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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甄露最先反应过来,立kè

惊叫了一声。

目光却不留痕迹的看了眼突然出现的好几名壮汉,对付一个上官云而已,甄远派来的人还真是不少,也太看得起她了!

上官云这边虽然显得有些恐慌,可是那双柔弱温柔的眸子却看不出来有多少担心和害pà

,看着面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威慑力十足,花钱找人做事果然麻利!

“哪那么多废话,带走!”

抓着甄露的男人,看似是里面的头目,厉声吼了一声,小弟们就将甄露塞进了面包车。

而抓着上官云的男人们也是粗鲁的将女人往车上一塞,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却又像是默契十足一样,两辆面包车飞驰而去,不过驶向的方向却不相同。

司徒家的司机看着朝着相反方向驶去的两辆面包车,也不知dào

要去追哪辆,更有些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犹豫的功夫,两辆车子就没了影子。

人也总算是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三夫人和四夫人被绑架了。

上官云被塞进车子,人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完全没有任何挣扎,本以为这些人只是拿钱做事,不会太动脑子,可今天这群人的表现还是很让她满yì

的,如果真只是将甄露绑走,她回去之后还要费力洗清自己的嫌疑。现在将自己也顺带着带上车,做做样子,等她过半天再回去,只需yào

装出一副自己逃出来的状态就可以了!

“这次的费用我会再给你们多加一成。”上官云抿唇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甄露肯定不会想到她只不过出来买件衣服,好证明她依旧和以前一样风光,就会遭到绑架。

上官云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得yì

,可是这种得yì

连三分钟都没有持续,女人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商量好的价格,接了单,不管目标再出什么价格,都不会中途毁单!”男人冷声说完,上官云才察觉到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不知dào

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她觉得那男人嘴里说的目标好像是在说自己!

“你们不是收了我的钱么?”虽然心中有了猜测,可上官云还是问了出来。

“你应该搞错了!我们确实收了钱办事,不过却是收钱负责绑架你!”

男人说完,上官云脸色微白,她设计绑架甄露,自己却被别人绑架了!

“给你们钱的人是不是甄露?”上官云已经变了脸色,那种白莲花一样的柔和完全找不见,一张柔美的脸孔却恶狠狠的问道,因为除了甄露,她真的想不出别人,更何况今天还是甄露主动邀请她来逛商场的!

“我们不会泄漏雇主的信息!”男人说完,便不再理会上官云,只要在车上,上官云逃脱的几率几乎为零。

上官云坐在硬的难受的车座上,车子开的快,还有些颠簸,手腕处还有刚刚被抓过的淤痕,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睛恨不得想撕烂身边的男人,可她现在被关在车上,男人蛮拼她根本占不到一点便宜,反而会很难看。

甄露上了车,立kè

甩开扣住她胳膊的男人。

“演演戏也就行了,弄疼了我小心我扣你们钱。”

女人一脸傲慢跋扈的说道,风韵犹存的眼角还瞪了眼身边的男人,粗劣的男人就是没轻没重,抓的她胳膊好疼。

“你有病吧!”

旁边的络腮胡子男人听完女人的话,粗声吼了一声,看向甄露的眼神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这女人不是司徒家的三太太么,难道外界谣传有错,这个女人其实是个疯子,否则哪个正常人遭到绑架,还能这么傲慢,还敢威胁他们扣钱!

“你才有病,你们知不知dào

我是谁?”甄露气呼呼的问道,甄远是怎么办事的,居然找了这么一群蠢货。居然连雇用他们的老板都不知dào。

“你,甄露,司徒家的三太太!”络腮胡子男人有些不爽的说了一句,这疯女人,是怀疑他们也都和她一样有病么!

甄露一听,对方知dào

自己是谁,心里那一点的不安也放心了,刚刚出现底气不足的女人再次恢复了蛮横的底气。

“知dào

我是谁,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老大就是这么交待你们的!”

