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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还不能原谅我?”甄染一脸哀怨的看着司徒玦,那架势,就好像司徒玦是强占了她身体又将她抛弃的薄情男一样,看的司徒玦忍不住一个哆嗦!

“没想到玦少和甄小姐还有一段?”明知dào

是没有的事,可是萧封祁就是看司徒玦不太爽,尤其是在这男人揭他短的时候!

甄染娇羞中透着委屈,轻轻一笑,司徒玦瞪了眼准bèi

看他戏的萧封祁,这嘴贱的男人,活该他现在连人都找不到!

“我请你喝杯酒,就当请罪了,能给个面子嘛?”甄染抬着头,一脸求乞的说道,女人的脸在人群中本来就属于娇艳的那一种,加上现在这种气氛和灯光,身上的紧身低胸连身短裙,露出了大面积的白色肌肤,让她的性感发挥到了极致。

司徒玦皱了皱眉,萧封祁却一脸好心的接了话“玦少,人家女孩子都这么说了,你也拿出点度量来!”

萧封祁就算是笑着,眼里的寒意都没有丝毫抵减,甄染今晚带着这么强的目的性,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司徒玦,他不过是给司徒玦一个光明正大给这笨女人下套的机会罢了!

“既然萧少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让人说小气了!”司徒玦笑着应下,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连甄染都有些不敢相信。

“服wù

员,三杯龙舌兰!”面对这样的好运气,女人连一丝警惕都没有,娇笑着朝吧台里的酒保说道。

很快的,三杯龙舌兰就放在了吧台上,“小姐,您的酒!”酒保恭敬的说道,能和自家老板喝酒的女人,都得罪不起!

甄染笑着去端酒,三杯龙舌兰依次排开,女人身子侧转将左手边的酒杯递给萧封祁,在递出去的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微松,有什么东西就落入了靠近司徒玦的那杯酒里,整个动作很快,加上都门盛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很难被人发xiàn。

“萧少,我也请你一杯,还请你一定要赏光。”甄染笑着说道,目光却无意识的瞥了一眼刚刚做过手脚的酒杯,只要最后这一环顺利的完成,到时候,司徒玦就是她的了!

“当然,甄小姐请的酒,我怎么能不喝?”萧封祁扬起的唇角似乎是在笑,可却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甄家的女人到底是有多愚蠢,她把司徒玦当成了大学妹,随随便便下个药就能得手的?到底是她太无知,还是太天真,司徒玦就是一只千年狐狸,早已经将他身上那一层堪比刀剑的毛发,伪装的滑不留手,和这样的人,用这样上不了台面的招数,他真的有些担心,甄染要怎么收场!

“司徒玦,这杯是我敬你的,之前的事情,别生我的气了!”甄染将酒递给萧封祁后,就立kè

端起右手边的酒杯,朝着司徒玦说道,说话的时候,女人的眼神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和往常一样,可心里却在激烈的跳动着,这杯酒,是她成败的关键。

“我一直也没生气!”司徒玦笑着接过甄染递过来的酒杯,唇角冷笑,他是真的没生气,因为这个女人生气,那是抬举!

“那我们就干一杯!”甄染率先端起自己的那杯酒,将自己平日的交际手腕,都用了出来。

精致的玻璃杯,每一个杯子所用的玻璃都是经过特殊制作的,通透度高,折射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显得十分耀眼。

轻轻的碰触,杯子发生一声脆响,司徒玦给面子的将杯子里的龙舌兰一饮而尽,甄染看着司徒玦空了的杯子,心跳几乎跳出胸腔,那种激动,如果不是还没到时候,她一定会狂叫出来。眼眸里也闪动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的光芒,她仿佛看见了,接下来,司徒玦和她在一起恩爱缠绵的场面。

“酒算你请的,不过帐记我账上,好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萧封祁也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净,然后给吧台里的服wù

生打了个手势,他是都门盛宴的老板,让一个女人请喝酒,说出去,掉了他的价!

“那就谢谢萧少了!”甄染也不想故作客气,她一向喜欢成全男人的脸面。萧封祁走开正好顺了她的意,不然,如果当着萧封祁的面,司徒玦的药效发作了,她才真不知dào

该怎么办了!

