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赶紧拿了自己的东西,逃似的离开了。

不过,化妆师的工作并没有结束,她得跟妆直到沈鹿溪参加完寿宴。

“现在没有别人了。”等化妆师一走,沈时砚低下头又要去亲怀里的人。

沈鹿溪还拦着他,“别,你万一忍不住,弄花了妆扯坏了衣服挺麻烦的。”

沈时砚,“......”

他现在就快忍不住了,好不好?

......

陆家的寿宴,是晚上七点开席,没有人会踩着开席的点去,大家都会提前到。

毕竟,陆老爷子的八十寿宴,可绝不是一场寿宴那么简单。

能来参加寿宴的人,非富即贵,对每一个去参加寿宴的人来说,都是一次最好的交际机会。

从晋洲湾到陆家大宅,四十多分钟的车程,怕路上塞车,五点多,沈鹿溪和沈时砚就出发了。

谁料,车子刚开出去没几分钟,姜静秋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

沈时砚有些沉了脸,但还是接了电话。

“二少爷,漫漫她......她割腕自杀了,求求您,求求您就来医院看看她吧,求求您了......”

电话一通,姜静秋痛哭哀嚎的声音立即就传了过来。

沈鹿溪听到手机里漏出来的声音,眉心不禁蹙了蹙。

都说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林初漫还真是狠,直接就来个割腕上吊。

沈时砚听着,当即一声冷嗤,接着挂断了电话。

看着他脸上明显浮现出来的冷意,沈鹿溪说,“时间还来得及,你要不要顺路去看看?”

“不去。”沈时砚回答的相当肯定。

割腕,又死不了,何况人就在医院。

沈时砚明白,林初漫目的,就是想要逼他。M..

他最讨厌人逼他。

沈鹿溪无奈一声叹息,“我的意思是说,你去医院,把话跟林初漫说清楚,免得她以后再做出同样的事情来,让大家都不好受。”

沈时砚闻言,倏尔弯唇一笑,长指勾起沈鹿溪的下巴,低头在她的红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还是你想的周到,那等寿宴结束,我们一起去。”

沈鹿溪点头,“嗯”一声,答应了。

路上塞了一会儿车,他们到陆家大宅的时候,将近六点二十分,天色基本已经暗了下来,整个陆家大宅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而陆家大宅外,更已经是豪车密布,而且一辆一辆,不断接踵而至,却井然有序。

还没下车,透过车窗,沈鹿溪便可以看见大宅内喜庆热闹的场景。

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这样权贵云集的大场合,她还是第一次出席。

沈时砚握着她的手,明显感觉到她手心里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指尖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冰凉。

“紧张了?”他问。

沈鹿溪看向他,深吁口气,点点头,“我怕应付不来,给你惹麻烦。”

“怎么会。”沈时砚握紧她的手,看着她分外认真地说,“溪宝,你永远不会成为我的麻烦!而且,你一定可以应付得来的。”

沈鹿溪闻言,粲然一笑,“就这么相信我?”

沈时砚点头,“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优秀,要不然,我为什么要选择你。”

“是嘛?”沈鹿溪笑,情绪也放松多了,“那我更不能让你失望了。“

沈时砚却摇头,搂过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溪宝,做你自己就好,只要做你自己,不管你给我惹多少麻烦,我都甘之如饴。”

沈鹿溪扬眉,笑,“嗯,我懂了。”

“懂什么?”沈时砚笑着问。

“做我自己呀。”

沈时砚眉眼弯弯地点头,“这就对了。”

很快,车子在红毯上停了下来。

简直就跟奥斯卡颁奖典礼一样,除了红毯的两边没有媒体之外,其它的,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司仪的带领下,沈鹿溪跟沈时砚十指紧扣着,走进了大宅的主楼。

陆瑾舟就在主楼的大厅内,正跟几个大人物聊的开心,看到沈时砚和沈鹿溪到了,他跟几个大佬打了声招呼,然后迎了过去,其他的人看到,也纷纷迎了上去。

沈时砚是沈怀清私生子的身份,对外一直是个秘密,不是和沈家关系特别亲厚的人都只以为,他是沈怀清的亲儿子。

沈怀清的亲儿子,又得到沈茂渊的器重。

沈茂渊一直未婚未孕,如今他重病在瑞士治疗,同一个圈子里的大佬们,基本都知道。

沈茂渊重病,已经不能打理百迅了,如今百迅真正当家作主的人,是沈时砚。

因此,大家都无不推断,沈时砚百分之百将成为沈茂渊的继承人。

沈怀清的亲儿子,又是百迅不久后的当家人,因此沈时砚如今的身份在外人眼里,那是比沈璟言这个沈家的大少爷,世鼎的总裁更吃香,更贵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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