络腮胡子男人被说的有些发愣,随后突然大笑了一声,眼泪都好像要笑出来一样,“我说司徒太太,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觉得干我们这一行的,可能把绑架来的人像对太后老佛爷似的对待么?”

“当然不可能!”甄露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如果真的像对老佛爷似的对上官云,那她还费力让甄远找人绑架上官云做什么!

正想着,一直都不是特别聪明的脑袋总算察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刚刚那男人说的话怪怪的。

“这不就是了,所以您还期待着我们怎么对您?还有,我就是老大!”

络腮胡子男人明明是笑着,可是坏事做的太多之后,笑容看起来多了令人惧怕的戾气。

“可我是你们的雇主啊!”甄露有些不爽的吼了一句,车厢里的几个男人几乎同一时间笑了。

“你们笑什么?”被几个她从来看不起的人嘲笑,甄露愤nù

中透着困惑,今天明明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

“姐姐,你是不是雇主和被绑架的身份都分不清楚啊,你觉得我们会闲的没事绑架雇主的么?”

男人说的这么直白,甄露这才明白了过来,她是被绑架了,这怎么可能!甄远绑架她做什么!难道,是为了甄家的财产!

甄露惊讶、困惑、愤nù

之后,是突然的害pà。

“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比甄远给你们的更多。”只要能放了她,花多少钱都没问题。今天的账,她回去后再跟甄远好好的算。

“谁是甄远?”突然扯出来一个陌生人,络腮胡子有些纳闷的问道。

“不是甄远派你们来的?”甄露听的也糊涂了,她以为是甄远想要一举解决她和上官云两个人,所以才将她也绑架了,可看这样子,这伙人,并不认识甄远。

“当然不是,我们是上官……你个臭娘们,套老子话。”

男人差点就说出了上官云的名字,幸好及时打住了,可甄露听到上官两字就立kè

想到了上官云。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绑架她!

“那绑架她的人是谁?”甄露气愤难平的说道。

“谁?”女人说的莫名其妙,男人都被她搅得糊涂了!

“就是刚刚和我一起的女人!”甄露被这样愚蠢的绑匪气得差点跺脚。

“我怎么知dào

,反正不是我的人。”络腮胡子有些烦躁的说了一句。

甄露觉得自己都想哭死在车上,她绑架上官云,巧的是她也找人绑架自己!

司机回到司徒府邸,回来这一路,脸色都白了。两位夫人被同时绑架,这是要出大事啊。

“太太,不好了,三太太和四太太被人绑架了。”

龙燕倾喝着茶的手指立kè

顿住了,放下茶杯,眉头跟着皱起,绑架已经难得了,还是同时被绑架了?

“你将过程仔细说给我听。”龙燕倾脸上并没有多少慌乱,司徒家在帝都的地位,黑道白道都知dào

,除非有足够硬的后台,否则不会有人敢上来主动挑衅。

如果真有敢于主动挑衅的人,那绑架每天去公司上班的司徒泽更方便,怎么会费力的绑架两个不怎么出门的女人!

司机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经过仔细的告sù

了龙燕倾,自然也没有遗漏两辆车分开离去的蹊跷。

龙燕倾仔细的听完经过,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很明显,劫匪是两伙人,绑架的目标分别是三房和四房。都能当着司机的面绑架,自然没有理由还藏着掖着分开走故弄玄虚。

龙燕倾正想着到底会是谁绑架了这两个女人,就看见白沁言从楼上下来。

“你绑架了三房和四房?”龙燕倾没有拐弯末角,直接了当的问了起来。

“他们被绑架?真是太好了。”一向慈善内向的白沁言突然笑着说道,这两个人别说被绑架,就是被撕票,都是报应。

“真的不是你?”龙燕倾认真的看了眼白沁言,从这女人的反应来看,除了解气还是解气,绑架的事情,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

“你觉得会是我?”白沁言耸了耸肩,她如果真的要斗,这个家里就是最好的战场,何必让人将他们绑架了,去外面斗!