萧封祁看了眼司徒玦,两个男人的眼神有瞬间的交汇,然后才又分开,可甄染还在计划着接下来要怎么缠住司徒玦直到药效发作,丝毫没有意识到,真zhèng

的危险正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

萧封祁走后,甄染立kè

就用手揉了揉头,然后一双美目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徒玦:“刚刚酒可能喝的猛了,我头有些晕,表哥,既然你原谅我了,能不能将我送回我的公寓!”

甄染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司徒玦的表情,可论伪装,只要司徒玦想装,没有人能比得过,甄染就是看瞎了自己的眼,也看不出司徒玦此刻真实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自己搬出来了?”司徒玦看似困惑的开口,甄家的别墅可是很大很奢华呢!而且甄染还是甄家唯一的女儿,甄远怎么可能会她放出来独住!

甄染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也担心司徒玦会发xiàn

了什么,立kè

叫祈求变成了撒娇:“如果住在家里,我爸总是想要给我介shào

男朋友,每天在我耳边念叨,我都快烦死了,就跑出来住了!”

女人随便扯了个理由,这套房子平日里她会用来开一些快乐的扒,找找乐子。

“是吗?那是挺烦的!”司徒玦看着一心想演戏的女人,唇角的冷笑更浓了。

“可不是呢!表哥,时候不早了,你先送我回去吧!要不然被我爸爸知dào

我这么晚回去,以后我想一个人住外面就难了!”

甄染没说两句话就将话题引回到让司徒玦送她回家的事情上,显得有些心急,她拿这个药的时候,司徒铭可是告sù

过她,药效很强,只要司徒玦服了药,就算身体还没有完全痊愈,也得折腾半夜!

“走吧,我先打车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去!”司徒玦点了点头,人就朝着都门盛宴门口的位置走去。

见男人同意,甄染按着太阳穴的手指才缓缓放下,看着司徒玦走在前面的背影,眼底都是得逞的笑意!

她说过要得到这个男人,就一定会得到!

出了都门盛宴,司徒玦在路边招了个出租车,甄染上了后座,然后自然的将身子挪到一侧,等着司徒玦跟着坐进来,可是男人却打开了前面的侧门,坐了进去。

“你家的地址是哪儿?”没有预想中两人并排而座,耳鬓厮磨,甄染心里很不爽,可司徒玦回头问她的时候,那种不爽立kè

就散了,坐在前面就前面,从这里到她家的距离不长不短,刚好够药效发挥作用,到时候,司徒玦变成了她的,又何必计较他现在的疏离!

“明阳路38号,蓝湾御景!”甄染将自己公寓的地址报了出来,那里地段清幽,小区里的住户大多都是节假日小住度假,平时人很少,如果司徒玦的药效发作了,就算是野战,隐蔽的地方都很多!

想到这些,甄染觉得有些春心荡漾,脑海里也情不自禁的想像出了一幅幅激情四射的画面,和司徒玦在夜深人静的某处,做事,一定很快活!

或许是想的太激烈了,甄染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跟着有些热了,那种被点燃的*,让女人恨不得催促一下司机把车开快点!

“车开快点!”甄染是这么想的,却不敢催促,生怕司徒玦发xiàn

什么异样,可没想到,司徒玦到催起了出租车司机!甄染垂下眸子,密实的睫毛掩盖住了眼里的窃喜。

被男人催了一次,出租车司机明显的将车速提快了些,甄染报的地址,离这里并不是太远,一刻钟的功夫,出租车就在蓝湾御景的小区门前停了下来。

司徒玦扯了张百元的钞票递给司机,甄染从车里下来,身体就朝着男人的身子靠了过来。

“酒量这么差,一杯龙舌兰而已,就醉成这样了?”司徒玦将身体靠向一边,避开了和八角章鱼一样的甄染,能陪着她演了这么半天戏,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人家酒量一向都不好!头有些晕晕的!”

甄染撒娇的想要再贴近司徒玦,她头真的有些晕晕的,别说一杯龙舌兰,就是三杯,她都不会醉,可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仅头有些晕,刚刚一路上幻想过来,身体的某处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那种变化她一点都不陌生,她现在,好像要!

