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恩被人推着轮椅,缓缓推进了安亦然的办公室。

“快请坐,我给你准备了红酒,对,你不能喝酒。”安亦然蹲下将她面前的红酒收了起来。

“为什么我不能喝红酒?”

“你还是个孩子,我不能教你喝酒,你喝了之后,就会上瘾了。”

安亦然随手拿起红酒杯,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将红酒一饮而尽。

“孩子,你糟蹋过的孩子还不够多吗?听说还有未成年人。”

许年恩一抬手,将他手中的红酒瓶夺过来,拿起面前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安亦然看着她拿起杯中的红酒,猛然一罐,如同饥渴的人一样,喝了下去。

她眼底有些许如火焰一样燃烧的影子,犹如窗外的红酒般的霓虹灯。

“年恩,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安亦然微笑地凝视着这个女孩,尝试着用最撩人语气说道。

许年恩听完差点被红酒呛死,“咳,咳,咳!你也太自恋了吧。”

“诶,原来世界上还有不爱我的女人。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许年恩一听忙摆手,皱着眉头说道:“你不要和我说这些言情小说的台词,你勾引不了我。”

“莫非你喜欢女人?其实我不是很歧视这种事情,我反而觉得同性是真爱。”

许年恩一听,拿起面前的红酒,将红酒泼在了他的身边,就差没有泼在他脸上。

“好好好,你和我说说,你找我什么事情?”

“快人快语,我喜欢!”

许年恩说完给他倒了一杯酒,将酒递给了他。

“让你当我的老师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我想和你合作。”

“我非常愿意和你合作。”安亦然说完拿起红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如果你认为我和你的合作,只是纯粹拍个广告,接个戏,浪费个几十亿,那你就错了。我想要的是明英集团。”

“你还年轻,等你长大了,明英不就是你的吗?”

许年恩伸出手,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她眼中似火焰熊熊燃烧,她的野心正像这团火焰一样,愈发高涨。

“长大,你在我这个年纪已经创办了价值上亿的公司。而我呢?每天就只能待在家里,学那些我小学就会的理论知识。等,就算我爸死了,还有一个许年淑。”

“所以呢?”

“我打算把许年淑拉下来。”

安亦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望着窗外的夜色,夜晚在你眼中是一片黑暗,可是在他眼中却是如此深不可测。将许年淑退下了,不就意味着他要反抗许逸城吗?

“对付你父亲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对吧。许年淑是他一手栽培大的,是他最心爱的女儿,要把她拉下来,没有那么容易。”

“她能坐在今天的位置上,完全的是因为她是我父亲的女儿,她的深谋远略,精明能干,运筹帷幄,都没有。”

“我也是我父亲的女儿,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父亲应该不希望看到你们骨肉相残吧,如果你把姐姐弄下去,许总会怎么想?”

许年恩对父亲还是很有把握了的,“只要不让他们察觉是我做的就好,再说……就算父亲知道是我陷害姐姐的,但是公司的股东都会站在我这边,为了公司的大局,他必须割舍对许年淑的情感。这次她被停职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行,可是我安亦然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让我把许年淑弄下去,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不是想得到许年欣吗?噢,许年欣或许还不值得成为筹码,我会把我手上百分之三的股份交给你。”

安亦然听到了许年欣这三个字,如同触电一样,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什么百分之三的股份,他根本不关心,他唯独关心的就是他得不到的事情。

“你当初让他们结婚,简直作茧自缚,以为可以一石二鸟,把他们全部拉下来。没想到他们夫妻却琴瑟和鸣啊,齐心协力拯救公司,感人,感人。”

“不过,感情算个什么?在现实面前不值一提。”说完许年恩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像刮黑板那样。

“我们应该加快脚步了,潞河,找个理由断了资金链,债券看似盈利,实则是风险最大的行业。”

安亦然寻思了一段时间,开口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还是先把目光放在度假村比较好,找个机会,闹出一点大新闻,也好让君悦酒店声名狼藉。”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把许年欣夺过来?”

许年恩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放在了膝盖上,就像讲述故事那样说道:“我的傻姐姐,我不能让她被江希辰给骗了,江希辰当初为了娶她就是因为公司,她跟着江希辰不会幸福的。”

“说实话!”安亦然眯着眼睛望着她,此刻他特别讨厌这种圣母言论加陈词滥调。

“因为你帮我夺回明英,我是不是也要给你相应的报酬呢?一个女人,不是你这样浪漫主义者所想要的吗?我是她最亲近的妹妹,只要我帮你,就一定有办法,你找不到别人了。”

“把姐姐当成工具,不顾姐姐的感受,只为了达成你的利益,你还真是一个好妹妹。不过我喜欢。”

“你不也一样吗?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过当前,许年淑让我很头疼,说不定她会成为你弟媳,那说不定我们就是亲戚了。”许年恩自然地浮现了江莫然的怂样,想起了忍不住笑得不停。

“别了吧,就你姐姐能看上我弟弟?”

“作为学生,我今天也没有和你学什么知识,不如我今天就和你请教一个问题吧。”

许年恩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就像看着堆积如山的钱财和至高无上的权利。

“如何对待我那位不争气的姐姐?”

沈安然倒吸了一口气,心中不禁替许年淑担心了起来,有这样一个狠毒的妹妹,她指不定下场有多惨。

“方法很多?哪一种?”

“最卑鄙的哪一种。”

这双腿彻底废了她和许年淑之间的所有感情,是许年淑毁了她的人生,而现在她要开始报复她,夺回之间想要的一切。

安亦然走到她的身边,蹲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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