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五色石变成碎粉,陈江河心中感到些许失落。

他能够感受到这一次的提升并不算特别明显,不知道是因为五色石的能量少了,还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已经很强所以显得提升不明显。

“可惜了。”陈江河摇头。

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

“是了。”

“我好像忘了个人。”陈江河喃喃。

当初在金陵坠仙湖搜索五色石的时候,遇到了从紫荆岛远道而来的刘瑶,当初她离开的时候还说会对陈江河尽心尽力,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刘瑶似乎已经忘记这些。

罢了。

陈江河也没对刘瑶抱有什么希望。

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陈江河听到客厅传来动静,于是起身来到客厅。

江愁眠正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看得出来江愁眠脸色微白,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身体不舒服。

“你怎么了?”陈江河问道。

江愁眠扶着额头,轻微摇了摇后说道:“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导致我有些头疼。”

陈江河皱眉道:“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我想没有那个必要,简单休息休息应该就好了。”江愁眠这些天来都忙于处理集团的事务,不想浪费任何时间。

“还是身子重要,那些事情可以日后再处理。”陈江河劝说。

江愁眠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陈江河知道她是听不进去的,一旦开始工作就会进入忘我的状态。

他叹了口气,而后在江愁眠身旁坐了下来,“你把手给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江河突发奇想,或许能够用内气帮江愁眠看看。

江愁眠诧异地看向陈江河,“你什么时候学会给人看病了?”

“从一些书上看来的,试试应该没什么。”陈江河笑道。

江愁眠默许了。

陈江河装模作样把指尖按在江愁眠的手腕上,随后将内气通过指尖传入江愁眠的脉搏之中,内气经过的地方就是陈江河所能感知到的地方,江愁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转,令她全身上下暖洋洋的。

她再次用诧异的目光看向陈江河。

没想到陈江河还真有两把刷子。

陈江河通过内气找到了江愁眠的病因——由于江愁眠不注意休息,导致身子虚弱以至于寒气侵体,这才使得她脑袋生疼。

只要把这些寒气除掉就能够让江愁眠痊愈。

“你若是感受到疼痛,马上跟我说。”陈江河再三叮嘱江愁眠。

江愁眠应下。

陈江河动用内气将侵入江愁眠体内的寒气逼出体外,江愁眠顿时变得神清气爽,也不再头疼了。

“江河,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好像好了,头也不疼了!”江愁眠面露惊喜之色。

陈江河放开江愁眠的手腕,吐出口浊气说道:“这是我从别的地方学来的,没想到还真有用。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随时跟我说,我可以给你看看。”

江愁眠越发觉得神奇。

明明陈江河连银针之类的东西都不用,就帮她治好了。

对她来说,这就是神仙手段。

不过江愁眠也发现,陈江河神色明显变得疲惫,可想而知这样做对他来说消耗不小。

“我现在好多啦,你别老是说我不注意休息,该注意休息的人是你。”江愁眠说完这句话便起身去洗澡,陈江河坐在客厅内回想着刚才的过程,他也没想到这竟然能够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真是神奇。

陈江河恢复些许精气神,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不知道能不能用这种办法给张千鹤治病?

如果有成效,无疑是令人振奋的消息。

陈江河激动起来,甚至跃跃欲试。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再加上陈江河给江愁眠查探身子的时候消耗不小,就算现在去到医院也没办法替张千鹤做什么,遂放弃这个念头等来日再说。

次日一早。

陈江河恢复精气神。

把江愁眠送去公司上班之后,陈江河立即赶往医院。

张小楼正坐在病房门口,从她的两个黑眼圈能够看出来她昨晚没怎么休息,除此之外张小楼的眼眶微微红肿,明显是哭过没多久。M..

陈江河直接问道:“小楼,张叔怎么样了?”

张小楼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爸昨晚心律异常,经过一夜的抢救之后总算恢复正常了。不过医生也说了,我爸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已经给我下发病危通知书。”

“这么大的事情,你昨晚怎么不跟我说?”陈江河皱眉。

“我不想麻烦陈大哥,而且太晚了。”张小楼摇头。

陈江河叹道:“你真是个傻丫头,张叔算是我半个亲人,如果张叔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内心也不好受。”

“下次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张小楼弱弱点头。

陈江河又说道:“张叔现在醒了么,我进去看看他。”

得到张小楼的允许,陈江河进入病房内。

张千鹤的状态确实一天不如一天,今天的精气神明显不如昨日,给人以一种随时可能撒手人寰的感觉。陈江河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到病床旁,张千鹤极力睁开眼睛,望向前来探望的陈江河。

“江河,你来了。”张千鹤艰难开口。

他每说一句话,都需要深呼吸几次才能缓过来。

陈江河低声说道:“张叔,您躺着就行了。听说你昨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幸好没什么事情,否则小楼会很伤心的。”

张千鹤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

所以陈江河每次来探望张千鹤,都会提一嘴张小楼,让张千鹤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果然。

张千鹤的眸子再次闪烁着光芒。

陈江河看见张千鹤精神状态好了些,随后说道:“张叔,我最近学习了些医术,或许能够帮得上你。能不能治好我也不敢保证,你要不要试一下?”

张千鹤苦笑道:“我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当然。

他内心不抱任何希望。

因为连顶尖的医生以及医院都拿他这个病没有办法,更别说陈江河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医术。

陈江河深吸了口气,开始给张千鹤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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