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开凛刚在大床上坐下,他大哥的视频电话就进来了。
荆开珹一看到他的背景是酒店的大床,脸色一下就变了。
“你怎么在酒店?茵茵呢?”
荆开凛:“茵茵在洗澡。”
荆开珹一听这话,瞬间急了:“你对茵茵做了什么?”
荆开凛:“我什么都没做啊,刚才我们在外面淋了雨,茵茵冻着了,所以我带她来酒店洗个澡换个衣服。”
荆开珹:“真的没做什么?”
荆开凛:“哥,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荆开珹还是不放心:“你把酒店位置发我,我过来接你们。”
荆开凛:“哦。”
挂了视频电话后,荆开凛就给他哥发了一个定位过去,又让他带一套衣服过来。
黎茵将头发吹干后,从卫生间里出来:“凛哥,我好了。”M..
美人刚出浴的杀伤力是很大的,荆开凛都不敢看她,绕着她去了卫生间。
黎茵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已经变成毛毛细雨。
很快,荆开凛也吹干头发走了出来,只不过他没有换洗的衣物,只能穿着酒店里的浴袍出来。
星级酒店的房间,一般都配有会客室,两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气氛略显尴尬,荆开凛:“等下我哥会来接我们。”
黎茵:“哦。”
然后,就是相对无言的半小时。
荆开凛暗自犹豫不决,恒哥告诉他,喜欢一个人要对她直接说出口。
“茵茵!”
“嗯?”
“我,我喜欢你!”
闻言,黎茵的小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凛哥,你别开玩笑了。”
荆开凛突然凑近她:“茵茵,我是真的好喜欢你!”
黎茵不自然地一直往后退,直到靠到了沙发扶手,退无可退。
荆开凛一点一点地凑近,嘴里还喃喃着:“茵茵,茵茵!”
她想起身逃离,却直接被他禁锢在沙发的角落里。
荆开凛的眼神变的幽深起来:“看着我!”
声音里充满了让人无法忽视的霸道,吓得黎茵咽了一下口水,她只能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里倒映地全是她,突然,一个俯身直接截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初吻!
荆开凛越吻越深,越吻越狠,已经无法自控,身前的这个姑娘一直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
手不自觉地探进了她的裙底:“茵茵,茵茵!”
哭声中带着颤:“凛哥,你别这样,求你,冷静......”
真的不可以!聚集全身的力气,趁着空档,抬起脚朝着开凛的胸口踹了过去。
“嘭”一声,不备的开凛被她直接踹下了沙发,后脑勺直接磕在了茶几角上。
剧烈的疼痛从脑后传来,开凛伸手摸了一下,全是血。
黎茵连滚带爬地到他身边,慌乱地问道:“凛哥,你别吓我,你怎么样?怎么都是血啊?”
荆开凛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好疼!”
这时,门铃响起,黎茵不顾手上的血渍,直接跑去开了门。
荆开珹和黎希一眼,就看见了黎茵满是鲜血的双手。
出事了!
荆开珹急问:“怎么了?”
黎茵哭道:“凛哥的头,磕在茶几上了!”
荆开珹快速跑进了房间,就见荆开凛已经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头上、地毯上全是血。
......
三个人在急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
荆开珹眉头紧缩,心情相当的差。
转头,语气也不太好:“你们两个先到那边坐着。”
黎希忙拉着黎茵坐到了旁边的长椅上。
黎茵整个人抖到不行,浅色系的长裙上满是血迹。
黎希伸手环抱住她,安慰道:“别害怕,会没事的。”
又替她理了理长发,将她的头发拨弄到身后的时候,发现她的脖颈处有牙印和吻痕。
连忙又将长发弄回原处,遮挡住那些痕迹。
终于,急救室的指示灯灭了,有医生从里面出来。
荆开珹连忙上前:“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
医生:“放心,已经没事了。”
荆开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医生:“不客气。”
待荆开凛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后,他就被送去了一间单人病房。
两天后,荆开凛已经能靠在床头跟荆开珹说话了。
“哥,你可千万别跟家里人说,我磕到头这件事。”
荆开珹:“嗯,我没说。”
荆开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了他想问的。
“哥,茵茵她怎么样了?”
荆开珹:“说到这个,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荆开凛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我头脑发昏了!”
荆开珹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不是再三警告过你?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自控能力那么差!”
荆开凛低下了头:“对不起!”
荆开珹:“等你伤好了,就给我回京城去,以后少来江城!幸好这次没犯大错,要是真对不起茵茵,我看你怎么办?”
荆开凛突然抬头:“就不能让茵茵做我女朋友吗?”
荆开珹:“人家又不喜欢你,凭什么让她做你女朋友?”
荆开凛:“哥,我饿了。”
荆开珹:“要吃什么?”
荆开凛:“随便。”
荆开珹:“等着。”
等他大哥一走,荆开凛便全身松懈了下来,整个人懒洋洋的,眼神也变得异常清明。
“哼,想让我走,没门!”
只半个小时,荆开珹就回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黎希两姐妹。
黎希:“阿凛,头还疼吗?”
荆开凛笑笑:“已经不怎么疼了。”
黎茵上前一步:“凛哥,对不起!”
荆开凛疑惑道:“茵茵,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黎茵闻言有点懵:“因为,是我害你磕到头受伤了啊!”
荆开凛惊讶:“是吗?可是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黎茵:“你什么都不记得?”
荆开凛一脸茫然,随后又摇了摇头:“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是很重要的事吗?”
荆开珹插了一句:“一点也不重要,不用记得。”
荆开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