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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气氛看起来有些说不出的诡异,上官云一个劲的往莉娜碗里加菜,嘘寒问暖,做起了二十四孝婆婆,而莉娜低着头安静的吃上官云夹来的菜,对面的司徒铭看向莉娜的眼里带着侵略的光芒。
舒夏和司徒玦淡定的看着这一切,简单的吃了一些早饭,今天是周六,舒乐不用去幼儿园,龙燕倾吃完饭就拉着舒乐进了自己的房间,捣鼓跳棋去了。
慕暧打过电话来,莉娜在瑞士的出生证明,已经长大后的各种行为,慕暧都挖了出来,一个人只要存zài
过,就不可能抹掉所有痕迹。
舒夏将自己这边已经知dào
的事情告sù
给慕暧,女人只是叹了一句,林虞,也挺可怜。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值得爱的人,到最后死无全尸!
对于慕暧的说话,舒夏没有反驳,林虞最后一刻同意将自己的器官保留在另一个人身体里,谁能说的清楚她到底是出于心底的恨,还是那一份丢不掉放不下的爱!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哪怕死无全尸也不值得任何同情。
林虞带来的消息之中,还有一条是关于诺克的。
“诺克最近在意大利过的日子也不好,上次黑手党出事之后,诺克野心勃勃,想要吞下这块肥肉,现在,黑手党一方势力几乎是尽全力在追杀他!而且我查到的是,他去了帝都!”
慕暧的话更加验证了她和司徒玦心里的想法,安娜说的蓝眼睛说意大利语的外国男人一定是诺克!
聊完了正事,舒夏和慕暧,又聊了点闲话,慕暧和千千前后脚怀孕,两个肚子、三个孩子,下次再见面肯定热闹了不少。
舒夏聊电话的内容,司徒玦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着,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做才能让舒夏尽快加入到大肚婆的行列。
司徒玦这边思考着人生大事,段安歌在自己新租的小单间里也在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车子卖掉之后,大部分钱做了必要的疏通,剩下的不多,如果不赶快有份工作,他下面都不知dào
要卖什么。
男人掏出手机,拨通了刘局的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段安歌又不知dào
该怎么开口。
“安歌,有什么话就跟刘叔说吧!”还是刘局先开了口。
“刘叔,我想回局里上班。”他不能这么一直没有工作的耗下去,而且他有些偏执,偏执的认定了从哪里跌倒的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安歌,你想好了?你应该知dào
你回来上班要面对的是什么!”刘局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只不过现在段老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段安歌现在来上班,面临的压力不会小!
“刘叔,我就是想好了才给您打的电话!”段安歌说的肯定,他父亲一辈子奋斗的东西不能就这么算了,哪怕他一再的告sù
自己,不要再踏入政坛,但他心里有一道坎过不去,父亲为了他丢失的,他要凭着自己的努力拿回来!
“你能想清楚就好,既然你想来上班,周一就过来吧,我会安排你去一个后勤的岗位!”刘局为段安歌着想,做后勤,至少面对的白眼要少一些。
“刘叔,不用那么麻烦,我还在我原本的岗位,只要你不觉得我在前台办公为局里抹黑就行!”段安歌笃定的说道,他不需yào
换岗!