白沁言说完,就转身去了院子里散步,龙燕倾看着她的背影,不是白沁言,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们彼此!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龙燕倾蹙着的眉头立kè

松开了,既然三房和四房做事的手法都这么心有灵犀,就看看他们怎么狗咬狗!

龙燕倾将两人被绑架的事情压了下来,让司机也管好自己的嘴,对于绑架装的如同毫不知情一样!

甄露和上官云是快要到了晚上才回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门,神色看起来都不是很好,人也多了几分憔悴,可是和憔悴的面容不同的是,两人的眼里都冒着愤nù

的火焰,尤其是在对视的时候,火焰燃烧的更旺!

“上官云,你真是好样的!”甄露鞋根有一只被崴开了,她被那个络腮胡子男人运送到了山上,虽然山不是很高,可是对于一个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在爬过山的女人来说,从山脚爬到山顶,痛苦可想而知!

上官云唇角动了一下,愤nù

中还透着讽刺,“甄露,你高兴什么?不是照样被折腾了一天!”她被扔进一间废仓库,里面有东西腐烂了,气味难闻的厉害,到现在她还想吐。

甄露听完,如果不是看在家里人都在,也不想惊动,他们过多关注的目光,一定好好的和上官云厮杀一番。

“下次,你等着瞧!”‘甄露不爽的说了一句才努力放稳自己的脚步,以后,她绝对不会再用绑架这样的招数!

“你也小心!”上官云也毫不示弱,两个人显然已经正式撕破脸。

“两个人这么晚才回来,做什么去了!”龙燕倾看着火药味十足的两人,明知故问。

“我和三姐去逛商场,逛着逛着天就晚了!”上官云立kè

摆出一副和往常一样的面孔,她和甄露的事情,被别人知dào

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是么,逛了这么久,怎么也没看见,你们买什么东西回来,怎么,今天逛的不太开心?”龙燕倾透着戏谑的目光在两人空空如也的手上看了一圈。

“没有什么合适的!”甄露也知dào

这件事被人说出去,以后自己在司徒家就真没脸呆下去了,所以几乎是本能的顺着上官云的话说了下去。

一场女人间的计谋,却意wài

的演变成了乌龙闹剧,怒气难平的两人连晚饭都没吃就上了楼。

楚家

家里的佣人将一盘菜放在餐桌上,这是司徒颜的晚餐,楚斯文发过话,说少奶奶要减肥,所以每顿饭只有一道菜,这样的对待在豪门里,其实连下人都不如。

尽管如此,司徒颜也没有说过什么,吃饭好与坏都不重yào

,能吃得开心自得才是最重yào

的!

照旧是一个人的晚餐,司徒颜看着面前的番茄炒蛋笑了笑,虽然楚斯文说过只许给她准bèi

一道菜,可是佣人刘姐还是对她很好,做的基本都是她爱吃的。

“谢谢刘姐!”司徒颜感谢的笑着。

“少奶奶,趁热吃吧!明天我给你做蒜香鸡翅!”刘姐笑的像是个大姐姐一样,看司徒颜的眼神有些同情,一个如花似女的女孩子,嫁过来却过着这样的日子……

司徒颜点点头,准bèi

开动,结果一声娇声细语的女声从门口传了进来。

“斯文,人家也要吃蒜香鸡翅!”

司徒颜抬起头,脸色变了变,楚斯文又将这个女人带回家里来了!

“吃,吃,吃!刘姐,去给我的宝贝儿做蒜香鸡翅!”楚斯文摸了一把秦阮的屁股,朝着刘姐说道。

刘姐看了眼司徒颜,有些无奈,可她拿的是楚家的工资。

“是,我这就去做!”

