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桦没跟她说之前的事,但是伊桦被捞出来头朝下是现实,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原因,而欺负伊桦的熊孩子,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

“早就该淹死那个小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弄的一个野种就当成自己孙子养,当初旱灾逃荒怎么没把你一家饿死在路上呢?让你们这一家子灾星来到我们村把我们村里搞得不得安宁!”

魔法师皱眉,在后面跟出来的村长瞪了女人一眼,怒呵:“大秦子!”

女人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嘴,只小声低声咒骂伊家一家人怎么还不去死,村长又怒斥了两声才彻底熄了火。

魔法师看看女人,有看看被伊桦扶着的伊奶奶,扫向周围问道:“谁来说说具体的?”

围观看热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下来头,跟着起起哄还行,可是真往自己身上揽事可没人干,哪怕是李大爷,也避开了魔法师的视线,他还有一家人,不能为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出头。

“魔法师大人,这还用问吗?那个小崽子就是个灾星,自从他们一家来到我们村,我们村就没好过!”

“我孙儿是灾星?你家才是灾星,你一家就是个搅屎棍,整个村都被你搅的乌烟瘴气,你那个儿子跟你一样,黑心烂肺的搅屎棍!”

伊奶奶气的直发抖,女人听了就大骂着冲前去撕伊奶奶。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一家都是灾星,你还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这个老泼妇的嘴。”

伊桦往前跨了一步,一脚踹女人脸上,将她跺的一屁股蹲在地上滑出去多远。

“我看你才是泼妇吧!”伊桦冷冷的瞪着女人,居然还想打她奶奶,谁给她的胆子?

“你……你个小杂种,你居然给踹我!你居然敢踹我!我跟你拼了!”

女人疯一样的冲上去,伊桦挡在伊奶奶面前无所畏惧,大有打不过就誓死一搏的坚决!

“够了!”魔法师震怒,一甩袖,那女人就甩出去多远,女人怔怔地趴在地上,脸上一个带泥的大鞋印(刚刚伊桦踹的),还有被魔法师甩飞脸先着地在石子上擦出血痕,她似乎不敢相信魔法师居然对她下手。

“我问你话了吗?就在这里说个不停?”

“大人,我……”

“闭嘴!问别人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女人想解释却触怒了魔法师,只看这女人的泼辣模样便能猜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虽不能百分百确认,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训完女人,魔法师又看向村里的人,接触到他的目光,基本都是人人回避,村长倒是想出面把这件事盖过去,可魔法师根本就不看他。

“你们谁来解释一下?”

众人不约而同低下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不想接这事,毕竟谁也不想给自己惹事。

伊桦看了眼村里人,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人性。

她松开伊奶奶往前一步对魔法师行礼说道:“魔法师大人。我是这件事的主要人物,村里人对有些事也不熟悉,不如我来跟你解释一下?”

“你一个小贱蹄子也配跟魔法师说话!”那女人听到这话又活了过来狠狠的用眼神刺向伊桦,伊桦没说话,只看向那名魔法师,等他回答。

魔法师给了女人一个冷冷的眼神,女人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

“你说就行,既然这女人想让我主持公道,那今天我便主持公道,你尽可能大胆地说出来!”

“谢谢大人,我相信大人一定会还我和我家人一个公道!”伊桦再次对魔法师行礼表示谢意,夸耀了一下魔法师的英明,便开始了属于她的演讲,豹子对伊桦做的丧良心的事,根本不用添油加醋,断章取义。

“我奶奶和爷爷原本是别地的人,那地方长年干旱,庄稼经常颗粒无收,后来闹了旱灾,实在是灾不下去,奶奶和爷爷便不得不离开故乡,开始了逃荒之路,我父亲母亲还有小叔姑妈之类的全部死在了逃荒的路上,只有我奶奶爷爷,还有一个我,活了下来。来到这个村子后,奶奶将家里仅剩的东西当掉,在这里买了一处小院和几亩地,我们一家人也就在这里落了根安了家。”

说到这里,伊桦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在这地方安家后,爷爷奶奶一人出去照顾庄稼一人在家照顾我,直到我长到自己能照顾自己。当我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的时候便出去采摘野菜帮家里补贴家用。

后来有一次就在半路遇到了大秦子的儿子,他年龄不大,但人长的壮实,村里很多小孩子都被他打过,如果不想被打就要做他的狗腿子欺负别人,我不愿意做他狗腿子,便被打了一顿,回家后怕家人担心便谎称从坡上不小心摔下去的,但是从那以后她儿子有事没事便在村口胡同或者野菜地里堵我,期间我被欺负辱骂多次,而他儿子却乐此不彼,还将这个当成了乐趣。

直到后来这事被我家人撞见,我爷爷询问过,便去跟她家人理论,也去跟他家人说过几次,但是这女人不知悔改不说,反而认为能被他儿子欺负是我的幸运,还反问我爷爷,问他:为什么我儿子不欺负别人,偏偏就欺负你家孩子?肯定你家孩子有问题。

因为我家属于外来户,在村里没什么外力支援,最终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上年冬天我实在无法忍受那些污言碎语便和她儿子起了争执,而他儿子认为我就应该像以前一样任打任骂,而我的反抗侮辱了他的尊严,争执期间我不小心将豹子推倒在地,他儿子觉得无法忍受,直到将我我打到动弹不得,即使如此,他依旧觉得不解气,便跟大富商量,说我这样已经活不了,但是如果被发现他打死了人,或者我回到家之后死了,肯定要吃官司,于是两个人讨论后便将我扔进了井里伪装自杀,他儿子怕我死的不够彻底,还决定将我头朝下往井里扔,因为这样肯定能淹死!而只要我死了,只要他们不承认,就是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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