“好,我明白!安歌,如果你爸爸知dào
这件事让你成长了这么多,心里也一定会感到高兴和欣慰!”刘局语重心长的说道,毕竟段安歌混的太久了,就像是一个混混,现在终于有了男人、儿子该有的担当。
“谢谢你刘叔!我爸的事情,我知dào
你也费了不少心。”段安歌真心的道谢,树倒猢狲散,患难见真情,父亲出事后,刘叔暗中也帮了不少忙。
“说什么呢,我和你爸多少年交情了,好好准bèi
周一上班吧!”刘局说完,才挂断了电话。
周一一早,段安歌就去了单位,从炫酷的兰博基尼到二手帕萨特,人生也像是车子一样,从云端跌到了地表,本能的,车子开去之前停车的专用位置,可看到已经有人用了自己曾经的专属车位时,段安歌一愣,随后有些落寞无奈一笑,凭他现在的身份,现在的车种,怎么可能还有专属车位。
将车子随意停了一个空位上,段安歌在车里看了看后视镜中的自己,还是那张脸,还是那种贵公子的气质,只不过那双已经有了改变的眼睛,让身上贵公子的气质中多了一抹坚毅,少了一抹痞子气和玩世不恭的混混样。
深吸了口气,段安歌拉开车门,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办公大楼走了进去。
段安歌今天要回来上班的事情,刘局早早的已经交代给手下的忍了,工作岗位还是之前段安歌负责的地方,他人还没进去,里面交头接耳的声音就已经充斥满了整个办公区。
“你说他怎么还敢来上班,真不知dào
怎么想的,不觉得丢脸吗?”平时就妒忌段安歌有个市长老爸做后台的男人讽刺的说着。
“是呢,估计局长也头疼,这要是每天一大批一大批的记者对着咱们办公大厅猛拍,还怎么工作啊!刘局真是太偏袒了!”
“虽然能上电视是好事,可我也不愿意这么上电视啊!”
拜高踩低从来都是人性最难看的一面,段安歌以前是天上云,就算他们心中不满也会捧着,可现在云落地化泥,谁还会保持着善意不去践踏两脚呢!
“你们别乱嚼人舌根子,小段能来上班,就证明他是个坚强不畏惧的人,我们应该给他打气,而不是说三道四!”在一大片讽刺的声音里面,李国学的声音显得各位突出,男人的国字脸上眉头皱着,对于这些同事的做法心里很不赞同,以前段安歌上班的时候,这些人谁不是拍着他的马屁,而且小段也给了他们不少实惠,平时吃吃喝喝的,从来都是小段结账埋单。
“李哥,你实诚是好事,不过段家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段家了,现在段安歌也不是市长公子了,就凭他那样,我们凭什么要给他打气,讨好他!”刚刚说话的一个男人开了口,眼里的嘲讽,在看到进门的段安歌时闪了一下,然后才装得若无其事的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小段,你来啦,你休假这段时间可把我累死了,快来,刘局说你来了,咱们就交接工作。”李国学看到段安歌进来,立kè
友好的叫着他说道,间接替他缓解尴尬。
段安歌朝着他笑笑,刚刚大厅里的议论他听到了一些,自然也听到了李国学的出言维护,能在自己落魄为难的时候,不跟风踩一脚,已经很难得了!
“李哥,谢了!”段安歌很少说谢谢,觉得太生疏,可爸爸的事情之后,他突然愿意说了,因为这些真zhèng
帮他的人值得这声谢谢。
“快工作吧,一会儿企业的人就来了,你只要有勇气,就行!”段国学笑着拍了拍段安歌的肩膀,说的很实在。
男人点点头,和李国学简单的交接工作,9点一道,办公时间正式开始,不少企业的办事人员都陆续走了进来,看到出现在办公大厅的段安歌之后,指指点点就没有断过,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比刚刚听到同事说的还要难听。
“他爸都那样了,他还能来这里上班!”
“听说他爸爸要判能判死刑呢!”
“要是我是他,我就从家里窝着,永远不出来!”
“在家谁给钱啊!”
“他爸爸私吞的那些足够他花了,还差钱吗!”
各种讽刺难听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段安歌听得清楚,尤其是说道死刑和私吞的时候,男人抓着鼠标的手背,青筋都浮了起来,说他可以,不要诋毁他父亲!
“段市长做了不少对咱们企业有帮zhù
的事情啊,而且有谁真zhèng
了解过这件事,这里面水这么深,是咱们几句话能说的清的,所以不要听那些不实的流言和报道,我相信段市长的为人!”人群中总算有不同的声音冒了出来,第一个为他鸣不平的声音出来,后面就立kè
多了很多刚刚不敢说,现在又开始跟风的人。
“是呢是呢,段市长为咱们帝都做了不少实事,算是个好官啊!”
“哎,这是咱们说不清,慢慢看吧,相信好人有好报!”
段安歌抓紧的手渐渐松开,公道自在人心!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还他爸爸清白!
