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嘛?”蓝可儿任着夜瑾澜的在她的身上放肆,他以为封她为后,她便会开心吗?

夜瑾澜根本不懂爱,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觉得很想吐,只是她不能那么做,附合一笑,“臣妾与贤妃比起来,皇上更喜欢谁呢?”

闻言,夜瑾澜低笑一声,“朕可以将爱妃这是在吃朕的醋么?”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疼惜道:“在朕的心里,朕已经很明白,唯有丫头你,才是最重yào

的,这一辈子,朕不想放丫头离开,我们要在一起永远。”

蓝可儿迟疑一叹,“一辈子,可是……真的可能吗?”

夜瑾澜伸手游走在她的腰间边缘,缓缓摸索到她的腰带,用力一拉,腰间松散,春风外泄。

在看到蓝可儿眼底的惊慌后,他淡然一笑,“你让朕思念三年,如今也该还上一些给朕。”

听到他的话,不由心一滞,如今一切只是梦,那么现在她是他的皇后,她如今还有权务拒绝吗?

眼底一丝冷意划过,只是她的孩子呢?

出神间,衣衫褪去了剩无几,一阵清风吹过,让她的身子不由一阵轻颤。

夜瑾澜伸手抚过胸前的浑圆,粗重而缠绵的吻痕布满了全身,贪婪的吸取她的唇,舌尖轻灵的撬开了她的贝齿,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而困难。

他的吻让她渐渐迷失了心,让蓝可儿心中一暖,微微一愣,他的吻霸道而缠绵,直到一路而下,含住了她的蓓雷,让她不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着身下的女人如此迷人,夜瑾澜俯身压了下去,她的密林早已渗湿,两抹身交缠在一起的一瞬间,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轻颤。

蓝可儿嘴中溢出一道轻吟,“嗯……”

恰时,夜瑾澜满yì

的渐渐加大了力道,一波又一波的激刺下,让蓝可儿的身子无比的欢愉,这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她竟然不排斥夜瑾澜,她以为她已经恨透了这个男人,不会再对这个男人有一点点的祈盼,可是当知dào

她三年内发生的事情,都只是梦,她的心其实有一种欣然的释fàng。

她的心底或许一直都深藏着对夜瑾澜的爱,她以为这一辈,她活的很是凄惨,但是她竟然迷失了,感觉得自己心中的怨恨,正在一点一点的散落,舍不得与这个男人再分开。

嘴角噙着一丝苦涩的笑,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蓝可儿不敢抬眸对视身上的男人,手紧紧的拽着被褥,看着屋外正是艳阳天,可是屋内此刻却让人脸红心跳,她只想对自己说,现在肯定是在做梦,梦醒了,她就会回到了那些痛苦的日子里。

夜瑾澜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身下的女人,没有想她的滋味还是那么的美好,让他爱了一遍又一遍,不想放开她。

恰时,两抹身子都是一阵轻颤,蓝可儿的脸上红晕更甚,嘴里低吟一声,“嗯!”手环上了男人的腰际!

四目交会,蓝可儿嘴角浮着一抹难以分辩的笑容。

她瘫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低笑道:“皇上也是这么对其它的女人吧!”

语音未落,夜瑾澜似惩罚一般,将她又一次压在身上,薄唇落下,一次又一次上演着让人心神荡恙的画面,随着频率渐渐加大,蓝可儿最后累得趴在夜瑾澜的怀里晕睡了过去。

入夜时分,蓝可儿睁开了眼,却发xiàn

竟然已经傍晚了。

“沁雪,沁雪……”朝外唤呼了几声,门喀吱一声响,沁雪迈了进来,低首问道:“娘娘,何事吩咐。”

“我问你,我的孩子呢?”

蓝可儿冷着脸,十分认真的问道:“是不是不在了?”

沁雪浑身一颤,脸然顿时惨白,迟疑道:“这个奴婢不知dào

,皇上带娘娘回来时,并未抱着小孩。”

沁雪很怕蓝可儿再问一些她不知dào

的话来,吓得双腿发抖,一时间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蓝可儿见她神色慌张,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不知dào

,她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能听夜瑾澜说是晕迷了三年,她就真的相信了。

想到这些,她决定去一个地方,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梦了三年。

说罢!便起身准bèi

出门,沁雪连忙拉着她,“娘娘,夜已深了,你这是去哪里?”

蓝可儿朝她瘪了一道寒光,吓得沁雪不敢闻言,低语道:“万一娘娘有个好歹,奴婢也是活不成了,娘娘有什么事情,明日白天去做也是可以的啊!”

