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等于强这种心理,只不过是几千年来以孝为核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社会道德运行逻辑的影响…
同时再加上古代平均寿命低,古代的老其实是三四十岁,四五十岁,按照生理来说,放现在来说还不算老,而那时候的年轻是十二三,十八九岁那种年轻,放在现在算是小孩。
再加上以上原因造成的老年人拥有着更好地位,以及不想放手权力,以及每一个人都会变老,所有人都担心自己老了该怎么办,担心自己老了不再受到重视,被抛弃。
然后因此不断的宣传。
因为这些所以崇老。
道理上没有问题。
但这话在阮星说来却越听越觉得可悲,怎么说呢。
道理就那点东西。
有的人是把道理拆开,只挑自己需要的,希望他人能够相信,从而达成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这种人是骗子。
有的人是把道理拆开,只挑自己想要听的相信,希望自己相信的东西是事实,只要认定一件事不光相信,还千方百计的找理由。
这样的人是傻子。
不过话说回来又能怎么办呢?
妃看着阮星道:“既然你已经认准了这个孙思邈的传人张神医,那你还来找我这个现代医学的脑科大夫干什么,去找那张神医去看吧。”
阮星眼中流露的神采迅速沉寂,昂起的脖子微微低下,声音嗫嗫,万分纠结的道:“我…我…没钱了,这两年看病买药把钱都花完了,现在整个人就剩下那还没有还完债,还没有交付的房子,卖都卖不出去。
“想找人借,却找不到一个人,我和谁都不太熟,没有一个朋友。
“想要去干活挣点,但我这样子根本没人要,看了一眼就让走,担心死在他那里染上了晦气。.BIQUGE.biz
“我一个人外面转了一天了,实在是没办法,然后跑来找你…
“我知道这很失礼,我们萍水相逢,根本不太熟,都不认识。
“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了你,不知道怎么的就跑来了,可能因为你是一个好人吧。”
妃道:“我可不算什么好人,我这人很冷漠,是那种标准的冷漠,看见有人在面前撞死了都没感觉,甚至想着自己被撞了也没有任何感觉。
“但我确实不怎么在乎钱,同时也愿意借给你,或者愿意给你——因为你很大可能还不上了。
“只不过,给钱我不在意,但钱给你,你拿到他那里去——你跑到我这个真正的医生这里,我这个现代医学正统传人这里要钱,拿了钱之后去张神医那里,去那个孙思邈传人张神医那里去看病,把我的钱给一个我认为的,伪装成我的身份骗钱的骗子。
“而你之所以病得这么的重,这么快就恶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一样的骗子的耽搁。
“就好像是你拿一个老师朋友的钱,去一个以前经常带着你打游戏逃课导致你成绩不好,这会儿伪装成大师的文盲那里补课。
“钱不是问题,我不太在乎,被骗也不是问题,都这会儿了你估计也没什么在乎的,但通过这种方式被骗…我对此还是有一些在意的。
“我帮你找个医院吧…”
阮星连忙的说道:“他不是骗子,真不是,那是一位真正的神医,这是传统医学,你不太懂,你学的不是这个,人家是不比你差的。”
妃问道:“你凭什么觉得他是神医,我想知道你从什么地方确定他是神医?一个人的能力总是要有人证明,不能随便听几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例子听人吹捧几句就是神医了?”
阮星道:“当然不是只听说,我去看了,亲身的验证了他的厉害。”
妃表演出几分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看的?又是怎么个厉害?”
阮星回忆着,“那天我去了之后,一开始我也没有完全相信他,因为毕竟遇见了很多骗子,我还不知这人是真是假,必须要试上一试。
“因此我开始没有老实说自己的病,只是说感觉不太舒服,但张神医对我把脉之后,经过望闻问切直接便确定是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妃看着她无奈的道:“就这…你这个样子,皮包着骨头了,没有一丁点的肉,傻子看了都知道你命不久矣,你刚去打工人都不敢要你。”
阮星郑重的道:“但神医一眼就看出我是肺癌,不只是看出我有病还看出我是什么病。”
妃道:“这我也能看出,如此的年轻,瘦成这么个样子,再加上说话的气息节奏,喘的那样子。”
阮星继续道:“除了以上那些之外,他知道我什么地方痛苦,知道我一天痛苦多长时间,知道我痛苦的频率,他能够听出我肺部的动静,肿瘤发展情况,和我拍片做CT的结果差不多,能够看得出我最近的睡眠怎么样,吃饭多少,知道我还能够挺多长时间,这你应该看不出来吧。”
是啊,因为我没有他感知强大…
妃叹了声,对于这已经知道确定事实的事情不想再反驳。
阮星继续满是信心的道:“听完神医的话,知道隐瞒不过,我便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病以及目前的情况,以及希望能够得到治疗的结果。
“然后张神医并没有像那种打着传统医学名号的骗子那样直接就大包大揽说能治好,而是说,他治不了这绝症,现在发展的已经太迟了。
“说我如果想要活命,现在最好就是想办法得到大樛生物制药有限责任公司根据古代传统医学药方所研制出来的‘服气法基因增强药剂’。
“这和你当时说的一样,这肯定不是骗我,而且也能说明他不是那种只醉心于传统,而不关心科学发展的那种假医生这才是真正的传统神医。
“就此我便对他信了三分。
“接着我说对于这些都知道,但是我没有钱,没有办法去治疗。
“他说如果没钱,或者相信传统医学,那就去找田越田大夫,他是当世少有的几个有真凭实学,且有可能能将这病治好的人,这和我以前的判断基本一样。
“但这一条路因为…那个情况,我们都知道,前面已经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