整个上午,段安歌工作的都格外的用心,这一次不光是为了他爸,还有为了他自己,为了那个女人,他都会努力,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一个足够能力去让人依仗的人!
中午休息的时间,段安歌没有去监狱看司徒颜,自从家里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看过那个女人,因为现在的他没有资格,在单位的食堂吃完饭,段安歌在休息室里休息,同事们有的再看电视,电视里的一个名字突然吸引了段安歌的注意。
“郊区出现的群体斗殴惊调查,是某环保局局长的儿子和当地的某个小帮派,据知情人士介shào
,这次斗殴的原因是因为男女关系。事情的后续报道,我们会继xù
为大家介shào!”电视里,主持人用标准的主持人体说着,段安歌看向随后大屏的画面,里面斗殴的男人虽然眼睛打了马赛克,但是,段安歌一看就知dào
是何初生!
同样看着这则新闻的还有在司徒府邸的司徒玦和舒夏,男人眼眸带着笑意,疯子这块木头,动作还真快,最难得的事,他居然拿女人当了导火索,难道这疯子春了之后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现在何家肯定在危机公关!”舒夏看着画面中的殴打画面肯定的说道,不管是娱乐圈还是官圈,做法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媒体大多都是被公关出来的。
“那也要看他的危机公关,媒体买不买账!”司徒玦笑的自信满满,他和萧封祁的交yì
一旦达成,这个男人就会说道做到,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萧封祁这个人你信得过?”舒夏看着司徒玦,萧封祁亦正亦邪,这样的人,她比较喜欢远离。
“不需yào
信得过信不过,只是给与了足够的利益,那么对方也会给予足够的回报!”司徒玦说了一个貌似高深的答案,萧封祁也好,蓝君琰也罢,都是少见的优秀人物,能像蓝君琰一样信得过自然好,就算信不过,有利益牵扯,也一样可以达到自己期待的样子!
舒夏没有再多说,司徒玦和景丰申将何家拉出来,那么就是做足了反攻的准bèi
,这一次,段老爷子离出来不远了!段家的事情如果这次能顺利解决,接下来,莉娜这个网他们也就有精力收的更快一些了!
都说媒体的力量是无穷的,人肉搜索、高曝光之下,何家短短两天时间内,就被大众拔了一层皮下来,何振东被司法检查的人暂时拘留了起来,等待深入调查,彻底的印证了风水轮流转的真理,离他们陷害段国强受检查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到了自家的头上。而不同的是,段国强行得正,加上有一群真心帮他的人,但是何振东就不会那么幸运,利益的关系链一旦断裂,那么就相当于把自己打入了地狱!
环保局这三个字每天都会出现在新闻中,整个帝都的人都在关注这一场政界的风云变幻,只有司徒铭的关注点却在莉娜身上,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抗拒,到眼下的顺从,都让他觉得心情顺畅,订了婚又如何,结了婚都会离婚!老四想就这样坐稳接班人的位置,太天真。
“大哥,婆婆还在家里!”莉娜小声的拒绝,眼里还透着小鹿一般的慌乱,除此之外,似乎还有着说不出的自责和愧疚,那表情就像是偷情的人一贯喜欢做的样子。
“以后不许再叫我大哥,只有我和你的时候,叫我司徒铭或者铭!”男人阴笑着将身子压在女人柔软的身子上,魅惑却透着些微冷的说道。
“铭,我怕婆婆发xiàn
我们的事!”莉娜立kè
改了称呼,显得更加小鸟依人,上官云的房间和他们隔着一间房间,如果从门口经过,里面的动静多少还是能听到一些。
“你的意思,我能理解成,你想跟我去外面开房?”司徒铭眯着眼睛,盯着身下的女人说的有些淫邪阴冷。
莉娜脸上闪过一抹羞涩,脸也跟着一片通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那声音小的到最后都听不清楚,更让人觉得这句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司徒铭从女人身上起来,“收拾收拾,十分钟后我在外面等你!”
男人说完身形利落的离开莉娜的房间,司徒铭不在了,莉娜才立kè
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冷笑着看向刚刚张合之后的房门,司徒铭,好戏就要上演了!