“本宫好歹也是堂堂皇后,还用得着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教xùn

吗?滚开……”蓝可儿突然冷言相对,让沁雪吓的的全身发抖,真怕事情败露。

蓝可儿正准bèi

离开,却被身后的沁雪拉住,她冷眸一闪,朝她挥了一掌,功力竟然消失了,力道却还在,相对一般的女子她的手还是算重的了,一巴掌煽了过去,沁雪嘴角露出了鲜血,蓝可儿不再回头的朝一个地方而去。

贤妃?别来无恙……

蓝可儿并不熟悉这宫中的地形,过了一会,来了一名公公经过,她踏步而去,冷声道:“慢着,本宫问你,这里去贤妃宫中还有多远?”

来人一听她自称本宫,见她打扮的也十分的华贵,但是并未见过,心下一阵疑惑,问道:“不知娘娘是那个宫的,但是找贤妃得去冷宫才是,奴才还有事要忙,求娘娘放奴才离开。”

蓝可儿脸色一变,后退了一步,为什么她听到了与沁雪说得根本就不一样。

“为什么?难道那不是梦,只是夜瑾澜编织出来骗她的。”

良久后,她才回神过来,嘴里不停的呢喃道:“冷宫……贤妃竟然打入了冷宫,那么一切都是在说谎,那么她只要去见上一面贤妃,就知dào

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她站在廊上,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赶紧退进了暗处,朝暗巷前往冷宫的路而行,一路上她不停的告sù

自己。

一定要去问清楚,若是让她们发xiàn

她知dào

不对劲,可能还没有见到贤妃,夜瑾澜就将贤妃杀了。

冷宫大门外,一把生了铁锈的锁,落入了蓝可儿的眼帘,蓝可儿微微一怔!看着四面高墙的冷宫,她蓦地笑了一声,“为什么要骗她呢?”

如果贤妃都被关进了这里,那么如今又是谁在在后宫中做主呢?

皇后?

她刚才问那个公公时,那人竟然问她是那一个宫的,很明显她根本不是沁雪口中的皇后,那么如今的皇后到底又是谁呢?

她徘徊在冷宫之外,在一个残破的角落处,发xiàn

了一个狗洞,嘴角掀起一丝低笑,“没有想到她这一辈子还可以为了进冷宫要钻狗洞的。”

她想都没有想,便往里面爬去。

冷宫外,一阵脚步声,似乎在寻找她的踪迹。

为了躲避夜瑾澜的掌控,冒似这里不错,他们肯定想不到她会自愿跑到这种地方躲起来。

她抬眸,便看到冷宫残破的不像话,个个披头散发,根本看不清楚,谁是谁。

想到这里,她蓦地一笑,“不管如何,她已经知dào

夜瑾澜根本未封她为妃,而她被他欺骗着,如果她没有猜错,她应该是被吃了什么药,失了武功。”

夜瑾澜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是为了让我再一次被你利用,还是你真的爱我呢?可是她的直觉告sù

她,夜瑾澜根本不是真的爱她,若是再猜下去,会不会因为她如今是漠北国的长公主呢?

他怕漠北国与凤鸣国联姻成功便会攻打祈月国,所以在大婚当晚他用什么计策将她掳到了这里,想到这一些蓝可儿不禁暗笑,“她难道这一生都逃不掉被利用的命运吗?”

恰时,一个女人蓦地冲到她的面前,蓝可儿惊诧的望着来人,微微后退一步,迟疑的说道:“你……想做什么?”

“蓝可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逢头散发,加上已经深夜,若不是那明亮的月光在,蓝可儿早就将这殿里的人,当成了妖怪!

她开口话,蓝可儿刚好解决了自已的困惑,一把拽着她的手,轻声说道:“你怎么被打入冷宫?”

李怜玉被她那么一问,眼帘蒙上一层水雾,泪落了下来,抬眸看向天空中的月亮,半响后,她笑出了声,“蓝可儿,你知dào

当年我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吗?”

“为什么?”蓝可儿其实也很想知dào

,毕竟她与李怜玉确实没有什么很大的纠葛在,疑惑问道。

李怜玉淡漠一笑,你不知dào

你那一日在琼花树下有多美,可是我喜欢五殿下,你却偏偏用他来激刺我,你知dào

我嫁进皇宫,皇上连一次也没有宠幸过我,知dào

我当时的感受吗?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是为何,一直到皇上娶苏碗儿后,我才明白,其实皇上不是因为喜爱你,而是因为宠爱苏碗儿。

“也就是说,如今坐在皇后之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苏碗儿?”

蓝可儿如此一问,让李怜玉一愣,虽然这些年未见蓝可儿,但是她却想若是败在蓝可儿手中,她心底倒是好受一些,因为蓝可儿至少跟她还有可比性,可是那个苏碗儿偏偏只是一个宫女出生的女人,让她怎么能服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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