刘姐去了厨房里忙活,楚斯文上楼换衣服,秦阮这次没腻腻歪歪的跟着上楼,而是坐在了司徒颜对面,性感的身材微微倾身就变得呼之欲出,勾人的眼妆极尽魅惑。

“知dào

我为什么要吃蒜香鸡翅么?”琴阮笑着,眼里的嘲笑和讽刺刺痛了司徒颜的眼,其实她们有共同的身份,都是私生女,只不过司徒颜的身份比她更明面一些,至少是得到了家里人的认可,还因为司徒家的架势嫁入了楚家,可她得不到秦家认可!

“至少不是因为你喜欢!”司徒颜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喜不喜欢楚斯文和她没有关系,可是登堂入室已经很不要脸了,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这样炫耀!就因为自己懦弱么!

琴阮娇声一笑,修剪的非常精致的指甲,掐断餐桌上水培绿萝的叶子。

“你说的没错,这种吃了之后有气味,还毁身材的食物,我怎么可能喜欢!”

女人顿了顿,才又接着开了口:“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就行,你喜欢的东西,我哪怕不喜欢也乐意抢过来!”

从别人手里掠夺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琴阮笑着上楼,司徒颜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骨节都有些发白,司徒颜,为什么你就这么懦弱!为什么就不能回击!

放下碗筷,她刚刚还很好的食欲全没了。

“刘姐,我吃不下了,我去院子里待会!”司徒颜说完,起身朝着院子里走去,如果可以,她更愿意离开这所房子所在的地方,可现在,除了这里,她无处可去。

司徒颜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凳上,今天是初一,看不到圆月,只有一个弯刀般的月牙挂在天上。司徒颜拽了拽衣服,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加衣服,可现在外面的气温明显低了,有些冷,可想到楼上那对有可能正在热情缠绵的男女,司徒颜没有上去的打算。

会不会也有人像她一样,作为妻子,却眼睁睁看着小三公然上门,然后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在房间里缠绵恩爱,自己则只能坐在院子里,对着一轮弯月惆怅伤怀!

段安歌说的没错,她真的不像是司徒家的女儿,想到段安歌,司徒颜一直看着月亮的眼神动了动,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渐渐起了风,司徒颜叹了口气,是不是人懦弱了,连风都会跟着来踩上一脚!

搓了搓手,司徒颜只好起身,活动活动,免得被冻得感冒了。

运动或许真的能让人忘却烦恼,司徒颜觉得至少没那么冷了!正准bèi

再小跑一圈的时候,楚斯文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院子里的光线不太明亮,司徒颜仔细看了几眼,才一脸的惊愕。

怎么会!

那件衣服!

是段安歌的那一件!

司徒颜表现出来的错愕,成了楚斯文眼里的承认!男人将衣服狠狠摔在司徒颜的脸上!

“你个贱女人!居然将男人带家里来!”

司徒颜怎么也没想到楚斯文会发xiàn

这件衣服,她明明藏在了衣柜最里面的格子,而且楚斯文从来不会进自己的卧室,这件衣服到底是怎么被找出来的!

“怎么不说话了,司徒颜,真看不出来,你需求量这么大啊!”秦阮也跟着楚斯文从屋子里出来,身上只围了一件浴袍,刚刚她和楚斯文风流快活完,才发xiàn

衣服不知dào

什么时候被钩破了一个洞,只好找一件女款的衣服先凑合着,而这个家里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只有司徒颜。

秦阮去了司徒颜的卧室,心里也想着用件衣服再去羞辱一下司徒颜,可没想到她居然看到了更大的好东西,那件男士西装明显的是用“藏”的,一个女人在卧室里藏着男人的衣服,还能有什么事情,秦阮立kè

就将楚斯文叫了来,她倒是要看看,司徒颜这样给楚斯文戴绿帽子,她这个楚太太的位子还坐的了坐不了!

“我没有!”司徒颜现在也顾不得秦阮话里到底有多少讽刺,她没做过的事情,她第一反应就是立kè

撇清!

