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渔听了陆瑾舟的话,就忍不住冷笑,“听说我叔叔给了你大好处,你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爸回帝都。”

陆瑾舟原本也不打算瞒唐晚渔,既然她这么说了,他索性坦诚道,“是,正如你所说的,叔叔让我劝爸,是给了我好处,但你没有没想过,叔叔给我好处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唐晚渔目光凉凉地看着他,不说话。

这些天,即便他们在伦敦,陆瑾舟也是跟他分房睡的。

其实在宋芙死后,陆瑾舟能一直陪着自己,唐晚渔还是感激的。

“根本原因,无外乎我是你的丈夫,是唐家的女婿。”陆瑾舟说。

唐晚渔笑了笑,神色忽然就软下去,低敛了双眸说,“瑾舟,我妈已经不在了,我爸又不知道能熬到什么时候。”

宋芙死了,唐泊言病倒,老爷子厌弃她,疏远她,发生的所有的这一切,让唐晚渔渐渐清晰的认识到,她如今能仰仗的,也只有陆瑾舟这个丈夫了。

“你想说什么?”陆瑾舟问。

在一起近半年,他对唐晚渔,还是有所了解的。

“瑾舟,我们不要分居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唐晚渔看向他,语气近乎变得卑微起来,“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不尊重你,更不会随便乱发脾气。”

“我现在只想,好好的跟你过日子。”在陆瑾舟的注视下,她又说。

“如果你答应,我这就去劝我爸,让他回帝都。”

陆瑾舟看着她,沉吟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跟唐晚渔离婚并不是轻松的事情。

两个人真要离婚,于他于陆家,至少都得掉层皮。

既然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娶自己爱的女人,那跟谁在一起,又不是一样的呢?

如果唐晚渔真的肯改变,他愿意再给唐晚渔一次机会。

......

第二天,唐泊言就被唐家的专机接回了帝都。

自然,唐晚渔和陆瑾舟也是随行的。

唐泊言确实是病的不轻,但也不至于是无药可医的地步。

主要的,还是心病。

如今人回来了,老爷子想,他多花点心思,唐泊言的心病总能慢慢化解。

沈鹿溪和沈时砚下班回来,就去医院看唐泊言。

唐晚渔和陆瑾舟都在。

四个人见面,沈鹿溪和沈时砚十指相扣,两个人就像一个人,完全分不开一样,反观唐晚渔和陆瑾舟,疏离的完全不像一对夫妻。

陆瑾舟黯淡的眸色,更黯了。

他跟沈鹿溪和沈时砚简单打招呼。

唐晚渔则是几乎无视两个人。

因为她爱陆瑾舟,而且和陆瑾舟没有根本矛盾,所以,她可以一次次向陆瑾舟低头服软。

但沈鹿溪,她做不到。

如此还能做做戏,维持表面的和睦。

可现在,她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出来了。

看到沈鹿溪,她满心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宋芙死之前,拉着她的手让她报仇。

“沈鹿溪,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畅快?”

在沈鹿溪和沈时砚看完唐泊言,离开的时候,唐晚渔在病房外等着他们,冷冷讥诮的质问。

沈时砚凌厉似刀锋般的目光扫向唐晚渔,“唐晚渔,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的心思都你和你母亲一样阴暗龌龊。”

“沈时砚,......”

“晚渔!”

唐晚渔气的浑身发抖,正想反击,陆瑾舟走了过来,阻止她,淡声道,“时砚和鹿溪,是好心来看爸的。”

“我们不打扰大伯休息了。”沈鹿溪看陆瑾舟一眼,什么也不多说,留下这一句话,就和沈时砚走了。

“瑾舟,你还帮着沈鹿溪?”等人走了,唐晚渔咬牙,气的脸色发白发青。

陆瑾舟眉头拧了拧,没有跟她争辩,只说,“爸叫你进去。”

唐晚渔强行吞下满腔的火气,转身进了病房。

......

唐泊言被接回了帝都,对沈鹿溪和沈时砚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反倒是蜜儿给他们两个造成的影响更大些。

蜜儿在帝都完全没朋友,沈鹿溪对她又挺好的,她便缠上了沈鹿溪,几乎是每天中午都要跑去跟沈鹿溪一起吃午饭,有时候下了班,还要拉着沈鹿溪陪她去玩。

沈鹿溪想,用了不多久,蜜儿也就会跟着顾鸣回纽约了,所以蜜儿来找她的时候,她也就尽量陪她。

这样一来,沈时砚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到了晚上,沈时砚就更加黏人,跟个小宝宝黏着妈妈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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