收拾好了自己,莉娜小心翼翼的下了楼,上官云这个时候在午睡,家里的佣人大多也都在休息,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下了楼。
从别墅里出来,女人直接朝着前面的巷子走了一段距离,就看见了司徒铭停靠在路边的车子,莉娜坐上去之后,男人眼神轻佻的看了她一眼,车子才飞驰而出。
而司徒玦和舒夏就站在窗户旁,看着莉娜上了司徒铭的车,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一次,到底是猫捉老鼠,还是老鼠捉猫,很快就会见分晓。
司徒铭开车去了酒店,开了间房,然后和莉娜分开走进了房间。
脱离了司徒别墅,莉娜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女人的表现似乎也放开了一些,司徒铭将女人直接推到在床上,人就跟着压了过来。
“娜娜,我们今天玩点别的!”男人说着手就捏上了女人的胸口,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时候该清理了!
“什么意思?”莉娜一脸茫然的看着司徒铭。
“你不想感受感受另类的激情吗?”司徒铭阴冷的笑着,手已经大力去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莉娜眼神微微一变,司徒铭的话配上他的动作,女人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别这样,我肚子里还有孩子!”莉娜显得有些害pà
,拒绝着。
“娜娜,你现在跟了我,还想要老四的种吗!”司徒铭脸上多了一抹阴鸷,这个孩子留下来就是一个祸害,只要有这个孩子,这个女人就不会真的站在自己这边,所以,这个没成型的孩子,必须死!
“不,大哥,你别这样对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莉娜一脸祈求的说道,声音听起来脆弱又无助。
“我说过,叫我司徒铭或者铭!”司徒铭被莉娜眼里的害pà
和恐惧激怒了,抓着女人手腕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求求你,别这样,很疼,放开我。”莉娜的头摇的和波浪一样,司徒铭将女人的样子看成了是害pà
,是对肚子里孩子的保护。
“我还没疼爱你,怎么可能放开你!”男人侵略性的身体带着让人无法抵抗的蛮力,莉娜被困得死死的,眼里的惊恐和害pà
,就像是一只被捕猎的动物逼到了死角,等待着被吃掉一样无助害pà。
“别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笑出来!”司徒铭捏住女人的下巴,冷声命令的开口,身体的侵略也跟着进行了起来。
莉娜佯装反抗,心里却早已经明白了司徒玦的动机,目光不留痕迹的看了眼门口衣架上挂着的衣服,女人慌乱的眼底有了一抹冷笑。
酒店房间内的气氛很火爆,司徒铭想着用这样的方式弄掉莉娜肚子里不存zài
的孩子,所以不管是力度和手法,完全都是孕妇所不能承shòu的!
莉娜最开始装着样子,渐渐地,竟然在这样粗鲁的对待之下,竟然有了强烈的快感,可为了自己的计划,只能强行隐忍着想要兴奋大叫的声音。
幼儿园里,舒乐被同桌的美玉唠叨的有些不耐烦,干脆趴在桌子上,捂住了耳朵。
“乐乐,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到底哪里不好?我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而且我家还那么有钱!你为什么讨厌我!”美玉还在不停的说着,眼里都是对于舒乐冷淡的不解,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多少都想和她玩,可舒乐却连理都不理自己。
“你胸和屁股一样平,你这也叫身材!”舒乐终于忍无可忍,爆fā
了,而且说了一句杀伤力十足的话,明明就是一根豆芽菜,还说身材!简直是毁他三观。
“舒乐,你讽刺我!”美玉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打击,心情立kè
不好了,一张还算漂亮的小脸蛋,盈满了怒气。
“NOzuonodie!”舒乐冷淡的说了一句,与其和美玉在这废话,还不如去嘘嘘!被晾在一边的美玉觉得失了面子,小心灵立kè
受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
舒乐从洗手间磨叽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离放学还有一段时间,可是他真的不想回教室里面对美玉那自感良好的脸。明天他一定要让桃子老师给他换个座位,这种日子他受够了!