“没有?没有这是什么!”秦阮手指指着地下的西装,眼里闪过愤恨,她也对奢侈品了解不少,这件西服可是阿玛尼的限量款,价格不是一般的贵!能穿得起这样的衣服,还能随便留给别人的男人,身价绝对不会比楚斯文低很多,这让她心里很不爽,都是私生女,司徒颜凭什么嫁给楚斯文,又凭什么找个奸夫都有钱!

司徒颜看着自己脚底下的西装,没说惯慌的她根本不知dào

该怎么去说,怎么去扭转她现在的劣势,她更不能说这是段安歌的衣服,否则楚斯文一定会记起上次她打晕他的事情。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告sù

我,你的野男人是谁!”楚斯文上前几步,手就抓住了司徒颜的脖子,脸上的暴戾残忍恨不得要将司徒颜的脖子捏碎一样。

“我,我没有野、野男人!”司徒颜的脸色憋得紫红,男人的手卡的很紧,紧到她快要不能呼吸。

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思维也开始混沌,她会就这么死了么!如果真的死了也很好,至少算是解脱了!不用再这样懦弱的活着,让人这样羞辱欺负!

楚斯文见司徒颜快憋死了,才不爽的放手,只要司徒家的势力还在,司徒颜他就得留着。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的野男人到底是不是段安歌!”楚斯文吼道,上次开业典礼的时候,他就觉得段安歌和司徒颜之间有猫腻!竟然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敢将男人带到家里来!

本以为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让司徒颜在家里独守空房是对她的惩罚,可这个贱女人,居然在他快乐的时候,也他妈的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快乐!

想到这里楚斯文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司徒颜大口喘着粗气,这一刻,她无比庆幸,刚刚自己快要没了呼吸,否则,当楚斯文说出段安歌的名字的时候,她一定会露出让他肯定的表情。

“不是,我真的没有野男人!”司徒颜缓过气,摇头说道,司徒家的家教对于女子而言很严苛,她们没有自主意识,有的都是怎么服侍自己的丈夫,伺候婆家的公婆、和养育孩子!所以她根本做不出来背着楚斯文和其他男人勾搭的事情,哪怕她一点儿也不喜欢楚斯文!

这是她常年在那样环境中长大,心里抹不去的奴性桎梏!

“司徒颜,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楚斯文说完,就从院子里的观赏树上折了一个树枝,一端捏在手里,而另一端则狠狠的打在了司徒颜的身上!

“别打我。别打我!”司徒颜想要躲开楚斯文抽过来的树枝,可秦阮却上前几步挡住了她所有的退路,一下下抽痛的感觉,从身体蔓延开来,那么的疼!

“司徒大小姐,你这样淫荡的女人,以前是要浸猪笼的!你还有什么脸活着!”秦阮掩着嘴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恶毒,巴不得楚斯文打死这个司徒颜!

“你才淫荡!”司徒颜猛地推开秦阮,她不知dào

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么多羞辱的对待。

“贱人,你还敢推我!”秦阮怒声说完,手就狠狠的甩在了司徒颜的脸上,顿时女人的脸就肿了起来。

脸火辣辣的疼,身上也同样是火辣辣的疼,司徒颜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柔弱的眼神,有瞬间的锋利,随后又消逝不见。

“谁让你打她脸的!”楚斯文见秦阮也上了手,本来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的他见她打了司徒颜的脸,立kè

有些怒了!司徒颜如果挂了彩,那个叫舒夏的女人要怎么对付!

秦阮没想到楚斯文还帮着司徒颜说话,立kè

脸上的愤nù

狠辣变成了委屈!

“斯文,人家只是帮你!”

“你知不知dào

你在帮倒忙!赶紧回去,改天我再去找你!”楚斯文不爽的下了逐客令,今夜准bèi

纾解的身体也已经得到了纾解,他也懒得应付秦阮了!

“斯文,不是说好,今晚我都陪着你的么?”秦阮见状立kè

展开柔情攻势,她现在走算什么,以后还拿什么在司徒颜面前立威!