“马上就到你家了!”司徒玦根本不给甄染粘上他的机会,眼带讽刺的看着甄染已经酡红一片的脸,这样的色泽如果出现在他家小夏夏脸上,一定美不胜收,可出现在甄染的脸上,他只觉得恶心。

“表哥,人家腿都没力qì

了,旁边有个小花园,你带我去那先休息一下好不好!”甄染娇声细语的说道,她脑子的理智全都在怎么勾引司徒玦上面,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早已经娇喘吁吁了!

“你确定?”司徒玦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都门盛宴里,那么小儿科的事情,她居然都敢做!当年在都门盛宴里,被老大下了药,从那之后,他可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研究别人下药的手法。

所以他有那个自信,就算高明的下药人,他都能发xiàn

,更别说是像甄染这样愚蠢的笨蛋!

“当然确定,我现在根本走不动了,要不你抱我?”甄染眼神变得魅惑,身体也弯曲的更加诱人,那种身体里藏着的本能,在药效渐渐开始发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藏不住了!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司徒玦冷冷一笑,刚刚他可是给过甄染选择的机会了,是她自己选的最难堪的那一种,既然是这样,就别怪他欺负女人!

甄染听到司徒玦同意去花园,笑容立kè

多了几分惊喜和激动。

两人到了甄染说的那个花园,花园很大,也栽种了不少灌木,和果树,茂密的树冠行成天然的遮蔽,就算在这里面做些什么,除非闹出大动静,否则,不会被人发xiàn。

男人轻蔑的笑笑,他还真是低估了甄染的开放!

“表哥,有没有觉得这里环境很不错!”甄染按了按头,那种越来越明显的晕眩感,让她都诧异,不仅如此,那种想要的迫切也加剧了不少,现在她自己都分不清,她是在引诱司徒玦,还是自己的本能,想要赶快和男人做事。

“这里不错,很隐蔽!”司徒玦点点头,凭良心说这里绝对是野战的好场地!不过,一会儿要打野战的却不是他!

“表哥,你好坏!你是不是在想着那个!”甄染眼角含春,那种激荡都不需yào

刻意去表现,此刻,她已经是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

“想哪个?”司徒玦天真的反问,身上那种突然多出来的恶劣气质就像是一只恶魔,轻蔑的看着甄染自己一点点的掉进她挖好的陷阱里!

“当然是那个!”甄染觉得自己身上一片火热,那种爆fā

出来的*,烈的惊人,尤其是在看到司徒玦唇角那抹坏笑的时候,浑身都是一阵舒服的轻颤,可随后她发xiàn

她想要的更多。

“我会如你的愿的!”司徒玦突然笑了,笑的很讽刺,那种讽刺,就算是甄染神志不清了,也能分辨的出来。

女人心里不禁困惑,司徒玦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反应,自己没吃药的都想要想的要疯了,他怎么可能……

困惑中的甄染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的看着司徒玦,不可能!

刚刚她明明是看着司徒玦喝下那杯被掺了药的酒!

而且那杯她做手脚的酒,她一直看着的!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现在自己每一个毛孔都跟着在叫嚣!”司徒玦唇角的坏笑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换了我的酒,你什么时候换了酒的?”甄染努力了半天,才让自己的理智在浑身的炙热中集中了一些。

“你作掩护的时候,就是我下手的好时候!”司徒玦很大方的给甄染解了惑,这女人在下药时用给萧封祁敬酒打掩护,可却不知dào

,在她打掩护的同时,他同样做了手脚,调换了那杯有药的酒。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我绝对比舒夏要强很多,不信,你可以试试!”甄露被戳破把戏,早已经来不及尴尬懊恼,身体里的熊熊火焰在吞噬着她的理智,她始终相信只要司徒玦和她缠绵过,肯定就不会再喜欢舒夏那种没有女人味的女人!

司徒玦听完,眼里的厌恶明显,却还是冷笑着问道:“你想试试?”

甄染立kè

点头,她现在脑子里只有那一件事!

“和我试,你还不配!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做点什么,我也绝对会满足你!”司徒玦话锋突然一转,然后就掏出电话。

“人都到了吗?我在左手边的小花园!”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意,甄染的不怀好意,刚好可以让他永绝后患!

