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佑天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跟着东瀛皇主笑道:“哈哈,皇主英明神武,小小的陈江河岂能逃出您的掌心?”

东瀛皇主对这些话很受用,淡笑道:“那就一起听听捷报吧。”

接通电话,打开免提。

电话里传来宫本直树惶恐的声音,“父亲,您在听我说话吗?”

德川佑天意识到不对劲,慌忙抬头望向东瀛皇主,东瀛皇主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呵呵道:“听着,古川大师已经把陈江河搞定了么?”

“父亲,我遇到麻烦了。”宫本直树硬着头皮说道。

唰!

宫殿内的温度骤降!

德川佑天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热茶溅到他的皮肤上让他感受到疼痛。

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东瀛皇主意识到不对劲,立马追问道:“直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告诉我!”

“古川大师死了!”宫本直树的话再次让二人震惊。

随后。

宫本直树将方才的事情经过告诉东瀛皇主,皇主听闻之后双目已经变得无神,咬牙切齿说道:“这怎么可能?一个随随便便出现的女人,就把古川大师废了?便是连叶凌霄,都未必能够做到这点!”

“父亲,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宫本直树声音苦涩。

感受到身旁的凛冽寒意,宫本直树打了个激灵,而后说道:“父亲,我的小命已经被陈江河掌控,他说只有我们东瀛皇族答应他的条件才能放过我。”

东瀛皇主深吸了口气,内心渐渐平复下来,道:“你把手机给他,我亲自跟他说。”

与此同时。

他悄无声息关闭免提,不让德川佑天听到。

“陈江河?”东瀛皇主问道。

陈江河爽朗的笑声传入他耳中,而后就听见陈江河说道:“不错,是我。这次东瀛之旅没能与皇主见上一面,是陈某的遗憾。”

东瀛皇主嘴角抽搐。

他可不想看见陈江河,简直就是一尊瘟神。

“说吧!”他开口。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宫本直树?”

陈江河渐渐敛起笑容,一字一句说道:“我要掌控东瀛的经济命脉,如果你做不到我会直接杀了你儿子。”

东瀛皇主冷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你?宫本直树只是一条命而已,东瀛的经济命脉则事关东瀛千千万万条性命,你觉得我会怎么选择?”

陈江河语气瞬间变得冷漠,幽幽说道:“我没空听你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能不能做到。”

能,就放过宫本直树。

不能。

那就直接杀了宫本直树。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霸道么?”东瀛皇主说道。

陈江河答非所问,道:“你有三分钟时间思考,如果三分钟后你没有给我明确答复,我默认你放弃宫本直树的性命。”

“你……”

东瀛皇主气急败坏。

无论他说什么,陈江河都不再回应,只能隐约从话筒里听到宫本直树的求救声。

两分钟后。

东瀛皇主咬牙说道:“陈江河,你赢了。我答应你提出的要求,但你得保证我儿子平安。”

陈江河笑道:“成交。”

不等东瀛皇主说些什么,陈江河便挂断电话。

皇宫内。..

德川佑天已经跪伏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东瀛皇主怒道:“陈江河好大的胆子,竟然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皇主,他……”德川佑天很好奇,陈江河提出的条件到底有多过分?

哐当!

东瀛皇主的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无误砸中德川佑天的脑袋。

德川佑天吃疼,发出惊呼。

鲜血从德川佑天的指缝间溢出,分明有些温热,却让德川佑天心凉不已。

“滚出去!”东瀛皇主将怒火倾泻在德川佑天身上。

“回去告诉三大世家的所有人,今后不得再得罪陈江河,如有违者杀无赦!”

德川佑天灰溜溜离开皇宫。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他很清楚皇主的话绝对是正确的。

谁得罪陈江河,谁就得死。

邮轮的甲板上。

宫本直树怀疑自己的耳朵,父亲竟然这么爽快答应了?

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陈江河倒没有什么意外,因为他知道东瀛皇族已经五代单传了,宫本直树是唯一的继承人,如果宫本直树死去的话东瀛皇族后继无人,正统性将会受到撼动。

这对于皇族而言无异于天崩。

“陈先生,那您可以让我离开了吗?”宫本直树弱弱问道。

陈江河笑了起来,“自然不能。”

宫本直树瞬间紧张起来,顶着煞白的脸颊问道:“为什么?我父亲不是已经答应您的条件了吗?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放心让你独自回到东瀛,那样会脱离我的掌控。”陈江河说道,不等宫本直树再次开口,陈江河按住宫本直树的脑袋。

几分钟后。

宫本直树浑身颤抖,用充满敬畏与虔诚的目光望向陈江河。

他已经被陈江河强行签订精神契约。

陈江河的一念之间,就能掌控宫本直树的生死。

宫本直树跪在地上,虔诚地说道:“主人,我将毕生为您服务,定然会让主人满意。”

“起来吧。”陈江河说道。

宫本直树得令后起身,化身奴仆站在陈江河身旁。

陈江河吩咐道:“你去处理好这件事情的影响,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等到邮轮抵达东海,你再独自返回东瀛,明白么?”

“是!”宫本直树应下。

陈江河交代了这些事情,而后转身离开,追寻云千秋的下落。

十几分钟后,陈江河终于在另一层甲板上找到云千秋的身影,云千秋正站在甲板吹海风。

迟疑片刻后。

陈江河走到云千秋的身旁,与她并肩站在一起。

云千秋对于陈江河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反倒是陈江河如果不来才会让她惊讶,陈江河转头盯着云千秋的侧脸问道:“你应该就是玉衡观的云千秋?或者,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女娲?”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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