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骚话多就算了,只希望以后不要有什么骚操作!

倒是永生被气的不轻,一个花苞在半空炸裂,片片花瓣如利刃直击红衣少年。

“就你肖想我家伊桦?还想生混血!你也配?”

龙炎徒手捏碎飞来的花瓣,不用对抗大意志,对付永生一条藤还不容易,更何况这家伙想吞他的心都懒得掩饰,也掩饰不住。

“我怎么就配不上了,论容貌我是上上成,论身体,谁又能能比的过我们龙族坚持的持久!”

无语的伊桦只觉得自己耳朵夹在一龙一藤之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暴怒:“你们俩是不是有啥大病?”

老天啊!她究竟和什么样的一条龙签订了同生契约?这龙靠谱吗?她还能过上养老的咸鱼生活吗?还有永生相随,总感觉有这一龙一藤在,以后的生活会变得“丰富多彩”且充满各种“乐趣”!

永生被迫“闭嘴”伊桦看向龙炎严肃说道:“你以后不允许提跟我交配的事,还有你,永生相随,你既然已经能从我身上分出去,就不要缠着我,也不要在脑袋里乱叫,以后,你们两个谁再提交配这件事,便是要同我断绝一切关系!”

伊桦暴怒,一口气说完甩袖离去。

内心无奈吐槽,难道祸福总是相依?

生活有这一藤一龙后,耳根肯定不会清静吧?

跟龙炎就要打起来的永生甩出几个花苞,快速隐入伊桦身体。

龙炎化作赤红色迷你炎龙盘在伊桦肩头,看伊桦没有把他扔下的意思,某龙在心中叹息一声。果然,像他这种龙美话又多,说话还好听的龙,还是一如既往的受人爱戴!被人喜欢!

不过,比起肩膀,他更想盘在伊桦软糯的脖子上,但是为了避免被伊桦扔下去,他放下了心中的这个想法,并安慰自己,肩膀也很不错。

至于善后的事,龙炎扭头,小爪半空轻轻一划,一道无形的力量从半空而出,将伊桦来去的痕迹消的一干二净。

伊桦回去得悄无声息,躺上床后永生还在她耳边叽叽咕咕说龙炎坏话,伊桦察觉到自己已经能屏蔽这根藤,并且还能把它从身体拽出来后,就直接把装作编制藤手环的永生扔到一边。

永生叫嚷着把龙炎从伊桦怀里拽出来,它不在,也不能便宜了这条龙,为了不影响伊桦睡觉,一龙一藤直接将战场转移到外面空地,缩小版的一藤一龙扭一起打的天黑地暗。

翌日清晨,伊奶奶早早起床煮了面疙瘩汤喊伊桦起床。

伊桦把门打开,又懒洋洋的窝到被子里拱了拱,伊奶奶坐在床边把小破被往上扯扯盖住露在外的小肩膀,说道:“不想起就多睡会儿,我跟你爷爷去外面剜点野菜,过段时间就要离开了,要存点粮,疙瘩汤给你放锅里,起来了自己热热喝,箅子上有蒸的洋槐花还有一个鸡蛋,醒来记得吃。”

伊桦困的迷迷糊糊,揉揉眼点头:“嗯。”

伊奶奶得到回应就轻手轻脚出去,把掉了半个的木门带上,跟伊爷爷一起去剜野菜。

等伊奶奶走了,伊桦就趴在床上打哈哈。

永生迅速占据她的头顶,表明自己在伊桦心中独一无二的位置。

火红色的迷你龙也爬过来,伊桦捏着龙尾把红宝石一样的迷你龙倒提起来,看了眼两只后爪爪中间。

看伊桦粉认真的观察,似乎还想下手扒拉几下,龙炎惊恐地从她手中挣脱,化作红衣少年站到伊桦面前,还后退了几米,好像伊桦是什么洪水猛兽。

“第一次看到,比较好奇是不是跟蛇一样有两套生殖器官!”

伊桦尴尬望天,只恨自己手残。

龙炎脖子可疑红晕刷的爬到脸颊。

龙炎气,就看伊桦没一点特别反应,显然是这样调戏人的事做过很多,他只是她众多鱼塘中的一条。

伊桦继续解释道:“只是单纯的好奇,我发誓没有半点调戏你的意思。”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事?”

伊桦卒,她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永生不爽,总觉得龙炎看伊桦的眼神就像小丈夫抓到了出轨的妻子,呸呸呸,它家伊桦才不会出轨,更不会是这条炎龙的妻子!

永生一大堆花苞不要钱似的往外扔,跟飞镖一样,龙炎全数接下。

“艹,猎龙人的数量每年都在增加,怎么还让你活到现在!”永生果然生气,只嫌龙炎死的不够快。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死的这么快,就算有人猎杀我,还有伊桦,伊桦,你我可都签了契约,以后你也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龙炎欲拒还迎,继续挑事。

他算是发现了,他跟伊桦关系越好,永生越炸毛。

怎么做一个,让别人看不惯他,却又干不掉他的龙,龙炎深有心得!

在龙族生活了这么多年,基本上,每一位龙族对她的态度都是这样,所以,论气人,这可是他的强项!最擅长的强项!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静静看着龙炎表演的伊桦:“……。”

这演技不去做演员真是屈才。

“一条吃软饭的龙,你还说的如此清丽脱俗,你还要脸不?不过你既然连主动签订契约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也不指望你有脸。”

“你管我,我签订契约又不是跟你。”

伊桦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走出门,去了厨屋,家里用的是那种烧柴的大铁锅,伊奶奶刚走出去没多久,柴灭了还有余温,锅里的饭还热着,鸡蛋和蒸洋槐也是。

伊桦哼着小曲,舀了两碗疙瘩汤端堂屋里,又去把放在箅子上的洋槐花端过来,顺带拿了那个唯一的鸡蛋。

伊家家里就一只黑色老母鸡,从伊桦记事就有,听伊奶奶说是从逃荒路上捡的,跟了伊家十几年,伊桦从小到大的营养餐都是靠这只矜矜业业的黑色老母鸡,鸡蛋伊奶奶爷爷从来舍不得吃,全都省给了她。

龙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小板凳上坐下,桌上并排的两个碗有一个已经在他面前。

伊桦看龙炎坐下占了一个碗,拿筷子给他碗里拨了些蒸洋槐,又给他拿了双筷子,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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