“让你回去就回去,你知dào

我最不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楚斯文对于死缠烂打的女人最反感,秦阮充满恨意的眼睛瞪了司徒颜一眼,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秦阮不满的离开,楚斯文也停止了对她施暴,“贱女人,这笔账,我们早晚会算!”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楼上。

司徒颜捂着脸,刘姐赶紧出来,将她搀扶进屋。

“少奶奶,你没事吧!”

面对关心自己的刘姐,司徒颜眼眶微红,却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算了,我去给你拿医药箱和冰毛巾,你敷敷吧!”被人家看见了被打肿了脸总是不好的!

司徒颜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上药、冰敷,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没有流下来。

她真的没有欧阳笑的勇气!

司徒玦恢复的很迅速,一周下来,已经能适当的做一些简单的活动,吃喝住行,也都能够自理,不需yào

再让舒夏时时刻刻照顾,不过男人还是每天装便秘。

明明是自己最讨厌的一种状态,可却装的乐此不疲,因为她家小夏夏会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他肠胃按摩,第二天早上还要再进行一次,每次按摩的时间都在三十分钟左右,前面有几次,女人按摩到最后就睡着了,或许是自己乖宝宝的表现让小夏夏放松了警惕,所以,这两天,女人都是在床上睡的。

司徒玦看着身子靠着他睡的香甜的女人,眉眼舒展,似乎做着什么美梦,明艳的脸也多了几分柔软的美。每晚睡觉的时候,小夏夏都睡在床边,尽量保持着和自己的距离,可是睡熟之后,人却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靠近,这女人,身体总是比思维更诚实。

可不管怎么说,他的第一步将女人骗上床已经完成了,至于下一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可以开始了!

睡梦中的舒夏还不知dào

司徒玦已经开始准bèi

和自己更近一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她、小不点、还有司徒玦,一家三口在草坪上嬉戏玩耍,很美的一副画面。

美好的梦,总是不愿意醒来,舒夏稍微睁了睁眼,看司徒玦还在睡着,又看了下两人现在紧挨着的姿势,脸色一阵尴尬。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些年一个人睡惯了,对于两个人睡一张床已经变得抗拒,可是这几天,她不但和司徒玦睡在了一张床上,而且,更令她觉得又气又羞恼的事情,还是每次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从床边已经挪到了司徒玦的身边。

她的身体是渴望男人身上的温暖的!

意识到这点,舒夏脸色有些微红,目光再次落在男人脸上,睡着的司徒玦,五官精致的令人叹息,那种静态的极致美,很容易让人的视线放上去就移不开。

微微挑起的眼角,在一双浓密的剑眉之下,妖娆却又有一股霸气,悬胆一般的鼻子,勾出了可以魅惑众生的弧度,那一张嫣红的唇,瑰丽色彩难以形容,张弛有度的下巴连接着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司徒玦的美是上天赋予这个男人最好的礼物。

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在男人脸上停留的有些久,舒夏立kè

收回视线,人也朝着床边微微挪了挪,她可不想男人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睡觉的过程中已经跑进了他的怀里。

身体的外移,让刚刚肌肤相贴的温度骤然下降,女人皱了皱眉,一起的时间越久,分开的刹那就更不习惯,才几天的时间而已,她就已经开始留恋起他给的温度!

身体挪到床边,舒夏才停下,重新闭上眼睛,装睡。

而女人闭眼之后不久,司徒玦就再次睁开了眼,看着女人又回到床边的身体,心里一阵叹息,这女人就不会学学偶像剧里,女人趁男人睡着偷摸的桥段,他可是每天都准bèi

,女人对他“下手”之后,他抓着她的手,给她一个激情如火的吻呢!