漫无目的的从幼儿园的活动场上转悠了几圈之后,舒乐眼睛突然睁的老大,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样熟悉,几乎是没有思考的追过去,却还是慢了一步,就看见那具熟悉的小身影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然后迅速的消失在幼儿园门口。
舒乐揉了揉眼睛,刚刚他好像看到了佳佳,可是刚刚那个带走佳佳的男人是谁!
意识到自己寻找了很久一直找不到踪影的佳佳,就可能和他在同一所幼儿园,舒乐整个人立kè
变得兴奋起来,人一阵风似的跑到教室区,也顾不得别人是不是在上课了,挨个教室去问佳佳的下落。
可希望越多失望就越大,问了所有教室之后,舒乐脸上的兴奋变成了失望和困惑,刚刚他明明看到了佳佳的身影,应该不会认错,怎么会没有这个人!
这样的结果让舒乐突然情绪低迷起来,人走回自己的教室,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任由美玉在耳边继xù
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佳佳到底去了哪里?
莉娜回到司徒府邸时,已经是下午了,上官云见她回来,立kè
跑过来拉住她。
“我的娜娜,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知不知dào
我找了你多久?”上官云心里窝火,可嘴上也不敢说狠话,毕竟莉娜肚子里的是她的亲孙子!
“妈妈,我只是觉得有些闷,一个人在外面转了转,就当做是运动运动!”莉娜轻声说着,声音听起来却有些有气无力的嘶哑。
“娜娜,你现在一个孕妇在外面多不安全!你告sù
妈妈,你是不是想老四了!老四只不过是去工地十来天,很快就会回来的!”上官云一边说着微微皱了皱眉,他儿子志在四方,娜娜做媳妇还算不错,可是太粘着老公可不行!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老三一样天天无所事事,每天围着一个女人转!
“不是,妈我真的只是觉得胸口有些憋,才出去换换空气。”莉娜说着眼眶就有了些微红,上官云见状,也不敢再去多说什么。
“嫂嫂,你肚子里的小宝贝是不是男孩子!”上官云身边的司徒蓉立kè
凑过来,似乎对莉娜的肚子很感兴趣。
“嫂嫂也不知dào
呢!”莉娜让自己尽lì
笑的轻柔,目光却看向楼上的位置,心里掐算着舒夏和司徒玦下楼的时间。
“嫂嫂一定要生个男孩。”蓉蓉笑着摸了摸莉娜的肚子,将上官云的心声完全说了出来。
“我尽lì!”莉娜嘴上有些羞涩的说着,眼底却是冷笑阵阵,一会儿,她这个肚子里的小宝贝就可以没了!
舒夏和司徒玦下楼,幼儿园放学的时间快到了,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去接乐乐,自然也看到了一楼回来的莉娜。
“妈,我先上楼休息一会儿!”莉娜见舒夏和司徒玦出来,立kè
礼貌的对着上官云说完,就缓慢的往楼上走,眼睛偷偷注视着舒夏下楼的脚步。
自从知dào
莉娜的真实身份之后,舒夏就知dào
莉娜一定会报复自己,今天,胆小如鼠的“安娜”居然敢和司徒铭明目张胆的去外出快活,自然是准bèi
出手了。
舒夏和司徒玦并排着下楼,莉娜靠着舒夏那边小心翼翼的上楼,那种小心翼翼,看起来似乎特别珍爱肚子里的孩子!
莉娜走到二楼时,舒夏和司徒玦也走到了二楼的拐角。
“三哥,三嫂!”走到了对面,莉娜立kè
礼貌的打着招呼,神色似乎也和往常一样,身子微侧,想要避开下楼的两人,让舒夏和司徒玦先走,可转身的时候,脚下却一个不稳,人摇晃着失去了平稳。
“娜娜小心!”上官云才喊出来,莉娜就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
“天哪,娜娜,你有没有怎么样?”上官云一见这场面,心跳都快停止了,立kè
尖叫着喊道,人就冲过去查看情况。
“妈妈,我肚子好疼!”莉娜滚落在一楼的地毯上,脸上磕破了几块,脸色发白的捂住肚子,似乎是疼痛难忍的样子。
上官云脸色跟着一白,目光下移,就看见了莉娜白色的裤子上已经有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快,快叫救护车!不,老陈,老陈带少奶奶去医院!”上官云见到莉娜裤子上的血眼睛都急红了,慌乱的喊叫起来。
甄露和龙燕倾听到声音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甄露看见这个情景微微一愣,然后就换上了一脸舒心的表情,娜娜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这是上官云作孽太多的报应!