“你打给谁?什么人都到了?”甄露听男人打电话的内容后,脸色变得不安,可又混杂着浓烈的*,那整张脸看起来很诡异。

“急什么,马上就到!我答yīng

了满足你,就一定会做到!”男人说完,就有几个人影走了过来。

甄染看着来人,脸色看起来更加诡异起来。

“这几个是给你精挑细选的,都是这一行的佼佼者,不管是长相,还是技术,都是极为出色的,而且我怕你不尽兴,还特意嘱咐他们,多备些助兴的东西!”司徒玦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指了指萧封祁给找来的男人们,果然是各个精品,给甄染,真是便宜她了!

“司徒玦,你不能这么对我!”甄染是想吼的,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好比在呻吟,根本没有任何力qì

,别说让人听见来救她,就是让一米以外的人听到都难。

“我当然不会只是这么对你!”

“一会儿的画面,别忘了拍下来,万一哪天有人高价买新闻,我也好赚上一笔!最主要的是,一定要让甄大小姐满yì!”男人笑着命令,眼神却已经冰冷凛冽,如同出鞘的利刃,不见血绝不罢休!今晚如果不是甄染给他设套,他也不会这样对付她!要怪就怪她自作孽不可活!

“是,玦少,您放心!让客人满yì

是我们最基本的职业要求!”几个型男中最壮实的那一个立kè

恭敬的说道。

“司徒玦,我错了!你让他们走开!我不要他们!”甄染露在外面的两条腿互相摩擦着,好让那种磨人的*得到一些疏解,可越是这样,她想要的就越多,但仅有的那一点理智,让她很清楚司徒玦想做什么,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狠!

“现在才知dào

错了,太晚了!”男人说完,就给几个男人打了个手势,立kè

,那几个身材很棒的男人就围绕在了甄染周围,经过专业调教的手指,很清楚哪里是女人的敏感位置,甄染被几人上下其手,不断撩拨,大脑里的哪一点仅有的理智都被吞噬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身体*驱使,理性在*之下,溃不成军。

司徒玦看着已经开始享shòu

起来的甄染,眼里有着深深的厌恶,甄染想和司徒铭合伙设计他,异想天开!

可是男人眼里的讽刺还没来得及释fàng

,突然脸色骤变,司徒铭!

司徒铭联合甄染,但他真zhèng

的目的,根本不是让甄露的计谋得逞,和他发生什么,而是,用甄染拖住他!

意识到这些,人突然朝着小区外面狂奔而去!眼里的杀意骤然暴增,多了嗜血的残忍,司徒铭,你真卑鄙!

司徒玦的身形很快,那种速度就算是舒夏在全力之下也未必能达到这样的速度,人冲到小区门口,刚好刚才那辆出租还停在那里,没有离开,司徒玦直接拉开车门,钱包往司机手里一塞,强dà

的气场加上脸上那种凛冽的杀气,让人看的心生惧意。

“车子,我包了!”司徒玦一把将还在呆愣中的司机拽下车,下一秒,人就坐上了驾驶位,油门踩到底,急速朝着司徒府邸赶去!

司徒府邸,舒夏躺在床上,浑身燥热的厉害,半个小时前,她下楼喝了些水,准bèi

睡觉。司徒玦和段安歌他们聚会,她的性格不适合这样的场面,所以,她留在了别墅里。

可渐渐的,她却发xiàn

了不对劲的地方,四肢无力,整个人都好像轻飘飘的,最主要的是,她浑身都在发热,那种热不同于天气高的那种热感,而是一种从身体每一个毛孔里不断往外冒出的炙烤灼热。

伴随着灼热而来的是惊人的*,舒夏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所以,当这种尽管很少出现的感觉出现时,女人还是立kè

明白了怎么回事。

有人给她下了药!是那杯水!

意识到这些,女人想坐起来去洗手间冲冷水澡,可无力的身体,想要用腰力坐起来已经变得很困难,不得已,舒夏只能翻身测滚着让自己坐起来,四肢在起身的过程中相互摩擦接触,女人忍不住吸了口凉气,身上瞬间出了一身潮热的汗。

舒夏深呼了几口气,想让体内不断想要冲破束缚的*减退一些,可是强力的药效,不但没有消退*,反倒让自己的呼吸都跟着乱了!

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可想出来的答案,却不尽人意,这个别墅里,除了司徒玦和龙燕倾之外,每一个人都可能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舒夏双脚着地,身体的虚浮感在脚掌落地的瞬间差点让她摔倒在地上,拉开身边的床头柜,本能的去拿里面那把一直处在上膛状态下的手枪,可抽屉拉开的瞬间,舒夏就恨不得杀人!