司徒玦有看了眼装睡的女人,然后脸上的郁闷就变成了狡黠的笑意。

是谁唱过一首歌,怎么唱来着,山不转那水在转。

他家小夏夏不来爱抚他,他就去爱抚女人,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

想到这里,男人身体动了,朝着舒夏的身子蹭了过去。

感受到身边的男人一点点的靠近自己,舒夏微微皱了皱眉,这家伙要做什么。

身体想要向外躲,可自己已经在床边上了,再往外,人肯定会跌到床下去。

随着男人的靠近,女人心底有些慌乱,她现在睁开眼睛也不是,继xù

装睡也不是,该怎么办呢!

司徒玦看着女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早已经乐的抽筋了,大手也跟着摸上了女人的脸蛋。

尼玛,那叫一个滑嫩嫩!

舒夏的身子一僵,司徒玦的触摸不是没有过,可是这样一个滋生了暧昧的早晨,这样的触摸让她如浑身触电一样,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带着炽热的温度。

司徒玦之前最多是亲上了小嘴,可这样放肆的摸脸还是第一次,完美的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她家小夏夏的脸蛋,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皮肤好的犹如丝缎光腻滑溜。

摸了好几次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将手移开,这一次是朝着女人的唇瓣下了手。

舒夏在男人的手移开的时候,身体放松了一下,可短暂的几秒过后,女人身体再是一僵,感受着唇瓣上的手细细摩挲,那种微痒的感觉让舒夏差一点就坚持不住,睁开了眼睛,这男人是疯了吗!

司徒玦觉得舒夏快要坚持不住了,眼底的笑意明显起来,胳膊撑着身体,自己的嘴巴就跟着向下移,一点点的靠近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唇。

“我给你揉肚子吧!”舒夏在男人的唇瓣即将贴上自己的唇瓣时,突然睁开了眼,那双眼里连朦胧未醒的睡意都忘了伪装,甚至还有了些疯狂闪躲逃避的念头。

“小夏夏,今天我们不揉肚子,这样的早晨,我们可以做些其他更让人心情舒畅的事情,心舒畅了,肠子都跟着美了!”男人唇角的笑容勾人夺魄,唇瓣就覆了下来。

一个早安吻,他可是幻想了很久很久了!

唇瓣接触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给舒夏的感受都不一样,男人的唇瓣柔软却多了强势的霸气,侵略着属于她的领地。

从一开始就热烈的吻,在司徒玦的执着下,越发的炽热,舒夏被吻得脑子都缺氧出现了头晕的感觉,男人才微微放开她一些,给了她重新呼吸的机会。

心跳剧烈的同时,舒夏一度觉得,自己刚刚会窒息在刚刚的吻之中,司徒玦的浓烈和霸道比之前的两次都要让人心尖狂跳!欲罢不能这个词她一直觉得太夸张,可刚刚,这男人真的做到了!

司徒玦正准bèi

再接再厉的时候,门突然被敲了几下,紧接着,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三表哥,我进来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舒夏的脑子瞬间清明,司徒玦被人打扰了,也是各种不爽,正准bèi

骂人,让人滚蛋,门就被推了开来。

甄染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还维持亲吻姿势的两人,眼里的愤恨很快掩藏在浓密的睫毛之下,司徒玦是她的,谁也别想着夺走,这个叫舒夏的女人也不行!

舒夏在门推开的瞬间,原本娇艳的脸色立kè

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轻轻推开司徒玦还半压着她的身子,对于门口站的女人,她有印象,甄露的侄女,甄染!

“谁让你推门进来的,你的家教呢!”司徒玦怒吼了一声,本来多年得不到宣泄的身体,在被打扰之后,怒火可想而知。

“表哥,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刚刚可是敲了门,问过的!”甄染说的有些无辜,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生气而泄露了情绪,女人将目光从觉得无比刺眼的舒夏身上移开。

“听说你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表哥你!”

“说了多少次了,咱俩没关系,别一口一个表哥叫我,找表哥,找司徒铭去!”司徒玦完全不给甄染面子,女人的脸色微微难堪之后又变回了刚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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