而龙燕倾则皱着眉看了一眼捂着肚子疼的都流出了眼泪的莉娜,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舒夏和司徒玦。
“先送去医院!”龙燕倾对着赶进来的老陈下了命令,刚好司徒铭从外面也走了进来,看见安娜裤子上的血红时,男人嘴角多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人立kè
上前,帮着老陈将莉娜抱上了车子。
上官云用手挥开司徒铭,立kè
跟着上了车,宾利就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真是报应!好久没看见这么好kàn
的戏了,老三,你们自求多福吧!”甄露见上官云那一脸急切的样子,脸上立kè
嘲讽的笑了起来,今天这个黑锅,不出意料,老三和舒夏是背定了。
“是吗,自求多福的应该另有其人!”司徒玦一脸淡定的说完,看了司徒铭一眼,就好像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下楼去接儿子!
只不过,司徒玦和舒夏从司徒府邸出来,去的方向却不是舒乐的幼儿园,女人掏出手机给桃子老师打了电话,说晚一些时候去接舒乐,让老师帮忙多照看一会儿,挂断电话后,两人开车直接去了郊区的旧仓库,莉娜已经“舍弃”了肚子里的孩子,安娜的处境就不安全了!
法拉利一路疾驰,两人很快就赶到了郊区的废仓库,将车停靠在仓库不远处的路口,司徒玦和舒夏从上次进入的位置进去,外面的天色还算明亮,可仓库里面却是昏暗一片的,只有一盏小煤油灯在晃着微弱的光线,舒夏顺着那盏小煤油灯的灯光悄悄走过去,安娜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而安达正在一旁椅子上玩着手机。
舒夏确定这间仓库里看管安娜的只有安达一个人时,女人悄无声息的靠近,在安达完全没有反应的时候,一记手刀就坎在了男人的后脖颈上,精准的力度,让安达立kè
晕了过去。
“舒夏姐姐,三哥,这次你们是来救我的吗?”安娜听见动静,抬头看见了来人,立kè
一脸激动的问道。
“想活命,就快点!”舒夏声音微冷的说道,诺克现在肯定在医院帮着莉娜善后,很快就会想到这里,到时候一定会加派人手过来,到时候想要离开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我要活命!”安娜立kè
点头,从地上站起来,脚腕上还挂着沉重的铁铐,舒夏看了眼锁孔的位置,也没有去找钥匙,直接从头发上拔出一根细长的卡子,用尖头的部分插入到钥匙的孔洞之中,轻动了几下,那锁就打开了。
“小夏夏,你好棒!”司徒玦眼睛一亮,又发xiàn
了舒夏一个新技能。
“赶紧走吧!”舒夏从另一侧扶起身体根本没有丝毫力qì
的安娜,同司徒玦一起驾着她,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上官云带着莉娜赶去医院,莉娜白色的裤子上已经沾满了粘稠的鲜血,看起来相当的恐怖,一进医院门口,急救的人员就立kè
推着车赶了出来,第一时间将莉娜送进了手术室,手术灯亮起来,上官云一脸焦急的在楼道里走来走去,安娜裤子上那一堆血,她自己心里都清楚,孩子保住的面不大,心急如焚的转了好几圈之后,这才想起来给司徒泽打电话。
“喂,老四,你快点回家来,娜娜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流了好多血!”上官云一脸交集,这孩子是她的大孙子不说,还是老四事业最坚实的基石!就这么没了,她心里都乱了!
“妈,怎么回事!”司徒泽一听孩子没了,立kè
就急了,声音都跟着变了声调。
“是老三的那个女人,一定是她推了娜娜!”上官云自己根本没有看清莉娜到底是怎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本能的就将矛头对准了舒夏和司徒玦,毕竟现在有孩子的就是他们,自然看不得他家老四也有儿子!
