,季婉晴也只好将信将疑的回房去了。
季诗若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站在了湖边,一只脚悬在湖面上。其实季诗若心里面怕得要死,脸上却是挂着你耐我何的笑容。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跳下去了。”
不远处树上的人却无奈至极,这季小姐竟用这样的方法逼自己出现。别说是她自己跳下去,就是她待会不小心摔进了湖里,自己都难辞其咎啊。
无奈之下只好移步到了季诗若后面。
“小姐。”
季诗若得意一笑,转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