她一直放在抽屉里的手枪不见了!

女人依旧锐利的眼眸狠狠眯起,给她下药的人,分明是早已经准bèi

了多时!

就连今天司徒玦出去,而她选择留在家里,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舒夏看了眼手机,完全没有信号,应该是被什么干扰器屏蔽了,连她拨打司徒玦电话求救都算计到了!

正想着,门外,有钥匙插入的声响,然后锁着的门被推开,舒夏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朝着她一步步走来。

“司徒铭,这样煞费苦心地算计,没少费工夫吧!”舒夏盯着眼前的司徒铭,如果不是现在身体无力到连站起来都困难的地步,她一定徒手杀了这个无耻的男人。

“不管费多少功夫,最终我得到你,就是胜利!”司徒铭阴冷笑着,很多时候,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到底是因为她自身,还是因为她是老三的女人,但不管怎么说,得到舒夏,对司徒玦,是足以致命的打击!

“凭你?还未必有那个能耐!”舒夏冷声说道,尽可能的去拖延时间,司徒铭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肯定是用了其他手段,困住了司徒玦,但她相信司徒玦不会那么糊涂的被算计,一定会用最快的时间赶回来!所以,她只能拖!

“舒夏,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司徒铭挑眉笑了起来,笑容中多了几分狂妄和嗜血,舒夏喝的那杯水里,不仅仅有着最烈性的催情药,还有着让人浑身瘫软无力的迷药。就算她身手强悍,可药效一旦发挥,她连一点力qì

都使不出来,别说杀人,就是杀死一只苍蝇都难!

所以,今天,他必定得手!

“高估自己的人是你!”女人的手指,扣紧床体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的关系,被生生折断,断裂处的锋利,对于她而言,就是一把利刃,舒夏将自己浑身仅有的那一点力qì

,集中到一处,然后猛地利用被集中的力道站起身来,手指朝着司徒铭攻击而去!

可终究是力道不足,舒夏的身体在窜出的距离上就失了先机,应该去划破对方咽喉的断甲却只是划破了男人的侧脸!

司徒铭脸上吃痛,手掌本能的摸上痛处,就发xiàn

有血粘在了手上。

“我确实小看了你!”司徒铭冷声开口,对于舒夏突然的动作也是一惊,这两种药混在一起使用,就算是在强悍的女人都会乖乖听话,可这个女人除了脸色发红之外,眼里的锐利没有丝毫改变,而且,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保存着体力!给了他这样惊人的一击!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强悍,都让他有征服的*!这种感觉,就算是同样杀手出身的林虞,他都没有过!

舒夏站在司徒铭对面,两人冷冷对峙,司徒铭是领教过舒夏的身手的,尤其是刚刚的一幕,虽然他可以肯定药效的强烈,但是这个女人身上的爆fā

力,却不是他能估计的,所以一时间,男人也不再靠近,而是静静的等待,他倒要看看,舒夏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舒夏觉得整个人越来越晕眩,身体内的烈火汹涌的燃烧着她的四肢五脏,似乎要将她烧为灰烬!

司徒铭看着舒夏,此刻,女人的脸上已经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那双锐利的眸子底下,有强烈的暗涌在鼓动,随时可能挣破出女人的束缚,她是在和身体的本能对峙!以至于那双眼睛渐渐成了一种妖艳的红,白色的眼球充血出现了许多红血丝,原本舒夏的脸就艳丽,此刻,身上那种凛冽的寒气被身体的灼热渐渐中和,那种美好,让男人看了都心惊!

或许他是真的对这个女人感兴趣!

“别挣扎了!今晚,你注定是我的!”司徒铭笑着劝解还在抵抗体内情潮的舒夏。

“司徒玦能给你的,我都能给,包括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之前,他就说过这句话,如今再说一遍,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别做梦了!”舒夏攥着拳头,她怕她会忍不住去抓挠身上痒的难受的肌肤!

“是不是做梦,你很快就会知dào

了,我现在可以告sù

你一件事,司徒玦现在说不准也在风流快活,你等着他来救,估计等不到了!”司徒铭笑着一步步的朝着舒夏靠近,舒夏在拖延时间他心理清楚,不过算算时间,司徒玦就是从甄染那里赶来,他也已经将这个女人得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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