“我马上回去!”司徒泽立kè
挂断了电话,上官云看着手术室外面亮着的灯,恨不得冲进去,去看看莉娜现在的情形,可是她却只能站在外面干等,否则她就会知dào
今天的一切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手术室里,并没有手忙脚乱的抢救画面,而是一片寂静,寂静的让人觉得害pà
,小护士们一个个的抱着头,缩在一起,脸色一个个的都吓的毫无血色,眼睛惊恐的看着一个穿着医生长褂的男人。
穿着白大褂的诺克,手里的手枪精准的对着负责手术医师的太阳穴,手指按在扳机之上,只要他轻轻扣动,立kè
这名医师的头就会被爆的血肉模糊,脑浆四溅!
“你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先把枪放下。”被挟持的医生是手术室里唯一的一个男医生,都已经被吓得两腿发软,有些站立不稳,更不要说那些女医生和年纪不大,还没几年社会阅历的小护士。
“放下枪可以,但你们必须答yīng
我的要求!”诺克用着还算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你说,我们都答yīng!”男医生立kè
点头,只要不杀他,他什么要求都能答yīng。
“我要你们给我伪装所有,她已经流产的事实!”诺克指了指床上已经坐起来的莉娜,女人眼角带着冷笑,哪里还想刚刚送进来流产之后的虚弱、恐慌、和意识不清的样子。
“可是她没有流产!”那男医生诧异的说道,刚刚病人推进来,他们就立kè
做了检查,别说流产,这个病人根本就没有怀孕。
“我当然没有流产,如果真流产,还用得着让你们伪装!”莉娜厉声说道,今天的这个计划早就有了,借着这个孩子,不管是扳倒了司徒铭,还是报复了舒夏和司徒玦,对她都是喜事一桩。
诺克手里的枪微微用力,那男医生就立kè
点头,“我答yīng
,我都答yīng!”
得到了满yì
的答复,莉娜唇角阴森的笑容更明显了!司徒泽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好手术室外面的灯熄灭,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司徒泽立kè
就跑了过去,脸上一脸急色。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男医生轻叹了口气之后,才缓缓摇了摇头:“很抱歉,孩子没有保住!”
上官云一听脸色更难看了,而司徒泽眼睛瞬间就红了,“医生,我要见我老婆!”
“安娜小姐很快就会送去病房,您马上就能见到!”男医生说完就立kè
离开了!
莉娜在几分钟后就被小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女人脸色看上去很苍白,而且眼眶红肿不堪,似乎是哭了很久很久,见到司徒泽的时候,眼里就立kè
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女人满腔悲恸,让听闻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悲恸的落泪。
“娜娜,别哭了,没关系,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是我不好,我应该留在你身边的!”司徒泽心里比痛苦更多的是懊悔,他铭知dào
这个宅子不适合单纯善良的娜娜,可他居然还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是自己的大意才有了现在的悲剧。
莉娜的眼里就和泛滥的海水一样,不停的外涌,完全将司徒泽的心浇成了后悔的海洋。
“娜娜,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复那些伤害你的人!”司徒泽咬牙说道。
很快,莉娜流产的消息就传回了司徒府邸,司徒正史对这件事气恼的不行,他不过是出去和老友打了会高尔夫,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舒夏和司徒玦安顿了安娜,才去幼儿园接了舒乐回到司徒府邸,司徒泽留在医院看着莉娜,上官云则回来收拾一些莉娜要用的东西,别墅里的气氛也跟着陷入了一种紧张。
“你们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司徒正史指着在家的所有人,厉声问道。
“老爷,是舒夏,把娜娜从楼上推下来的!”上官云一脸悲恸的开口,满脸都是对舒夏的职责和控诉。
“你这次又确定是我推的?”舒夏冷笑着开了口,上一次蓉蓉栽赃嫁祸的事情,这个女人还没长教xùn
,所以才又这么急着给自己扣帽子了!
“老爷,我知dào
我说什么都没用,医生说明天娜娜就可以接回家来修养,到时候我们听娜娜自己说就清楚了!”上官云对舒夏的话也有些担忧,毕竟吃过亏,立kè
换了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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