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寒你……”
纪浔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直接咬上了她的唇。
是咬。
但力度不大。
像是对女人不乖的惩罚一样,傅衍寒知道纪浔是个性子刚的,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不好管,半分都说不得,而且还不能跟她反着来,现在就是管不得说不得,就连哄着也没用。
而且要是和他吵架也就算了,最主要的还是这女人油盐不进,直接把自己当成空气。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亲她,这样她嘴里也不会说出伤人的话,更不至于把自己当成空气。
纪浔呜咽着推他但在力气悬殊上,女人本来就不是男人的对手。
傅衍寒轻而易举的就把纪浔不老实的手按了下去。
男人的吻带着烟草味,一直都不让人讨厌,辗转几下就会让女人身体一软。
像是很有经验一样,纪浔越想越气,干脆就反过来咬男人,可傅衍寒尝到嘴里蔓延开来的铁锈味,像是更加疯狂一样。
纪浔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
只能伸着手像小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扑腾。
傅衍寒吻着吻着,就控制不住的燥热。
纪浔跑了快一年,他就一年都没碰女人。
面对那些女人他提不起兴趣。
有时候自己的右手都比那些女人强。
起码他脑子里可以想着纪浔的样子。
尤其是在床上的样子,傅衍寒记得尤其清楚。
那种矜持和娇媚,他觉得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但每次这样想,他又认为不应该说是个男人,因为那些男人根本没有资格看到这样的纪浔。
傅衍寒简直要被纪浔那种红着脸轻轻抗拒的样子吃死。
皮肤滑的像是浸在手中的玉石,不同的又是那天差地别的柔软。
她这个人也是如此,看上去软的要命,风一吹就倒,可是这性格却又刚强。
傅衍寒不由得想起最开始纪浔求着自己的时候,她宁愿跟着自己这个陌生人也不从许言安,就算是请人的身份也有自己的傲骨。
所以最后不仅仅是身体上,就连这个人,都让他忍不住驻足。
傅衍寒并不觉得承认自己的感情是多没面子的事,包括之前犹豫,他也是在确定。
只有看清楚自己的感情,才是对他和纪浔的负责。
纪浔感受到傅衍寒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不安分,她大脑瞬间清醒,尤其是对上傅衍寒那已经开始情动的眸子,她更是不能任由他放肆。
她伸手去抓傅衍寒的头发不想让男人亲自己,傅衍寒就一下一下的啄着纪浔的唇,手往她肩膀那边去。
“傅衍寒……唔……”
傅衍寒知道她挣脱不过自己,看着她明明动容却克制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
他终于停下来不再亲她,只是大手还是攥着她手腕不许她逃离。
“我现在是你法律上承认的丈夫,你想要对我做点什么,也不过分。”
纪浔双眸有几分迷离,发现停下来的傅衍寒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时瞬间恼羞成怒。
“谁要对你做些什么,别不要脸。”
傅衍寒凑到她颈间,女人抑制不住的身子一颤。
“口是心非,那纪浔你告诉我,手抖什么。”
每次两人要开始前,纪浔双手都会轻轻颤抖。
这是她情动的表现。
纪浔瞪着面前的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了,现在就算是有一个技术好点的鸭,我也会这样!”
傅衍寒没想到
面前的小狐狸这么牙尖嘴利,居然拿自己跟鸭比。
他眸色一沉,“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满意。”
纪浔刚要跟他对着来,男人就又开口道:“也没人敢,你要是敢找,我就让他再也不能……”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惹得女人涨红了脸。
“无耻!”
纪浔是颤着声调说出这两个字的,因为男人又开始亲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她脖颈和肩膀,身上的衣服也被男人轻扯着。
“傅衍寒……你别碰我,我今天不想。”
“明天想吗,还是哪天都不想纯粹不让我碰你,我们是夫妻。”
“我服务你,应该的。”
纪浔听到这话身体更软,直到她身上只剩下那一点可怜的布料,男人却停了下来。
“让我抱会儿,今天不动你。”
男人没继续,纪浔原本热着的身体也突然感觉到有点冷,她缩了缩脖子,“傅衍寒,你起来。”
“抱你也不行?”
男人的面色明显不好看起来,但却不强硬,看起来还有点可怜。
纪浔抿了下唇,“我就是有点冷,沙发上不舒服,我要去床上躺着。”
傅衍寒面色这才好起来,他应声,然后抱着纪浔就往房间里去。
“这是你小时候的家?”
“嗯。”
“在你小时候的卧室来一次?这里还挺有感觉。”
纪浔刚躺到床上就感觉男人覆了上来,她直接踹了男人一脚,“不待就出去!”
傅衍寒不在=再逗她,躺到床上把女人往怀里一揽,紧搂着不撒手,然后扯过被子盖好,这才闭上眼睛,鼻尖蹭到女人额头,他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怎么这么香,你不在之后,好久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
纪浔有点无语,“你烦不烦。”
傅衍寒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一晚上还算和谐,纪浔没什么精力,睡得倒是很香。
…
靳临琛的别墅里,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身前蹲着一个医生,检查着他身上的伤。
“靳先生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后期包扎的也不是很好,伤口有些发炎。”
那医生拿出一小瓶药剂,用注射器给靳临琛注射进去,“不过没有什么大碍,我帮您注射好药然后再消消毒,之后注意就好了,只不过伤口有些深,可能会留疤,我到时候让助理把药给靳先生送过去,每天晚上涂了就行。”
医生说完后抬头看了一眼靳临琛,男人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医生习惯了这样,转头看了一眼阿坚,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放心。
包扎好后,医生就站了起来,靳临琛也睁开了眼睛,“给阿坚看一下,他也受伤了。”
医生顿了一下,然后赶紧走到阿坚面前,“我帮您看一下吧。”
阿坚跟了靳临琛很久,所以靳临琛手下的人都对他也很尊敬,像是一个小领导。
阿坚嫌麻烦摆了摆手,“老板我不用,我没受啥伤,不用包起来,做事也费劲。”
靳临琛扫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开口:“不检查接下来你就不用做事了,在这里养伤吧。”
阿坚听到这话只好老老实实让医生给看。
“您这伤比靳先生的还重,怎么能不包扎。”
阿坚赶紧看了靳临琛一眼,然后小声威胁那医生,“你踏马包扎就包扎,能不能别说话!”
靳临琛缓缓抬眸,“阿坚,不是告诉过你来这边好好说话吗。”
阿坚撇了撇嘴说是,然后又恶狠狠的瞪着医生。
医生有点无奈,阿坚很仗义和忠诚,可以豁出命的那种。
所以他才不喜欢靳临琛知道他受伤。
不过医生每次都会说出来,怎么着也是命重要。
虽然这伤危及不到性命,但是要是感染了可就不确定了,死人都有可能。
阿坚只好让医生“收拾”自己的伤口,一声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