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霍危楼的问询,楚曦月显得有些尴尬,可她还是承认点了点头,“没错,是他,若非是他来我也许就受伤了,这个该死放冷箭的人你可查到了?”
她很聪明,知道快速把这件事情给转移,她让霍危楼查幕后真凶,如今想来凭他的本事,应该是有眉目了。
霍危楼本来心里就愧疚,他恨自己没有及时带走她,也恨没有保护好她,让独孤一诺钻了空子,让阿月欠他一条命。
如此一来,他还真的不能杀独孤一诺了!
“阿楼,怎么了?”
楚曦月看他眼神渐渐从妒忌变成了愧疚,她心中的石头终于是落下了,看来霍危楼不追究她私下来找独孤一诺要解药了。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成功把我的怒气消了。”
楚曦月见他笑了,看来醋坛子是不翻了。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难道你认为我和独孤一诺有一腿吗?”
一腿?
霍危楼紧促眉头,什么意思?
楚曦月知道他听不懂,“得了我的王爷,你就别在这拈酸吃醋,我们还是说正事儿要紧,你可查到背地放冷箭的人了?”
楚曦月见他不生气了,那就能正常沟通了,天知道男人吃醋的样子是有多可怕?
霍危楼见她询问自己,这才轻轻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肢,“找到了,你猜是谁?”
让她猜?
楚曦月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仔细想了想,莫非是……
“能用你长箭伤我的人,莫非是歌德?”
“错,她没那本事拿到我的东西。”
“那是谁?”
“再猜!”
霍危楼让她再猜,楚曦月仔细想了想,难道……
“是老王爷?”
霍危楼依旧轻笑丫头,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眼神凝视她的脸庞,眼中也带着一抹心疼之色。
老狐狸终究还是对她下手了。
“都不是,是楚云。”
什么,老狐狸?
楚曦月倒吸一口凉气,她还真的把这只老狐狸给忘了!
“原来是他,好狠毒的计策,哪怕那天晚上杀不死我,可那长箭是你的,他想让你我相互残杀?”
“没错,老狐狸是这打算,他知道了我要联姻的事,所以想借此机会来暗杀你,如果东窗事发了,杀死你的人就是我,如果你没死,那你看到是我府中的长箭,再加上我要联姻的事,老东西可以在你耳边挑拨,让你误认为是我想除了你,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B
提到楚云,霍危楼觉得不能再等,他眼中划过一抹杀意,必须要把这个老匹夫除掉才是。
“可恨,不过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老东西的计策失败了,我信任你,阿楼,无论谁在我耳边挑拨我们的感情,我都不屑一顾,因为我相信,我相信你对我的心。”
她眼神灼灼的看着她,这让霍危楼更是感动,他一把伸手把她揽入在怀中,“阿月,我已经下令对楚云动手了。”
“什么,动手了?”
霍危楼点了点头,“本来是查到他和拜月联系,想当场抓住他私通邪教的事,可没想到事情发生了转变,拜月拒绝和他见面,两人现在是属于狗咬狗的状态,所以我想……”
“不行,现在不行。”
“什么?”
霍危楼拧眉看她,他不明白为何不行,她不是一直都想让楚云身败名裂,如今也是时候了。
楚曦月捏紧了药方,“阿楼先等等,我这里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没有解开,第一,我要寻找八宝藤蔓去医治地狱兽,第二,我要查出楚云书房内那幅画的秘密。”
听到这话,霍危楼神色一沉,“画,什么画?”
楚曦月沉默一刻忙解释,“媚儿死之前提过楚云在书房内和一幅画说话,而那幅画画的是一副龟背图,她第一次说的时候我就想到和邪教有关,后来证实他果然和拜月教勾结了,可拜月教都已经要被铲除,他为何还是对着一幅画自言自语?你不觉得很奇怪?”
霍危楼听懂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这幅画里面有我们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没错,媚儿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带来杀身之祸的,不知她发现了什么秘密,被楚云杀死了。”
“你说,楚云杀死了自己的小妾?”
霍危楼没想到将军府的血案是楚云做的,他为何偏偏要和小妾过不去?
楚曦月一提起此事就很愤怒,“他就是个畜生,谁也不爱。”
见到楚曦月眼中的憎恨,霍危楼却不想再等下去了,“灭了楚云一样可以查出这秘密。”
“不行,灭了他就不好查了,我已经让管家盯着他了,他那书房平时只有他一个人进去,看管的很严,我想等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瞧瞧那幅画,看看到底有什么秘密,顺便,去找找八宝藤,阿楼,你得配合我。”
霍危楼见她都打算好了,那也只能配合他了,为了她,他一次次的推了他的计划。
“好,我配合你!”
“真的?”
霍危楼讪笑一声,眼神都是宠溺,“自然是真的,什么时候你想做的事我不配合你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
楚曦月心情不错,她踮起脚尖就给他一个炙热的吻,抱住他的额头亲了亲,这可把霍危楼的欲火勾了起来,他瞥了一眼屋内竟有一口棺材,想到那次他们在棺材内尝尽了情爱,他眼中划过一抹欲望。
霍危楼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吹气,吹的她浑身如蚂蚁爬一样,好痒啊。
“你干什么?”
察觉到他的炙热,她想用力推开他,可霍危楼怎会轻易放过她,双手捧住她的小脸邪笑一声,“阿月,我配合你,那你是不是也要配合我?”
我靠!
这他么的那天晚上不是才来过?
“那天晚上才……”
“我现在就想要!”
他直接了当,霍危楼不会废话,忽然,楚曦月感觉身子一腾空就被他给抱入了屋内,当看到那具装死人的棺材,她很是嫌弃。
“喂,你干什么,不会吧?”
霍危楼见棺材内很臭,蹙眉打断了他的想法,而后,他找到了个干净的房间,把楚曦月放在了柔软的床上,紧接着开始脱她的衣裳……
“阿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